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家不要着急,陈大家己经到了,正在做演出的准备。现在请大家稍安勿躁。”一个大慨是管事的人物,在努力的想要维持秩序。
“龙凤祥这一次,可真是大手笔呀!居然连陈大家都能请得动。”一个中年文士感叹着说道。
“陈大家是谁?很了不起吗?有钱还请不到”一个一看就是很普通的百姓,不了解的问道。
“你还是开封人吗?连陈大家都不知道?”那中年文士激动地说道。
“陈大家可是只有皇亲国戚,和那些朝廷大臣才请得动的人。知道那个福满楼酒楼吗?曾经出一万贯,都请不动陈大家,到他店里的店庆活动上演奏一曲。”
我靠,一万贯,那可是后世的时候的三百万啊,后世的天皇巨星,表演一次也拿不到那么多的报酬啊!赵富贵不禁想到。这个时代的演出市场这么牛逼啊!。这更加让他坚定了,搞娱乐演出的信心。
正在这时,人群轰动了起来。“陈大家来了,陈大家来了”人群中不断地听到这样的声音。
前方,从龙凤祥珠宝首饰店里,走出来一位身材高挑,容貌极美,气质的女子,脸上挂着淡雅的笑容。后面跟着两位气质不俗的侍婢,手里抱着演出的乐器。款款走上了前台。
赵富贵急于要买首饰,还没有时间去看她表演。但无奈的是,店门口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了。
台上的陈大家,在两位侍婢放子五弦琴后,缓缓的坐在了琴案后,开始调琴。两位婢女站在两旁,一派大家气派。
调好琴后,陈大家酝酿好情绪后,开口唱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一曲柳三变的经典词曲,蝶恋花,被陈大家唱的如痴如醉,现场显得极为安静,一阵之后,现场才暴发出一片叫好声。
人群散去之后,赵富贵才走进了龙风祥珠宝店里,龙凤祥珠宝店,不愧是百年老店。
里面的珠宝玉器,金银饰品,应有尽有,琳琅满目。赵富贵开始后悔,没有带着女人们自己来挑选首饰。
赵富贵选了几条珍珠项链,走出了店门,正准备往东门大街走去,却见不知何时,龙凤祥门口不远,又围了一堆人。
赵富贵上前一看,发现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女,正在卖身救父,就像是后世的影视剧中,被拍烂了的桥断。
此时,正有一个富家公子,正在纠缠那位女子。
“小妞,长得挺标致的嘛,本公子买下了,来,让爷检查一下,你还是不是个黄花闺女。”那位富家公子淫笑着调戏道。说着便想上前去拉少女的手。
“滚!”少女柳眉一皱,脸色一变的怒声说道。
“哎哟!”那富家公子一点也没有被少女吓住,反倒是高兴了起来说道:“想不到还是个有脾气的丫头,不过我喜欢。”
“唉!这女孩子真够倒霉的,碰上这个高衙内,这下恐怕是,把人赔了进去,父亲也会死的更快了。”围观的人中,有人小声的叹着气议论。
“多少钱,你开个价。”那富家公子大气的说道。
“一千贯”那少女满脸不情愿的说道,她的眼里深藏着无奈的焦虑。
“什么?一千贯”那富家公子惊呼着说道:“你当自己是金技玉叶呀,一千贯,老子可以上青楼,买上十个八个的青倌处子了。”
围观的人也都惊讶的倒吸了一口气,大家都没有想到,一个卖身救父的姑娘,会开口要一千贯的身价。一般的人家,还真是买不起。
赵富贵的心里也是一惊,一千贯的价钱,可真是牛逼的很,想想他自己,才三十贯就卖了,实在是没法比呀!
“买不起,就别充大蒜头。”少女冷哼了一声说道,难后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
“我高衙内倒要看看,你这破逼,怎么把自己卖到一千贯,你还别说我欺负你。”
高敬忠说着,冲围观的人群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大家做个明证,只要有人拿出一千贯,愿意买下这个丫子,我高衙内立马就走。
可要是一个时辰之内,没有人愿意,花上一千贯买下她,那就别怪我高衙内,强抢民女了。”
赵富贵一听这人是,臭名昭著的高衙内,他可没胆量,不怕死的招惹这种官二代,人家放个屁,都能把他赵富贵弄死。
谢家祖上也许是个大人物,但现在么,充其量是个大点的土财主,怎么样也不可能,斗得过皇帝眼前的红人高太尉。
眼不见,心不烦,赵富贵选择了走为上策,可他刚走出人群,里面却突然发生了变化。
原来那姑娘,见事不可为,便欲离开此地,或许想着换个地方,再来卖身救父。
可高衙内不依他了,一帮狗腿子把少女团团围住了,高衙内上前说道:“今儿个你要么在一个时辰之内,把自己用一千贯卖出去,要么便乖乖的卖给本衙内。
本衙内也不亏你,给足你青倌的身价,一百贯,怎么样?”
“休想,要么你给一千贯,等我父亲治好了身体,我自会随你处置,要么你就给我滚开。”那少女历声喝道。
双方一言不合,少女连番踢打,将高衙内的家奴,打倒在地,扬长而去,众人都没料到,这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