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仨站在墙角跟,被邹舟哭声而投来异样目光只有增加,谢必安那里是想要惹她哭,就是吓唬吓唬。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丫头竟然哭得没完没了,关键是特别伤心。
看着他自己都觉着自己罪恶至极不可原谅了。
转而一想法,分明就是邹舟隐瞒、欺骗谈不上,但也至少是利用自己和大黑,不然自己哪会如此动气。
范无救倒是想离开,只是被围堵住,只好一手拉着一只,从鬼群中穿过,二话不说,大步就走进了一间茶馆内。
一招手,见一圆脸身材矮小的冬瓜精走来:“伙计,给我们一壶菊花茶。”说完,范无救又一挥手,那伙计便是反身走掉。
桌上摆放着一叠开心果,盘子边缘上贴着一纸条,上面写着:免费、可以续盘,几个大字。
周围的几桌,都坐满了人,各个脸上带笑,一面剥开开心果吃一面小声的说笑。
伙计发现新来一桌客人,干坐着也不说话,细细看去,认出了是谢、范两位大人,本是迈出去的脚,立马就收了回来。
回头用自己擦汗的毛巾轻甩在,正算着账的掌柜脸上,手速极快,拎着他的一只耳朵说道:
“你看看我们茶馆里谁来了?”伙计眼睛眯着成一条缝,捻了捻自己的一撮黑胡子。
掌柜是一只地鼠精,幻变成人类倒是一个三十岁出头,平头、国字脸的男子。
他视力不好,瞅了半天,有些不耐烦,拨开了随后放在自己胸口上的白胖胖的手。
“不就是平常来的那一群没事的妖怪?去去,干你的活去,别妨碍我算账。”
掌柜继续拨着算盘珠,快要算好了,算盘被伙计夺过去,顺势抢算盘时,见靠西面窗台一桌,一位正对着自己身着黑服男子,不用细看容貌,光是感受,就知道那人是寒丧。
身子骨都不禁凉了一大截,掌柜也不关心账本的事情,握着伙计的手。
“你现在赶快去招待两位爷,我去换身衣服,之后就来。”
伙计一知半解,望着掌柜打量自己,很快就退下去,转进了楼道。
丢下了手里的算盘,伙计小心翼翼的端着茶壶走过去。
“人们请慢用。”
谢必安没有让伙倒茶,自己接过滚烫的茶壶,一一倒上,坐下后,发现伙计站在一边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咳咳,我们没有其他要求,你现在可以走了。”谢必安说得很客气。
伙计悄悄上前一步,作揖后:“小的一开始没有认出两位大人,还请大人原谅。”语气极其低微,仿佛,天生仿佛低人一等般。
谢必安又是可笑又是无奈,起身抬起两人伙计脑袋,冲着他笑笑:“来这里我们就是喝茶的,不是大人。你呢,现在没有你的事,就可以去休息了。”
伙计还没有开口,穿得正式的掌柜便是一脸堆笑出现。
双手抱拳,笑盈盈的说:“两位大人光临本店,实属我们的荣幸,二位爷有什么需要尽管的提。”
谢必安立马摇头甩手,现在就是想要找个安安静静的地方说话,他可不想被特殊对待。
与范无救相看一眼后,谢必安拉起了邹舟,带着礼貌性的笑容:“完全不必了,茶我们已经尝过,钱已经放在了桌上。”
掌柜一听脸色忽变,拉着一张苦瓜脸,扯过伙计眼珠子一瞪一瞪,尔后便是慌慌张张追上去,将走到茶馆门口的谢必安等人,拉了回来。
还不到三分钟,茶馆内其他的客人都不翼而飞了。
正奇怪呢,我发现掌柜的脸在慢慢的发青,身子也一阵一阵的颤抖得厉害。
我靠近了小白,踩他,努着下巴指着掌柜。心想,拉着我们不说话倒是一阵抽筋,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病?
我也是胡想,看向店伙计,他却是一愣一愣的看着我们一动不动。
我坐在原位上:“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我们也不是你们肚子里的蛔虫。”见掌柜目光转移我这里,我继续说:
“不说就算了,我们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两位大爷请留步,我们这是……”
谢、范二人将放在邹舟身上的目光收回来后,见掌柜写着故事的脸,倒也好奇。
谢必安用脚推去了两张背靠竹椅,眼神温和语气温和,让掌柜和伙计脸上多出了几分安慰。
掌柜长叹一声,将近段发生在茶馆的怪事一件不落的详细说完。
尔后,还补了一句,要不是茶馆开的几百年,心里舍不得,天气也开始凉了,时常还是人光顾,他早就想关了这破茶馆,开始自己养老生活。
虽说是破旧,但是面积绝对不小,一眼望去,摆弄十几张桌子,其中或是大方桌、小圆桌、还有三角桌。
掌柜受到了威胁信,他不敢将这事告诉到大官那里去。
要说到信,已经被掌柜烧光,不留下一点灰烬。
而说到闹事的人,听着我倒是之前见过。
“哦,我知道了,原来是他们!”
谢必安、范无救正询问茶馆是不是守法经营时,陡然听到邹舟一声大喊。
吓得掌柜跌落在地上,伙计连忙将他扶起来,纷纷看向邹舟,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哎,你们干嘛躲着我。你们说的一群穿着紫衣鬼,我见过的。”我往前走一步,他们像是见了恶鬼退后一步。弄的我,都不好意思走,定在原地看向两货。
听他们每到傍晚时分,就准时准点出现在茶馆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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