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来到慈宁宫与布木布泰商议救豪格的事,布木布泰一脸精明,对哲哲笑道:“皇上下旨不杀肃亲王,多尔衮就不名正言顺!”
次日,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步上了玉阶,一脸杀气,怒视文武百官,何洛会和谭泰先入为主,迅速将豪格的十大罪,呈给了多尔衮。
景仁宫,窗棂外,一群跳梁小丑,继续干扰破坏,上蹿下跳,冷嘲热讽,联袂闹剧!
蓝欢欢蹙眉瞥着窗外,一脸冷笑。
虽然后宫的奸细,日夜破坏监视,但是蓝欢欢弱眼横波,一脸无畏!
“紫鹊,听说多尔衮要杀豪格,多尔衮会下毒手吗?”蓝欢欢询问紫鹊道。
“格格,十四爷文武双全,这次就是不杀豪格,也要把他扳倒!”紫鹊凝视着蓝欢欢道。
“大清建国才几年,就这样激烈的明争暗斗,多尔衮,豪格,你要两败俱伤,还是要斗个你死我活?”蓝欢欢眉尖似蹙道。
武英殿大殿,多尔衮炯炯的眸子,怒视着一脸顽抗的豪格,两人对视!
“肃亲王豪格,一大罪,欺骗朝廷冒功凯旋,二大罪,结党营私,暗中阴谋造反,三大罪,战败!”多尔衮一脸杀气,愤懑地宣布道。
“多尔衮,你一派胡言,倒打一耙!”豪格眼睛瞪得通红。
“豪格,你不但不辅佐皇上,还狼子野心,倒行逆施,暗中勾结反贼杨善等人,企图谋反!”多尔衮大声斥责道。
“血口喷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多尔衮,我没罪!”豪格怒火万丈道。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不杀豪格,我大清就有后患!”谭泰向多尔衮拱手道。
“谭泰,你这个龌蹉小人!”豪格一脸负隅道。
“来人,废黜豪格的和硕肃亲王之位,关进刑部大牢!明正典刑!”多尔衮雷霆怒道。
“谁敢抓肃亲王?”就在这时,鳌拜和图赖等人,带着两黄旗的护军,来到了大殿,挡在豪格面前。
“鳌拜谋反,铁证如山,也抓起来,明正典刑!”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
刑部大牢,豪格和鳌拜图赖,一起被押进了黑牢,大家大声嗟叹。
“鳌拜,你傻呀,竟然自投罗网!多尔衮心狠手辣,心机太深,他在大殿公然宣布本王大罪,就是骗你们带兵进殿!”豪格目视着鳌拜,痛心疾首道。
“多尔衮,你不能杀肃亲王!”就在多尔衮妄自尊大,独断专行之时,雍容华服,戴着东珠朝冠的母后皇太后哲哲和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在宫人的搀扶下,来到了武英殿。
文武百官山呼行礼。
“摄政王,豪格是先帝长子,是和硕肃亲王,而且立了大功,你不能杀他!”哲哲一脸郑重道。
“哲哲,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豪格就算是皇亲国戚,但是如此作恶多端,也应该斩首,否则养虎遗患,再说太后不能干政,太后,请回宫!”多尔衮怒视着哲哲,名正言顺地回答道。
“十四爷,不是我们两宫干预朝政,是皇帝,皇帝因为听说他的大哥要被斩首了,今个儿叫起,就不梳洗不读书,大声的哭!”布木布泰莺声燕语地对多尔衮说道。
多尔衮目视着明眸顾盼的布木布泰,大笑道:“皇上为了一个反臣,就要大哭吗?”
“摄政王,皇帝仍然是天子,再说当年,摄政王亲自发誓,忠心辅佐皇帝,否则折寿,现在既然皇帝不想杀肃亲王,摄政王也应该给皇帝一张脸!”哲哲满脸堆笑道。
就在这时,突然大殿外,摇摇晃晃步进了一名德高望重,头发已白的老人,他穿着朝服,戴着朝珠,一本正经地进入大殿,向两宫皇太后请安!
“礼亲王,您怎么亲自来大殿了?”哲哲和布木布泰都十分惊讶。
“二哥!”多尔衮下了玉阶,来到礼亲王代善的面前,笑容可掬道。
“摄政王,老夫虽然退休了,但是,老夫休息不好呀,本来想在家中晚年享福,但是我代善这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当年,就是老夫的一儿一孙,因为做了僭越谋反的事!”代善一边咳嗽,一边泪如雨下。
多尔衮想起硕托和阿达理,不禁心中凄然。
“十四弟,太祖太宗马上打下江山不容易呀,几十年浴血奋战,现在老夫有福,亲眼看到大清定鼎中原,但是在这关键时候,我们爱新觉罗家,自己内讧,老夫这心七上八下的,若是因为鸡争鸭夺,我大清被趁火打劫,中原逐鹿,最后被赶回关外,那老夫就是死了,也不能见太祖太宗了!”代善心如刀绞道。
望着代善,多尔衮突然眼睛一转,对代善说道:“二哥,十四弟是太宗之弟,就应忠心耿耿辅佐皇上,现在既然皇族祸起,为了大家同仇敌忾,本王就进谏皇上,暂时软禁豪格在刑部,日后再审!”
武英殿,众人大喜。
“这次竟然没有杀了豪格,哥,因为二哥突然跳了出来,他已经退休在家了,怎么今日就这么摇摇地来到大殿?是不是圣母皇太后,还是母后皇太后,暗中勾结他?”回到摄政王府,豫亲王多铎一脸愤慨,对多尔衮说道。
“礼亲王代善,已经退休回府,但是,他在朝中,德高望重,是昔日四大贝勒仅剩的一位,他是爱新觉罗皇族的族长,只要他在一天,是绝对不会让我登基的!”多尔衮忧虑道。
“哥,二哥已经退休了,不会再为了朝政,拼命和我们反目,最可恨的就是两宫太后,那个哲哲想垂帘听政,一直不死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