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我让你代替济尔哈朗的辅政王位置,让尼堪代替豪格,就算不杀豪格,我们也要这小子众叛亲离!”多尔衮目视着多铎,郑重地叮嘱道。
“圈禁宗人府?那是软禁宗室的地方,当年三贝勒阿敏,就是圈禁终身,最后病死的,多尔衮,这小子是要杀我豪格!”豪格看了圣旨后,怒火万丈,大动肝火!
“鳌拜和图赖,都被贬黜撤职,王爷,我们已经不能和摄政王对峙了,现在只有韬光养晦,忍着!”遏必隆劝说豪格道。
“多尔衮,你要杀我豪格,我豪格也要你痛不欲生!”豪格咬碎银牙,一脸愤慨道。
再说哲哲,暂时救了豪格,但是她听说多尔衮派多铎和尼堪,取代了济尔哈朗和豪格的位置,顿时暴跳如雷。
“喜花,多尔衮这小子,是要扳倒哀家呀,他是真的想报昔日他的母妃之仇!”哲哲怒视着喜花,大为光火道。
“是,母后皇太后,本王是要报仇,本王已经忍了几十年了,当年,我的额娘是怎么被逼殉葬的,你没有忘了吧!”就在这时,目光如炬的多尔衮突然冲进了钟粹宫,来到了哲哲的面前。
“多尔衮,你真的想造反吗?”哲哲恐惧地目视着多尔衮的眸子,吓得两腿颤抖。
“当年,就是你这个毒妇,传播谣言,丧尽天良,暗中出卖我的额娘,逼她殉葬,就是你,协助八哥篡了位!”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哲哲。
“多尔衮,你一派胡言,昔日,太宗的皇位是八旗贝勒共同拥荐,理直气壮!”哲哲凤目圆睁,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你才是胡说八道,八哥的皇位是夺立,他抢了本是我多尔衮的汗位,二十多年了,我多尔衮一直为了报仇,韬光养晦,为大清劳苦功高,现在,我多尔衮已经控制了大清,真是天有报应,八哥驾崩了,哲哲,我多尔衮可能放过你这个杀母凶手吗?”多尔衮眸子里瞥着杀气,怒视着不寒而栗的哲哲。
“多尔衮,你可以杀豪格,但是,你不能篡位,你若谋反,一定千夫所指!”哲哲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哲哲,你就等死吧!”多尔衮仰面大笑,出了钟粹宫。
“多尔衮,哀家和你不共戴天!”哲哲怒视着多尔衮的背影,罪都气歪了。
“主子,摄政王韬光养晦二十多年,最后就是向主子和先帝报仇,现在他已经露出自己的野心了,若是我们呆若木鸡,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喜花焦急地劝说哲哲道。
“多尔衮,你想报仇,妄想!喜花,继续在外面传播谣言,一定要把蓝欢欢这不要脸的贱人,逼成丧家之犬!”哲哲朱唇突然浮出蛇蝎毒笑!
“竟然干那些事,全部传出了,那个贱人的姐姐,圣母皇太后,科尔沁,全部知道了,真是丢人现眼,不晓得丑!”蓝欢欢睡了一觉,突然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龌蹉的冷嘲热讽声。
蓝欢欢梳洗后,出了景仁宫,突然,来到别的宫时,一条很凶的狗跳了出来,对着蓝欢欢大叫。
“真是狗恶酒酸!”紫鹊撅着小嘴,瞥了那宫门一眼。
“真是不要脸,现在谁不知道这个不要脸的不祥之女,人见狗嫌的东西!”蓝欢暗暗化妆出了皇宫,在街上,突然又听到穷凶极恶地辱骂声。
“格格,哲哲的心腹虚张声势,竟然造假象欺骗我们,让我们以为,自己已经在京城四面楚歌,千夫所指!”紫鹊心中恍然大悟,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现在哲哲既然能派这么多走狗干扰监视我们,我想哲哲现在应能与摄政王对峙,多尔衮一定危险!”蓝欢欢忧心忡忡道。
钟粹宫,哲哲看着弹劾多尔衮和蓝欢欢的奏折,欣喜若狂。
“多尔衮,只要蓝欢欢这个贱人还在京城,你就也是身败名裂,就算她是真的太妃,但是这个贱人伤风败俗,并且勾结南明余孽,是反贼,你要是帮她辟谣,你就不是一秉大公,而是有私心,一个好色的摄政王,还怎么让文武百官不群情激奋?”哲哲狡黠地奸笑道。
“是反贼,皇太后,各位大人,这个宸太妃,就是当年和南明余孽邹甄勾结的蓝姑娘,她是奴才的熟人!”钟粹宫,一脸谄媚的方化淳,跪在哲哲的脚下。
“蓝欢欢,你勾结反贼,铁证如山,只要哀家把这些证据传给那些八旗亲贵,那些人还不扒了你的皮!”哲哲志得意满地仰面奸笑道。
“宸太妃?畜生不如,真是不要脸,竟然两面三刀,勾结前明余孽,还杀害我们许多八旗士兵,不要脸,变态!”次日拂晓,武英殿外,骂声震耳欲聋,群情激奋的八旗亲贵,争先恐后冲到宫门外,异口同声,七嘴八舌,愤慨地辱骂蓝欢欢!
“摄政王,大事不好了,不知道是谁暗中煽动挑拨,八旗家眷和亲贵,都冲到宫门口,愤慨地辱骂宸太妃,要朝廷将宸太妃这个反贼明正典刑,给八旗士兵报仇!”辰时,焦急的苏克,迫不及待地冲到多尔衮的屋子里,禀报多尔衮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穷凶极恶,心狠毒辣,她将兰儿的黑材料,全部传给了八旗亲贵,中毒太深的这些人,群情激奋要杀兰儿,那就?”多尔衮心中七上八下。
“王爷,那些家伙还威吓太妃,说在宸太妃死后,要把太妃挫骨扬灰,还要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