“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们这样行凶作恶,难道不怕法律吗?”
“你又是谁?你难道不怕hei she hui吗?”
何为道振聋发聩的一句话,居然有这么一句幽默的回答。
这简直是非常黑色幽默的对白。
你问他害不害怕法律,他问你害不害怕hei she hui!
真的很有意思。
当然,他显然不知道他威胁的是个警察;但如果他知道何为道是个警察,还会不会这么牛叉呢?
不过,他回到的那么经典,配上他现在的姿势和动作,简直是个完美的广告。
“hei she hui?”何为道哑然一笑。
“对,你害怕了吧?”打耳钉的卷毛男子居然没有从何为道的脸上看到害怕。
这不符合逻辑,一般的人听到这句话不是吓跑了就是当场瘫倒地上,可眼前这人脸上分明有一丝嘲讽。
“md,”耳钉卷毛男暗骂了一句,对前后左右能动手的杂毛们吼到,“弄死他!”
大概是歇了一会儿,杂毛们忘记了刚刚的恐惧,提起钢管就冲了上来。
何为道嘴角微扬,这些小畜生还真不知道怎么死;不过他们还没有到时辰,教训一下还是可以的。
耳钉卷毛男见何为道还是很淡定,这颠覆了他一直的个人观,他趁大伙儿涌了上去,悄悄的走到一边,拨打了报警电话。
准确来说,是打给管这辖区的派出所的,他跟里面一个民警很熟悉。
他很多次都嫌自己档次低了,他大哥还可以跟陵江分局的个别局领导称兄道弟的。
那也是他羡慕的,他想有一天也会达到这个高度。
“喂,曾哥,”别看耳钉卷毛男刚刚不可一世威武霸气,现在打电话给管这片区新建派出所一个小民警曾宜打电话的时候就像个哈巴狗。
“干什么?”曾宜刚吃过午饭,准备去睡一觉;其实按照没有严打之前,他应该要去洗个黄桶浴,然后睡上一觉,就下班了。
“我是卷毛啊,”耳钉男话刚落,电话那头的小曾就不耐烦,“说地方!”
如果不是看到他送过钱给他花,小曾分分钟不鸟他。
“德龙广场,”卷毛报上了位置。
“好,我马上来。”
曾宜揉了揉眼睛,又洗了个脸,叫上同事小周,便开着警车往德龙广场来。
德龙广场离新建派出所很近,几分钟后他们就到了。
“嘶,”到了之后,他们下了车,看着满地哀嚎的小杂毛们,他们猛吸了几口冷气。
“杂毛,”曾宜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走到了耳钉男旁边,只见他双眼恐惧的望着现场,浑身都在打颤。
“杂毛?”
曾宜一连喊了好几声,耳钉男才反应过来,他激动的抓住曾宜的手臂,却一时说不出来话来。
现场是挺诡异的,即使是大白天,内广场临街门面的人都禁闭着门,唯有一个看起来憨厚的男子站在药房门口,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
“曾哥,”刚刚还不可一世的耳钉男卷毛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被吓着了!”
“你不吓人都是好的了,”曾宜心里极度鄙视他,“说,怎么回事?”
其实,一眼就看出来了,十几个杂毛在地下哀嚎,他们手中的钢管也散落在地上。
可曾宜却故意问到。
“他,”卷毛指着药房门口的何为道说到,“他把我的朋友们打到地下,你看……”
又指着地下哀嚎的杂毛们,“现在他们都不起来了,受了重伤!”
曾宜皱了皱眉头,这地上可是十几个混混,这些混混是不知道轻重的,平时打架斗殴都娱乐成好几个人住院的。
可今天例外,因为要住院的是他们,他们碰到硬茬了。
因为药房门口的那个憨厚男子没有一点事,一点事都没有。
作为民警的曾宜是退伍军人转业,在部队里也是个吃苦的人,练就的本事是有的,都是赤手空拳可以打个好几个,但要是不受点伤也是不可能的。
然而在这些杂毛有钢管的情况下,不说好几个,就是三四个也得吃很大的亏。
但是站在药房门口的那个他没有。
“你打的他们?”曾宜走了几步,但还是隔了两三米,因为他觉得在这个距离,他可以跑的掉,假如对方要动手的话。
警察也是人,他曾宜更是惜命,没有必要为了个混混栽了。
即使眼前两三米远的这个人是凶徒,那也得找增援,就他和小周两个,是讨不了好的。
“我没有,”何为道没有想理他,因为同为警务人员,这个询问他的民警压根不配穿那套制服。
“他说是你打的,”曾宜给了小周一个眼神,小周会意,往后退了几步,就上了警车打电话叫支援。
“那你问他是不是亲眼看到的?”何为道淡淡说到。
曾宜转向卷毛一问,“你是不是亲眼看到的?”
“我……”
耳钉男顿时止住哭声,茫然回到,“好像没有……”
“废物,”曾宜在心里骂到;他是来助威的,却遇到这说不清的事情。
“有监控,”卷毛指着药房门口,激动说到,“曾哥,有监控!”
监控同样可以拍到这些混混们动手的情况,不过这难不倒曾宜,可以说他们斗殴,反正都是自己说了算。
曾宜下意识朝药房门口走去,在离何为道一米的距离停下,“能不能让让?”
“可以,”何为道走到一边,在曾宜即将进店的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