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煜不由得多看了叶海棠一眼,这个女人都是有情有义的很,人都安全的离开了,却在牧璃歌身陷危险的时候却只身一人有转了来,“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相比较他身边的那些人贪生怕死的女人而言,叶海棠不知道好出了多少倍。就处于这,君煜对她也是刮目相看了。
叶海棠刚刚想要问牧璃歌现在的处境以及他的人在哪里,却在此刻太子府外的侍卫突然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殿下不好了”他一边跑着一边就大声的叫嚷着冲了进来。君煜铁青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之后被自家的侍卫怎么一惊一乍之下再次黑了脸色。
“慌什么,”他怒意的扫向那个不长眼睛的侍卫,桌案上的茶杯就毫不客气的朝着他的脸上扔了出去,侍卫赶紧跪了下去,这才颤抖着声音说道,“不好了,从宫里传来消息,牧大人三天之后即将问斩,还说他是可以蛊惑人心的怪物,要被当场烧死,”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因为牧大人是殿下你这边的人,二皇子已经抓住这个理由联络大臣要废掉你的太子之位。”
这些才是他想说的重的地方,叶海棠的目光微微一凌,在听见处于火刑的时候,她的瞳孔不由得缩了缩,那些人当真是要致牧璃歌于死地的。三天的时间,她还有三天的时间可以策划救出他的。这个想法实在是叶海棠天真了。
重兵把守的天牢外加苏白布下的陷阱,没有奇迹的出现几乎就等于是看着他被烧死而已。君煜也是一瞬间呆呆的坐在位置上,他的太子之位眼看着就要保不住了。
他的一开始的打算是直接舍弃了牧璃歌这个以往对他很有用处的男人,以为只要是舍弃了他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毕竟相比较自己的左膀右臂而已,皇位才是首选。他只要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要多少能人俊才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现在看来原来的计划不可行了。
“还有其他的消息吗”君煜此刻的脸色也跟着变得很是难看,他一边就问向了地上的侍卫,“没有了”侍卫头也不敢抬的说道,他们能探听的内部消息实在是有限的很,毕竟都是皇宫皇族之间的重要的信息哪里是他们这些小人物可以知晓的。
“我要进宫一趟”君煜立刻站起身,他示意外面的女婢进来给他换进宫面见父王的正式太子服。叶海棠在他站起身的同时却出声说道,“殿下,此刻还是不能贸然的进宫,也许,他们早就埋伏好了,请君入瓮呢”叶海棠这话处于本能,她看过的宫廷之间的兄弟间的皇位抢夺的战意无论是电视剧还是小说本都是非常直接和残酷的。
什么暗杀了,兵变了,逼宫的,等等,现在的太子殿下明显就处于了被动的局面,宫里面的情景他此刻一也探听不到,现在就贸贸然的闯了进去就担心他们早一步设下了陷阱等着他主动送上门了。
君煜似乎愣了一下,他这才手里刚才的急躁,重无力的坐自己原来的位置上,他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难受的额头,看着那边的女人问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能做,难不成让我等着收到父王的废太子的圣旨吗”他这是怒急了迁怒与她。叶海棠的眸子微微闪了闪,“太子殿下,所有的罪名都是因牧大人而已,如果牧大人并非他们所说的怪物,那么这些谣言不就是不攻而破了吗”
这也是叶海棠可以想到的唯一可行的方案了,时间多只有三天,皇宫这步险棋,君煜不能走。他们可以从牧璃歌这方面下手,天牢对于叶海棠和粉黛而言是一个高不可攀的禁地,可是对于太子殿下就不同了,至少他现在手上还有权利和兵力在。
“你让我直接把人从天牢里救出来”君煜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了,皇宫之中的尔虞我诈的残酷的生存条件就注定了无论是君煜还是君羡还是君临都不可能是一个什么谋略都没有的普通人。“不是,从天牢里把人救出来,那么太子殿下也会被牵连的,要的是让牧大人清清白白的走出来”
叶海棠的眼神淡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一样的看着君煜冷静的答。君煜此刻来了兴致,“走出来,这可是非常有难度的”他的脸色微微有些诧异,一也不掩饰自己对于叶海棠这个女人的说辞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我知道是有难度,不过,事在人为,我需要太子殿下给我一些侍卫配合我的行动”
叶海棠毫不客气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他们现在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自知之明君煜还是有的,他略微思考了片刻之后就头答应了。粉黛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家的姑娘,她实在不清楚叶海棠接下来还能做什么,让牧大人清白的从天牢里走出来,这样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就是想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头绪。
“粉黛,你就不要伤脑筋了,反正,我们的目的就是把牧璃歌救出来,至于我用了什么手段和方法都是次要的”叶海棠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英气的美女皱着眉头似乎很纠结的样子,忍不住就开口解释道。
粉黛也是一个思维极其灵敏的姑娘,一听到叶海棠对她解释的话也就不纠结了,反正只要能救出牧璃歌,她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来的就是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之间的较量了。直到两人了君煜给她们准备的客房之后,叶海棠把自己的计划详细的讲解了一遍之后,粉黛的一张脸色变得异常的诡异。
“怎么了这可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