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拿起季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腿肚上,故意使劲儿按了两下:“你摸摸是不是有条筋在抽动?”
腿上的筋当然没有抽动,是季方脸上的表情在抽动着。
他手下是她温热的肌肤,滑腻白皙。
前几天在黄大爷的车上她还说自己是流氓,如今怎么看都像是故意的......难道是在考验自己?
他卷手在嘴边咳了一声,尴尬地抽回手,端坐的笔直道:“没有,没有抽筋。”
傅惟慈见这招没用,季方如同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眼眸一转顺势拉住他的手探过身。
一只手胡乱的解开上衣的两颗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仰着下巴道:“方哥,我好像发烧了。”
又来?季方咽了咽口水,偏过头不去看她,闭着眼睛的道:“没有。”
“那我心跳的好快,你感受下。”她说着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仰着头半咬着下唇:“是不是跳的很快?”
跳的很快是没错,季方的心都快跳停了,抽着手又被死死按住,慌乱中忙道:“我要去读书了。”
读书?自古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傅惟慈竟然比不过一本枯燥的书!
她就不信今日搞不定这个病娇俏郎君,她拽着季方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拖,口中用百转千回的声调道:“方哥,我们今日早早歇息吧。”
“你先歇着,我再去看会书。”他使劲儿往外挣脱着。
他着实有些怕了她,他虽体弱多病却也快双十的年纪,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
每夜她睡在自己身边已经要了亲命了,今儿突然这么风情妩媚的一撩拨,心底早就跟猫爪一样的难受了。
不行,怎么都得安然度过二十岁再说。
季方笃定主意,任由傅惟慈怎么搔首弄姿也不动分毫,趁着她气馁间歇的空档,极快的起身坐回书桌旁:“你先睡。”
睡睡睡!睡个大头鬼。
傅惟慈半瘫在床上,看着季方的背影,累得只喘粗气。
自己都送上门了,竟然还往外推,还是男人么?之前不是动不动就毛手毛脚的吗?
她可还记着新婚那一夜他压上来的事,现在又装起正经人了。
可了不起了!傅惟慈倒在床上看着床顶出神,难道是哪里出问题了?
她绝对不能让于冬香比下去,季方这么好的人,真去于家还不得被虐待死。
手往胸前一搭......她猛然知道问题到底在哪里了。
原本傅家大小姐的身子虽然消瘦些,可该凸起的凸起,该翘的翘。
这段时间在季家吃的清汤寡水的,瘦的衣服都宽松了。
俗话说要瘦先瘦胸,如今胸前干瘪松懈的跟八十老天太的胸部似的。
得挣钱!还得挣钱吃肉,得把丢的这些丰满都补回来。
再把季方养得胖胖的,等把货交给林老板,拿了钱就去买肉。
不知不觉陷入对未来美好的憧憬中,等季方来到床边时,她已经四仰八叉的睡着。
上衣扣子还敞着,露出里面肚兜的红绳,他笑着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心寡欲的闭上眼睛,摸索着替她将口子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