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如果是两人结婚一周年纪念日的话,那不就还是他的——生日!
完了,她完全忘记这些了。
慕言蹊对着季临渊眨眨眼,季临渊也歪了下头挑着眉冲她眨眨眼,接着就看见慕言蹊脸上带了几分讨好的模样,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倾身在他嘴巴上亲一下,笑眼弯弯,“生日快乐,季先生。”
季临渊忍着嘴角不往上翘,可眼底的笑意却根本掩饰不了,握住她双手放到自己颈后,自己顺势往前踏了一小步圈着她腰身搂住她,低头抵在她唇边,不满的低喃,“就这样?”
慕言蹊收紧揽在他颈后的手臂,鼻尖蹭了蹭他的,拖着长音“嗯”了一声,笑着问他,“要不然呢?”
“至少得来个‘色.诱’或者‘献.身’之类的吧?”季临渊声音含笑,凑到她耳边轻声建议。
慕言蹊佯装震惊的看他,“过个生日就要逼我失.身?”
季临渊指尖在她腰间捏一下,刚想张嘴说什么,就见慕言蹊双臂用了用力,整个人往前一跳,就跟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前。
她动作干净利索,倒是把他给吓了一跳。
双手下意识托住她圆臀,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她掉下去。
“看在你如此用心准备我们结婚纪念日的份上,我就从了你吧。”
慕言蹊头微微后仰着,看着他的眼睛里像是有星光在闪。
季临渊被她的话逗的发笑,把她往上掂了掂,顺带着在她上扬的小嘴上亲一下,嗓音微哑,“环紧。”
慕言蹊会意,搂住他脖子,埋首在他颈边,环在他腰上的腿收紧。
听见季临渊闷哼一声,她倒是在他颈边咯咯笑了出来。
季临渊抬手在她圆臀上拍一下,轻斥,“老实点。”
慕言蹊:......
到底是想让她老实还是不老实。
季临渊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往楼上的卧室走。
路过二楼楼梯拐角时,慕言蹊透过面前的窗户看出去。
蓝紫色的天空,有很低很低的云从半山腰飘过,远处山脚下有暖黄色的光从一栋栋的小房子里透出来,外面又是纷飞的大雪。
华灯初上的小镇美的像童话故事里的一样。
“这里好美。”慕言蹊下巴搭在季临渊的肩膀上,看着窗外感叹了一句。
沉迷眼前的美景,环在季临渊腰间的双腿都不禁松了几许。
季临渊闻言停下脚,侧头,看见她小脸上满是惊叹的看着窗外。
哪儿还有刚刚决定“献.身”时的慷慨。
默默在心里为自己哀叹一声,季临渊抱着她转身,走到窗边,放她到栏杆上坐着。
慕言蹊显然也忘了自己刚刚撩拨起来的火,坐到栏杆上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手攀着季临渊的肩,身子往窗户的方向探了探,另一只手指着房外的小坡下,站在一橘色路灯下被映得泛黄雪地里的一物,讶然的侧头看季临渊,“你看,那是不是一只鹿?”
季临渊视线从她小脸上移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回她,“嗯。”
“哇,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种野生的小鹿诶。”她看着他,再叹。
季临渊视线锁着她,脸上漾着宠溺的笑,“那我们过几天去趟芬兰再回国。”
小鹿跑远了。
慕言蹊依依不舍的收回视线,像是这会儿忽然又良心发现自己的“职责”,重新抱住他,挂在他身前。
嘴里还不忘答应着,“好,说不定还能看见极光呢。
季临渊轻笑一声,搂着她继续上楼…
……
……
在梅杰夫,慕言蹊才知道,季临渊还是一个滑雪高手,那种只滑黑道的滑雪高手。
让她这个只敢滑babe道的小透明,实在汗颜。
幸好,他不仅是滑雪高手,还是个很棒的滑雪教练。
至少两个星期之后,她从babe道滑到了红道…已经很天分了吧。
在梅杰夫雪山小镇的这段时间,每天睡到午饭时起床,滑雪,喝下午茶聊天,或是去开车一小时外的小镇闲逛,两个人就这么闲散的度过了这半个多月。
临走的前一天,季临渊拥着慕言蹊站在阿尔卑斯山上,眺望着瑞士的方向,轻声的对着她道:“他挺好的。”
慕言蹊没再多问,抬头看着季临渊笑笑,“嗯”了一声。
接着她回抱着他,笑的温柔,“我也挺好的。”
她的意思是,他们都不用为她担心。
季临渊在漫漫白色中,吻住她。
他知道。
......
回国之前,他们真的拐到芬兰去玩了三天,看到了芬兰驯鹿,也看到了炫目的极光。
玩了将近一个月,两人心满意足的回国。
只是慕言蹊玩高兴了,可苦了国内的各大媒体记者了。
她代表中国去参加“中外名画家联展”,走时就备受关注,好多媒体都跟着去了,可慕言蹊低调,不是必要的时候,总是躲着他们来。
眼看着联展结束该回国,他们在机场外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人,小道消息是确实还没回国,可到底是去了哪里,谁也无从得知。
只好每天都在机场外守着。
终于…
在守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候,终于把人给等到了…
……
到南城机场时,时间已经入夜。
即使在应如是的提前示意下,早有心里准备,当慕言蹊刚迈下两级台阶看着乌泱围上来捧着话筒和摄像机的记者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