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闻警告完符卓元,便对符摇光道:“既然符师叔允准,那么你有什么要说的,便快点说出来罢!”
符摇光道:“不知派中可有调查出,这功法是何时被盗?”
符闻便说了一个时间。
符摇光道:“原来如此,但在当时我与邵离道友、战松道友和蒋芸道友在一处,根本没有机会去盗取功法。”
符闻道:“这根本不能证明什么,要接受功法传承,只需分出部分神识便可,也就是说,你在盗取功法的同时,也可以同其他人在一处交谈,完全不会有任何影响。”
符摇光道:“想要得到功法传承,可不是只要分出一丝神识就行,若是分出的神识强度不够,可是根本无法完整地接受到传承的。我不过筑基修为,元神强度有限,根本做不到这点。”
符闻狡猾一笑道:“表面上看的确如此,可是若是修士怀有可以修炼神识的功法时,神识强度完全可以超过其本身修为。所以,如果你想证明自己无法盗取功法,那就请在坐的几位真人检查一下你的元神,看看其强度是否只有筑基水准。”
符摇光听了符闻之言,倒也不惊慌,眼前情形,她也有所预料。虽然她在天玄派时一直小心翼翼掩盖,没有被人发觉她神识强度已经远超筑基水准。但之前在洞天中遇险,却是无法再隐藏实力,因此被乔碧萝看出端倪,告知符泽也不奇怪。
不过,能增强元神强度的功法又不是只有炼神诀,只要符泽没有看出自己所修习的乃是炼神诀,那就无关紧要。
想到这里,符摇光微微一笑道:“不必检查,我承认我修炼过增强元神的功法,因此元神强度要超过普通筑基修士。不过也不能因此断定我是盗取功法之人。”
符闻胸有成竹地一笑道:“这是自然,我们自然不会只因这点就说你是盗取功法之人。”说着,看着符摇光,目光中闪着寒意,吩咐守门的童子道:
“带朱有年上来。”
朱有年走进来,符闻一脚踢到他身上,朱有年顿时一个踉跄,栽倒在地。符闻居高临下,冷声喝道:
“朱有年,你且将事情来龙去脉,老老实实交代一遍!”
朱有年战战兢兢地道:“是!”说着转头对着堂上四位金丹真人道:
“诸位真人容禀”
符摇光在旁听着,正如她所想的一般,朱有年的一番话根本就是符泽等人事先教好的。按照朱有年的说法,符摇光用武力强行逼迫朱有年,带着她的元神进入传道堂,最后用朱有年的身份令牌解开禁制,从而获得功法传承。
符摇光听完朱有年之言,道:“这玄阶功法所需贡献值可不在少数,而我在天玄派时根本不曾接受过任务,也从未获得过贡献值。这些都有记录可查,而这朱有年不过炼气修士,又是外门弟子,身上贡献值有限,却不知这他用来兑换玄阶功法的贡献值又是从何而来?”
符闻一怔,道:“想要贡献值还不简单,只要舍得灵石,哪愁换不到贡献值?”
符摇光“哦”了一声道:“若是这样,倒也说得通。不过贡献值不比灵石,它不是实物,不过是存于身份令牌之中的数字,无论来源还是去向都是有据可查。既然你说是我用灵石兑换了贡献值,那么你且说说,这贡献值是我什么时候,从哪里兑换来的?”
符闻想不到符摇光如此难缠,擦了一下额上的汗,心中庆幸,幸好之前符泽师伯为防万一,做足了准备,不然,还真能叫这符摇光成功脱身,想到这里,他胸有成竹地一笑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那么咱们便好好地查一下记录。”说着吩咐童子去请人。
不过片刻,便有两名修士前来,这两名修士一男一女,竟然都是符摇光曾经见过的修士。
那名女修,便是在归一峰上做事的修士关映真,当年还是她出面接待的刚入天玄派的冯宿云。而在她身旁的男修,却是辛睢,当初他还曾被邵明珠收买,欲要跟踪自己对自己不利,不过后来却是被楚南风发现,及时制止。
符闻指着这两名修士道:“关师妹在归一峰上便是负责外门弟子的贡献值发放一事,有关贡献值记录,你们直接询问她便是。而这位辛师侄,则是在门中做着中人的生意,专门为那些需要以灵石或丹药等物兑换贡献值的修士牵线搭桥,朱有年手里用来兑换功法的贡献值便是在辛师侄处兑换而来。”说到这里,符闻问关映真道:
“关师侄,朱师侄手中的贡献值来源可是同我说的一样。”
关映真点头道:“正是如此。”说到拿出一枚玉简道:“有关记录都存在这玉简之中,大家查看一下,就可以知晓贡献值来源。”
众位接过玉简,注入神识查看,果然同关映真说得一模一样。
“看来,这贡献值来源确实与符师侄说得一样。”符卓元开口道,又问辛睢道:
“那么,你且说说,这贡献值究竟是谁人向你兑换的?”
辛睢恭敬地应了一声道:“是,回符真人的话,这贡献值究竟是何人向我兑换的,其实我并不知晓。”
符卓元闻言对着符闻怒道:“既然此人不知是谁人兑换,为何还要将他叫来,难道你是在寻我们开心么?”
符闻不慌不忙道:“符师叔误会了,辛师侄虽然不知兑换者是何人,但却有同兑换者身份有关的线索。”说着,便对辛睢道:
“辛师侄,你且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