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学的这邪门妖术?”荷华抽回手问道。
“暗夜流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日夜里他来找我,给了我一本册子,说是,说是能够增加房中乐趣的功法,我一时好奇便学了,不敢直接用,便找采薇和冰魄试下,不想,不想竟是门邪术,不小心害死了采薇师姐。师父,徒儿也是被人诱惑了。”肖逸臣半真半假地回答道。
荷华皱了下眉头,说道:“那小子邪得很,以后别和他来往。”
“是。”肖逸臣低头应道。
荷华拂了拂衣袖转身向洞外走去,冰魄见了,急忙叫道:“师父,师父救我。”
荷华回头看了冰魄一眼,掩着鼻子对肖逸臣道:“还不把她处理干净。”说罢头也不回便走了。
肖逸臣看着荷华逐渐消失在阳光下的背影,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他站起身来,揉了揉被荷华捏得生疼的手腕向冰魄走去。
“不要,不要……”冰魄惊恐地看着肖逸臣,向后退走。
“师姐,这是师父的命令,你可别记恨着我,要恨就恨她吧。”肖逸臣拾起地上的一根手腕粗的木头向冰魄头上挥去……
采薇死了,冰魄也死了,整个荷苑便只剩下荷华和肖逸臣两人,肖逸臣对荷华依旧是百依百顺,甚至私下里怂恿着荷华将如欢也接到了玄天镜中,两人换着花样陪荷华行乐。如欢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没什么人生目标,哄女人的本事更是在肖逸臣之上,只哄得荷华乐不思蜀,根本没个心思再去修行,天天沉浸在男女情事之中。
天天看着一块肥肉,却吃不到嘴里,肖逸臣哪里可能就此放弃,一日夜里他趁如欢在荷华房中行乐之际,踌躇了片刻终是按捺不住,一个人悄悄去了寒月潭。
月色迷离,映得寒月潭上波光粼粼,暗夜流殇就坐在寒月潭边,地上放着小几,几上有酒。他将头枕在九幽细长的**上,正望着天上的月亮喝着小酒。举杯邀明月,侧卧美人怀,美景、美人、美酒,肖逸臣看得心中无限羡慕。
“你来了。”暗夜流殇对肖逸臣微微一笑,坐起身来,吩咐九幽道:“再去拿坛好酒来。”
“是,主人。”九幽恭敬地应道,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白光没入潭中,不一会儿便抱着一坛好酒转了回来,她给暗夜流殇和肖逸臣分别把酒斟了两大碗,然后温顺地候立在一旁。
肖逸臣拿起酒碗,小啜了一口,酒果真是好酒,而九幽刚才显露的身手自己连影子都未曾看清楚,修为可想而知,不由得赞叹道:“夜兄好享受,美酒佳人相伴左右。”
暗夜流殇朗声一笑,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肖逸臣,说道:“我果真没看错人,短短几个月,你竟然修到了这般境界。如今以你的功力,想要什么美人美酒,不过是唾手可得之事,羡慕我做什么?”
肖逸臣摇摇头,将酒一口饮尽,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现在不过是夹着尾巴做人的一条狗而已,别说美人在怀,就是多看一眼其它女人也不行。”说罢毫无顾忌地向一旁的九幽打量而去,九幽在暗夜流殇的示意下乖巧地将酒给肖逸臣斟满,然后跪坐在暗夜流殇的身后。
“还没把荷华那个老女人搞定吗?”暗夜流殇将一条腿伸直,身体向后一靠,稳稳地睡在九幽的身上。
“还说,上次弄冰魄的时候被那老妖婆给发现了,差点丢了性命。”肖逸臣恨声道。
“哦,她不杀你,说明她心里对你还是有情的。”暗夜流殇戏谑道。
“哼!”肖逸臣冷哼一声,说道:“她不过是把我当无尘的替身罢了。”
“呵呵,她心里还痴恋着无尘?”暗夜流殇笑了,眼中光波流转,溢着五彩的光芒,肖逸臣虽是个男人,竟也看得呆住了,这世间竟然会有这么一双眼睛,美丽得让人无法形容。
“不过荷华是太乙的私生女,从小养在玄天镜中,太乙那老东西为了她不知道浪费了多少灵丹仙药,只可惜荷华太蠢,修了二百多年都修不成元婴,不过二百多年的灵力储备可不少呀,你别浪费了。”暗夜流殇一边把玩着九幽的银发,一边说道,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
“荷华那个老妖婆太厉害,我可不敢轻举妄动,夜兄可有方法让她变得温顺一些。”肖逸臣边说,边望向九幽,眼中满是向往之情。
“这有何难。”暗夜流殇笑道,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子,递给肖逸臣,说道:“这是傀儡蛊,你先用自己的精血喂上它九九八十一天,然后哄荷华吞下,她便会成为你的炉鼎,任你奴役,到时候你想怎么着都行。”
肖逸臣接过瓷**并没有立即收下,而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这东西可有什么后遗症不?”
暗夜流殇听了,呵呵一笑,说道:“你倒是疑心不小,放心吧,这东西对你无害,你只不过是需要喂它几滴血罢了。”
“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又没什么身份背景,夜兄为什么这般热心帮我?”肖逸臣追问道。
“因为,我需你帮我一个忙。”暗夜流殇收了笑,正色道:“我一直在玄天镜找样东西,荷华可能知道,如果有天你问出来了,记得告诉我。”
“什么东西?”肖逸臣问道。
暗夜流殇将头凑了过去,在肖逸臣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
“哦,”肖逸臣脸上的神情轻松下来,恢复了笑容,说道:“这么大个秘密,夜兄告诉我,不怕我暗中私吞了?”
“这东西只对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