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宜楞了一下,虽然一旁的这个人很打得,可一副憨厚的样子再加上身上穿的也不怎么样……
他进去了药房,韩飞的老婆刚刚被吓了一跳,现在好多了,她让孩子们在隔层上的房间里玩,然后给这位警官打开监控。
“怎么可能?”曾宜死死的盯着监控。
“警官,”韩飞的老婆犹豫了一下。
“怎么?”曾宜现在脑子有点乱,这监控视频里根本没有看见何为道出手,反而可以看得清小杂毛们拎着钢管冲向药房。
“他们应该是来找我麻烦的,”韩飞的老婆低声说到。
这个曾宜清楚,杂毛是这片区放gaodai的大哥的小弟,他有幸跟放gaodai的大哥吃过一次饭,据说他跟陵江分局的副局长有关系,而放gaodai的大哥后面还有人,后面的人又跟还有市里有关系。
这就是他为何来助威的主要原因。
如果有一天得到了他们的帮助,上面就会赏识他,那么钱程似锦不在话下。
曾几何时,曾宜也是个有道德有理想自律性强的人,可惜,他没有能坚持下去。
因为他发现跟他一样的收入的同事抽的起中华,买得起房子,还买得起车,更结的起婚……
然而他一个月的工资仅够开销还要省吃俭用……
为什么?
那同事也不是家庭富裕,也不是哥哥姐姐有钱,更不是哪里的帅哥……
曾宜是个懂得思考的好同志,他在专研之后得出结论:以职谋私。
都在做,我为什么不做?
于是肯上道的他,早已不是当初的他了。
至于正义,去死吧!
“我是问他为什么要打他们?”曾宜冷梆梆说到。
“他没有动手啊?”
这个才死了男人的女人,压根没有听清楚曾宜话里的意思。
“你……”
曾宜感觉和她沟通不了。
“没事,还是有可以收拾他的,”曾宜想着,至少能把何为道弄回去吃顿“午饭”。
反正“官”字两张口,黑白都是理。
虽然他不是官,只是也是baozhi fa机构的。
不一会儿,所里来了五个民警,这几乎是所里所有的人了,当然所长和副所长除外。
他们都带了警棍的,警qiang毕竟管的严。
小周张牙舞爪走在最前面,因为有背后五个同事撑腰。
“把手伸出来,”小周掏出手铐,在他的一直以来的印象里,只要这句话一出,别人就乖乖的照做。
这次好像没有灵。
何为道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你不会搞错了吧,有小混混不去拉,来找我?”
“就是你,”小周跟曾宜时间久了,颠倒黑白的本事很长,“我亲眼看到你动手打的地上的人!”
“小朋友,你眼睛有那本事?”何为道不由嘲讽他。
“你说谁是小朋友呢?”小周被他那嘲讽的表情深深刺痛,舞起警棍就砸去。
“嘭,”小周倒飞了两米,重重跌在地上。
在药房里收银台前的曾宜目瞪口呆,这是真实的,小周连碰都没有碰到,就飞出去好远。
小周身后的五个同事自然没有瞧见,他们以为是何为道的动作太快,所以他们条件反射的舞着警棍冲了上去。
毫无意外,他们跟小周的下场差不多。
“喂,是…吴队吗?”曾宜连忙拨打了陵江分局特警大队的电话。
“怎么?小曾?”陵江分局的特警大队队长吴志高此时刚吃完饭,还喝了点小酒。
“出事了,吴队,有hei she hui逞凶,打伤了卷毛他们,”曾宜睁着眼说瞎话。
“什么?”卷毛跟吴队没有什么关系,可卷毛的大哥跟他关系就不用说了。
“等着,我马上带人来!”
吴志高的打了个酒啊欠。
由于陵江分局离这也也近,所以他们很快就到来了。
这时候阳刚他们也来了。
市局比分局要高一个档次,吴志高见到阳刚立马酒精过了大半,“指导员……”
“你来干什么?”
由于才到,就看到地下这些哀嚎的人,阳刚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他们就到了。
吴志高还没有回答,在药店里面的曾宜飞一般跑出来到了阳刚和吴志高面前,“报告指导员,报告大队长,”指了指站在药店门口的何为道,“他打了卷毛他们,然后又袭警,我怀疑他是hei she hui份子!”
“等等,”吴志高就要表态,阳刚就先说话了,“我刚刚没有听清楚,你刚刚说谁是hei she hui份子?谁又是卷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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