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有本事就来拿。”阿裕得意的左右摇晃了一下脑袋。
“你这叫摇头摆尾,还是忍者神功?”张杨见此模样也是一阵疾风般的吐槽。
“什么忍者神功?”阿裕一时没明白过来,他哪里知道张杨口中的忍者神功是什么东西,这个词一般来说,也只有张杨才懂,摇头摆尾的肯定是犬科动物,而会摇头的忍者也只能是神龟之类的变异动物啦。
张杨没有解释,只嘻嘻的说了一句:“你猜!”
阿裕摇摇头,表示不懂。
张杨二话没说,只给他比了一个动作,右手直伸,食指、无名指、小指卷曲,露出中指和大拇指,脖颈一硬,头朝向天,半张着嘴,眼睛一愣,活脱脱一个憋的模样。
这个动作阿裕要是看不懂就真的该跳河啦,只见阿裕眼睛一横,嘴里不干净的咧嘴哼哼:“龟你先人。”
张杨顿时将动作一收,哈哈大笑,忍者神龟!
就在这时,唐龙和李羽新走了进来,见二人搞笑的动作,也是一阵哄堂大笑。
“没想到,我们的张杨还会演戏嘛。”唐龙夸张的比起了一个大大的牛字。
“你没见过的还多着呢。”李羽新侧击着,仿佛张杨就是一个善于表演的喜剧谐星。
“本人哪里会表演,纯属娱乐,纯属娱乐!”张杨赶紧收起poss,端端的站在椅子旁边。
“还好,这龟龟真的是演什么像什么。”阿裕借此机会报了一箭之仇。
“阿裕,你姓王吧?”张杨突然发难。
“谁姓王?来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我的姓吗?”阿裕没好气的对张杨吼道。
“你不姓王,难道姓龟?”张杨故意激他。
“我姓焦,好不好?”阿裕突然将声音提得很高。
“哦,原来你姓焦啊。”张杨将姓焦两个字拉得很长。
“这么久,还真不知道阿裕姓焦呢。”李羽新猛地追上一句。
“姓焦?哈哈哈哈,阿裕姓焦!第一次,第一次!”唐龙也跟着起哄。
“什么第一次,都不知道多少次啦。”张杨也跟着追杀,直气得阿裕差点吐血。
阿裕面红耳赤,姓焦,原来是很尴尬的见面介绍。比如,你好我姓焦,或者说,你好,我叫阿裕,我姓焦。总之怎么说都怪别扭,姓焦单字一个裕,要是不认真听肯定会闹出很多窘态的难堪,“我xìng_jiāo,单字一个欲!”这就是阿裕不愿意逢人自我介绍的原因。
唐龙笑的有些忍不住了,直呼:“肚子疼”!李羽新也不时的揉揉肚子,猛笑一阵的结局就是笑岔气,笑喷!
张杨一见两位领导都这么开心,索性加点酱油,混合混合更加有滋有味。
“看来,技术部人才济济,难有千秋。”唐龙一展眉宇,笑容舒坦的打开。
“难得唐总高兴,我们就尽情表演一番。”阿裕把脸往兜里一揣,自然放开。
“你想把我们当傻子呀。”李羽新一句点出,顿时炸锅。
“为什么是傻子?”张杨配合着戏耍阿裕。
“看戏的是傻子嘛。”李羽新开始点题。
阿裕根本就没这样想,这倒是有苦说不清楚了。唐龙像是在考察他们的智商一样,这一番测试的结果居然是阿裕的智商堪忧。一时间,笑声隆隆,炸响了整个工艺科。
“嘘,好像厂长来了。”阿裕猛地提醒一声。
笑声戛然而止,的确张厂长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一眼瞧见唐龙和阿裕、李羽新、张杨在一起,立马换上笑颜,说道:“原来唐总也在呀。难怪这么热闹。”
“张厂长,你来的正好,这个阿裕很会演戏呀。”唐龙抛出了阿裕,他也想看看张厂长此时的反应。
“他会演戏?傻里吧唧的扮傻子还差不多。”张厂长一语中的,搞的阿裕一脸灰色。
“他呀,心中有货,嘴上结巴,故意的。”唐龙应道。
李羽新在这个情况下就不好开口戏耍阿裕了,他立马正脸正色,收起了刚才朴质而放肆的笑容。
“我哪有故意?”阿裕犟嘴道。
“那你承认你不是故意的。”唐龙抓住机会再续颠簸的节奏。
“不是故意,那就是故意!”张杨开始添柴,他要把火烧得旺旺的,将阿裕放在架子上烘培一番。
嘴笨的阿裕不堪夹击,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张厂长也难得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好啦,大家就放他一马吧。”还是李羽新帮他解围,凭阿裕这水平不被虐死才怪。
阿裕向李羽新投过一丝谢意的眼神,终于在困境中他看到了兄弟的存在。
张厂长当着唐龙的面将辊筒花釉的事陈列一番,并将张杨责骂了几句,以此为线,摘清了自己与他们之间的关系。
阿裕也不是真的傻子,他一听语气觉得不对劲,对唐龙说出了要整改的思维,他瞅着张厂长,这老狐狸跑得还真快,那个孙梓言不是你同学吗?这下背锅的肯定是自己啦。不行要背也得把张杨拖拽在一起,好歹他也是辊筒主管呀,不拖他拖谁?
“张杨,明天写个报告,把花釉的使用问题写的明白一点。是什么问题就是什么问题,如果质量不行,我们也好找供应商拿出最好的处理方案来。”阿裕提点着张杨,张杨听得明白,这是要把责任甩给供应商的动作。
“嗯。我知道啦。”张杨爽快的应了一声。
“行,我就等着你们的报告。”唐龙见话说到这个地步也不好在说什么。
张厂长也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