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营,董卓将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正欲出兵。
忽然,外面亲兵通报袁绍来拜访。
“请!”董卓思忖半晌,便请袁绍入内,本人更是亲自走前去迎接:“哈哈!本初快快请进!不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袁绍走进董卓大帐,看着一身铠甲的董卓顿时惭愧道:“仲颖帅军出击,将有大功,我却被太尉张温疏远。因先前拒不出兵一事,朝廷再度召我前去雒阳问罪。
这次我是再也拖不了了,索性便直接回雒阳,此来正是为了向仲颖辞行!”
听他说完,董卓松了一口气,和袁绍再次许下约定表一表忠心后,便有亲兵不停催促他起行。
“本初!此次我必要出发了,日后我们在雒阳相见,再一续别情!”
“如此,我便告辞了!”
袁绍离开,李儒走了进来,他看着董卓说道:“岳父!这位袁家公子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看着袁绍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看出了什么,只是寻常的辞别罢了。
董卓沉思了半晌,然后说道:“不管了!袁本初虽然有些真才实学,但是向来是有大略而无雄才,不足为虑。只要大营不乱,一切便按照计划进行。我手下五万兵马,此时可以打遍凉州,即便是有些跳梁小丑又能奈我何?”
“岳父英明!”李儒拜倒。
董卓哈哈大笑,此时丁原势弱,整个汉军之的强弱力量出现明显的偏差,直到此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得到了保障。
“此乐趣,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哈哈!”
轰轰!
董卓率领五万兵马,加丁原收拢的两万残兵,再次杀向羌rén dà营。
而在羌rén dà营之内,众多头人汇聚一堂,齐齐抓耳挠腮。
“韩遂将军和边章将军二人将和谈大事托付给我们,但是我们却没有成功,反而让朝廷大军斩杀了使者,如今更是向我们杀来。
如此,我们如何向两位将军交代,又如何向所有的羌人父老交代啊!”
“唉!”众人齐齐一叹,“还是不要在这里唉声叹气了,当务之急,还是请两位将军过来商量此事吧!”
韩遂和边章被请了过来,两人听了请降失败之事,面色各不相同。韩遂面无表情,边章脸露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告诉他们要去请降了?
站在两人身后充当亲卫队长的曹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雏鹰一旦羽翼丰满,要飞出巢穴独立更生了。否则,老鹰的铁爪不仅容不下他,还会将他推向万丈深渊。
如今的韩遂是这样一个企图回到巢穴之的雏鹰,他已经被拒绝了,后果是双方必然要分出一个输赢。同一片天空下,只能有一只雄鹰。
看着众多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羌人头领,韩遂吐出了一个字:打!
当二十万羌人出现在草原时,那种漫漫无边的阵容足以吓退大多数敌人。若是再以十万鲜卑人和五万匈奴人为前驱,那更加震撼了。
羌人像是驱赶着牛羊一样驱赶着十五万人去作战,稍有后退,等待着他们的便是马蹄和刀剑。
二十万骑兵的威慑下,十五万徒步前进的俘虏只能被逼着去作战。
军,韩遂和边章看着眼前的一切,各自叹息。
韩遂眼神之带着忧伤,像是悲天悯人的圣人一样:“为何驱逐这些手无寸铁的俘虏去作战,他们也是人啊!”
边章同样有些惋惜,他点了点头赞同道:“是啊!若是将这些人交给我,操练三月必然是一群如狼似虎的骑兵,如今这么消耗掉真是太浪费了!”
一旁的众多羌人首领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这是草原的规矩,以前用的是汉人奴隶,如今是匈奴人和鲜卑人。
他们汉人更加明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此时他们的大营被劫,牛羊马匹损失无数,如今求和又不成。
若是不将这些匈奴人和鲜卑人消耗掉,他们自己要被自己给吃垮。
战场之不仅仅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更重要的是养敌三千,自饿一万。
匈奴人和鲜卑人也知道自己的命运,除了个别放弃生命的,大多数人还是乌拉乌拉叫着冲向汉人军阵。
一拨羽箭之后,无数人倒下,但是还有更多的人冲来。
对面正是董卓和丁原的队伍,两人一左一右冲在前面,在他们后面便是军,张温坐在一辆青铜战车,周围兵甲林列,在他身边则是一杆帅旗。
这杆帅旗便是定海神针,大军尽皆跟随着帅旗所在行走,帅旗不倒,军心便不容易溃散。
眼见前方骑兵要和匈奴人鲜卑人撞了,董卓回头看了一眼帅旗所在的方位,只见张温被牢牢包围,根本没有露出身影,但是在他方的帅旗依旧迎风飘扬。
“传令全军,避开敌人前阵,跟随主将!”
董卓大吼一声,身边的亲卫便纷纷调转马头,在和敌人即将接触的一刹那逃到了侧翼。
回过头来再看对面丁原的两万人马,董卓不由地哈哈大笑,原来丁原一直盯着董卓的动作,见他闪了,自己也从一侧闪了过去。
结果,两人身后马步兵皆有的军来不及躲闪,只能直接和十五万敌人刚了。
五万衣甲精良的汉军和十五万空手道敌人相遇,双方一接触,差距显现出来了。
汉人的刀剑能够轻易撕裂敌人的身体,但是匈奴人和鲜卑人却只能用双手和牙齿来和敌人斗争。
战争很快演变成了一面倒的tú shā,十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