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为刘县令解了惑,我也有一问,还望告知,不胜感激。”
活到老学到老,不懂就问绝不含糊,这才是求索之道。
刘备明白他的意思,他有了这个习惯,自然处处留心,时间一久就会形成一定的本能,不会像今天一样如此失态。
“这个其实我也不懂,不过我之前遇见张神医,二人详谈互换了一些看法。”刘备侃侃而谈(大言不惭)
“可是张机张仲景?”司马徽就是一愣(分明不信)。
“正是!”不容反驳。
“不对吧,我和他很熟,他怎么不告诉我这些避讳之事?”更加怀疑。
“你给他钱了吗?”话锋一转。
“啊,没!”措手不及。
“给他美女了?”再接再厉。
“呃,没有!”自证清白。
“田产?”加大力道。
“没有!”一口否认。
“那就是了,是我我也不告诉你。”刘备语气幽幽。
“你问的我糊涂了,为啥?”司马徽一脑袋雾水。
“先生不该叫水镜先生。”风起。
“嗯?”水浑。
“您啊,应该叫抠门先生,最佳老抠,天下第一抠……”连珠箭无间歇,‘嗖嗖嗖’。
诸葛不亮脑袋磕在地板上,实在忍不住了,这俩人太逗了,一个一本正经的解说,一个一脸严肃的请教,却是在瞎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