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棠心里计算着怎么把这次的事件大化的扩散出去,一抬头就看见粉黛满脸的担忧和不赞同的表情,“姑娘,如果牧大人知道你怎么做,他一定会怪罪我没有保护好你的”粉黛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个转移目标的方案一旦成功了,那么牧璃歌也就脱离了目前大的危险。
那么接下来要承担风险的人就变成了眼前的女子,她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同意她的做法了。叶海棠看着她微微一笑,“粉黛,假如我们没有能力把他从天牢里及时的捞出来,那么他和我们几乎就是团灭了”叶海棠说着就用手指轻轻的扣在自己的前面的桌案上,换句话说,如果她们成功了,那么太子殿下的胜算几率还是在的。
与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不如放手一搏,什么串谋要皇位什么的,叶海棠并没有太大的反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才是大自然的法则。粉黛看见她眼底的坚持,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我听姑娘的”这是她目前唯一可以为叶海棠做的事情了。“多谢”叶海棠感激的朝着她笑了笑。
这个英气美丽的女子无条件的守护在自己的身边,想来也是受了牧璃歌莫大的恩情了,她现在全力的帮助牧璃歌脱困也算是报了她的一片好意了。夜晚很就降临了,叶海棠换了一身适合晚上行走的黑色的夜行衣。粉黛悄无声息的跟在她的身后,手里捏着叶海棠交给她的道具,一边十分警惕的看着四周的景物。
“姑娘,不能在前进了”黑暗中粉黛小声的出声提醒道,“在往前就是太靠近了目标的位置,”那样很容易被君羡府上的巡逻的侍卫察觉到她们的偷偷潜入。叶海棠的感官没有粉黛的敏锐,听见她怎么一提醒,她立刻就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四下看了一圈之后,就朝着一条巷子的僻静的墙角下走了过去。
她示意粉黛把手里捏着的东西顺着风向放开了,那是类似一只巨型的风筝,上面已经用特殊颜色的笔惟妙惟肖的画出了一个惨白的女人的脸,夜空中,只能看到一个巨大的女人的恐怖的人脸不停的漂浮着朝着二皇子的府邸的上空就不紧不慢的飘了过去。
叶海棠站在粉黛的身边,看着她手里的线收放自如的从容的样子不由得在黑暗中对着她竖起了一只大拇指,光有动态那么怎么行,自然也要把声音配上去。特殊颜色的墨已经可以在黑暗里完美的映出那张让人一眼瞧见就会忍不住做噩梦的人脸。
女人的半张脸随着时间以及方向的变化也会随着一一的剥落仅有的脸皮,在然后就是血红的肌肉以及清晰可见的骨头,这些都是叶海棠后期应用了她所学到了幻术之一的技巧。说的通俗易懂的话就好比是现在的魔术师手里的好玩的把戏而已,只是外行的人看不出里面的内在的门路而已。
咯咯,凄凉的声音随着方向一一的扩大,叶海棠此刻几乎就是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一般看着自己的杰作此刻已经开始发挥效果的时候,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二皇子府邸的位置。当然这些前期准备都做好了,怎么可能少的了后期的精心策划。
太子殿下借给他的侍卫们可不是直接当摆设的。一早叶海棠已经让他们分开行动,每个人换了不同身份的衣服。什么普通的小商贩,小伙计,旅人,行脚客商,船夫,潜入瀛州城的各个位置。他们如同城里此刻普通的一员,他们分别跟身边的人谈天说地,一副完全已经融入了自己的角色当中。
“那是什么”刚从茶馆出来的一个年轻的男子突然抬起头看向二皇子府邸的上空,惊叫一声之后,整个人就好像见到鬼一般脸色变得煞白。他一把揪住刚刚从自己身边经过的另一个普通的男子就哆哆嗦嗦的指着那边的位置说道。
被人一把抓住的普通男人也好奇的抬起头顺着他指着的位置看了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得那个普通的男人双脚一软差就没有骨气的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其余陆陆续续出来的人也被眼前的两个人的异样吸引了目光,紧接着,女人胆小的惊叫声就此起彼伏,一时间大家都有些目瞪口呆外加胆战心惊。
茶馆的对面也是一家普通的酒楼,也是一名普通的行脚客商先发生了二皇子府邸上空的突兀的一幕之后,他很是配合的尖叫一声之后,也同样把里面的客人都吸引了过来,这个时候,整条街上只要是有行人经过的地方都汇聚了人流。
“粉黛,我们可以撤了”叶海棠掐着自己心中的计算的时间,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街上的人山人海,可是从二皇子府邸突然打开的大门以及有大批的侍卫们从大门内杀气腾腾的冲出来的场景就可以预测到后面会怎么样了。
粉黛一收到命令,立刻就把放出去的线速的收了来。她捏着自己手里已经折叠好的大型的风筝,“你先去,我在后面做掩护”叶海棠对着粉黛的背影就说道。粉黛却站在原地没有走,“姑娘先走”她哪里肯让叶海棠为自己做掩护,她才是她的保镖的啊。
叶海棠摇了摇头,“你听我说,拿着你手里的东西,我走不,再说,如果被他们发现了这是我们从中作梗,那么今晚的努力就白费,走”叶海棠一边说着一边就朝着她推了一把,粉黛的脚步向前迈了一步,犹豫了一秒而已,她就朝着前面速的奔跑了出去。
她不能拖累叶海棠,自己的任务就是赶紧把手里的证据尽的带进太子府上,然后以的速度把它烧毁,如果一定要找人帮助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