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像是被凌空浇了一盆冷水,所有的热情瞬间褪的干干净净。
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僵硬,狠狠地撞了一下,眼底满是浓重的情欲,哑着嗓子呢喃。
“阮玉,乖。”
可惜,她不是阮玉,可惜,她一点也不乖。
哗啦!
程欢随手拿起桌几上的茶壶,哗的一下扣在越言的头顶,双眼通红着,一字一句地说,“我是程欢,不是阮玉。”
“程欢!”
冰冷的茶水顺着越言棱角分明的脸流下,让他瞬间醒酒,他双眼暗沉地盯着眼前满脸通红的女人,怒气反笑,点点头。
“对,你是程欢。”
下一刻,将她的身子猛然翻转过来,狠狠地贯穿,粗暴狂.野的,没有丝毫温情。
“啊!”
骤然地进入让程欢疼的惊叫出声,她想要退缩,却被男人用皮带捆了个扎实,然后将她的头按在地上,毫无尊严地承受着男人的发泄。
“不要!停!停下!”
“不要停?”越言戏谑地笑着,“我满足你。”
疯狂,粗暴,毫无爱怜。
完事之后,程欢像是被丢弃的垃圾甩在地上,身上青紫斑斓。
而越言眯起眸子,点燃一根事后烟,慢条斯理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程欢脸上,满脸讥诮。
“所以,程欢‘小姐’,看看上面的价钱,你满意吗?”
文件散落在地,程欢看到了离自己最近的那张价目表。
艹一次,十万。
口一次,五万。
乳一次,三万。
.....桩桩件件都明码标价。
原来,她的价钱还挺高的。
“只要程‘小姐’肯努力,我越家的钱,还是很好拿的。”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张支票丢在地上,语气邪肆,而又嘲讽。
“这次的补膜钱,我给你。”
短短几个字比尖锐的利剑还要锋利万倍,一点一点地刺穿她的心。
程欢很想甩他一个耳光,让他懂得尊重妻子,很想将那张支票撕烂,当着他的面扔进垃圾桶里。
可她没有,妈的病需要钱,需要很多钱。
所以她蹲下身子,将那张卡捡起来,然后紧紧握着,看向越言。
“谢谢。”
越言见到她坦然接受的样子,一想到刚才他差点沉沦在这个女人的柔软中,心里的厌恶阵阵翻涌。
“程欢,你就这么贱?”
程欢没回答她,只是抬着头看她,问,“越言,能再借我一百万吗?”
“一百万?”程欢一把扣住她的下巴,眼底的讥诮几乎不加掩饰,“拿一百万去包养你的顾大哥?抱歉,我没有帮别人养情夫的癖好。”
接二连三的羞辱终于逼出程欢强忍着的怒火,她冲着越言决然离去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喊。
“越言,我是你的妻子!”
越言的身形一顿,却是连头也没回,淡漠地说。
“自己买药,堕胎很麻烦。”
砰!
巨大的关门声响起,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程欢所有强撑的理智瞬间崩塌。
她跌坐在地上,连站也站不起来,看着客厅里的婚纱照发呆。
十年前,他拉着她的手说要娶她。
十年后,他甩开她的手说她是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