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胡小康的推断一模一样,曲正德这厮在对宋秀秀下手之前,还用同样的手段祸害过两个女孩。不过那两个女孩以及家人生怕影响声誉,被祸害后选择了忍气吞声,没有一个报案,却也因此导致了凶手逍遥法外,害得宋秀秀这第三个无辜的女孩被害。更可恨的是,胡小康派下属去那两个女孩家里,要求她们来所里作证被曲正德祸害的事实,她们居然百般否认隐瞒,拒不承认被曲正德祸害过。
李睿听到这里叹息不已,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一心只顾自己,却不为其他同胞姐妹考虑,等于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对其他人也不负责任,这样的女孩就应该多被曲正德这样的qín_shòu祸害几次才好,当然,这是气话,不能真希望再次发生这样的事,只是痛恨她们的冷漠胆怯。
电话的末节,胡小康对李睿大力感谢,“要不是老弟你出手相助,我们可不能这么快破案”云云。李睿让他不要感谢自己,要谢就谢宋秀秀那个可怜丫头,当然,也不必怎么谢,尽快审理清楚曲正德的罪孽,然后向检察院提起公诉,让他早日得到宣判,这才是对宋秀秀最好的感谢与安慰。
考察持续到下午三点多结束,随后考察团回到市政府,由代市长于和平主持,进行了一个小型的考察总结座谈会。
会上郑咏仪没有给出任何结果,只说回去以后要好好研究一下再做决定。
李睿听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暗赞,这位副总的嘴巴可真紧,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说出心中真意,不过她对自己还是相当坦诚的,昨晚就把中意的两家企业和自己说了,这么一想,很有几分得意,看着于和平那一脸猴急却又不好多问的窘迫神情,暗里笑个不停。
座谈会结束后,韩松派车送郑咏仪一行回青阳宾馆休息,于和平却让季刚把李睿叫到自己办公室里,向他问话。
“郑总有没有和你说过,她对哪家或者哪几家企业表示满意?或者暗示过对哪家企业怀有好感?”
李睿表情憨厚的摇头道:“没说过,自始至终都没和我提过,倒是昨天下午考察完住建集团后,跟我问起,集团总经理解释拖欠农民工工钱的话能不能信。”
于和平闻言皱起眉头,道:“住建集团董事长跟我反映,昨天下午突然发生在考察团面前的农民工讨薪事件,是某个竞争对手事先布置好的,就是要通过这种恶性竞争,来打压住建集团的名誉与声望,好让住建集团不被郑总考虑。这件事你怎么看?”
李睿心里暗暗腹诽,这种问题老狐狸你应该问你的首席智囊季刚啊,问我干什么?难道你认为我比季刚高明?做出一副苦恼模样,道:“市长,这个在没有明确证据的前提下,谁也不敢妄做推断。不过那几个包工头出现的时机确实非常巧,正好赶在了考察团到来之时,像是被人刻意安排下来的。不过也不一定就是住建集团的竞争对手,没准可能是集团内部某人所做的呢,这人想看集团领导坐蜡。”
于和平沉吟良久,道:“能把住建集团当为竞争对手的,也只有城建集团了,两家集团素来也是对手,如果真是有人设计摆住建集团一道,那只能是城建集团。但这两家集团相对市里来说,都是亲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哪怕明知是城建集团干的,我也不能拿城建集团如何。要怪,也只能怪住建集团自己,确实拖欠农民工工资,又能怪谁?”
李睿纳闷之极,不知道他跟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自己不是住建集团的朋友,也不是城建集团的朋友,这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吧?
回到办公室,李睿和老板宋朝阳讲了这事。宋朝阳也不理解,于和平和李睿说这些话干什么,后来想到,难道是老狐狸要借李睿之口,把这话传给自己?可自己听了这话也没有任何意义啊,自己可没打算调查这件小风波的真相,更不打算替住建集团打抱不平。
主仆二人都是一头雾水,索性便不再多想。
李睿和宋朝阳说起正事——黄惟宁所做的投资规划。
宋朝阳听后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黄惟宁在青阳投资三个项目,其中两个项目投资数额超过二十亿,算是重大项目,不仅可以大幅度提升青阳市的gdp,还能提高数以千计的工作岗位,更会为市里带来巨大的税收;忧的是,之前黄兴华许诺的在青阳投资建设一所大学的美好愿景落空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建设,甚至可能就不打算建设了,毕竟按黄惟宁所言,一所国内一流大学的总投资要五百亿,黄家很可能望而退步。
不过话说回来,人要知足,黄家能在青阳投资,就已经算是很对得起包括宋朝阳这些市领导干部在内的青阳人民了,所有人应对黄家抱有感恩的心理,而不能要求人家做这个做那个,更不能心怀怨恨,“你答应的事情为什么做不到?你这是言而无信!”,绝对不能这么想,更不能这么说。
宋朝阳思前想后,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感慨说道:“要解决青阳高等教育的空白,还是要靠我们自己,不能全靠黄家这样的爱国华侨,如果总是仰仗外人的恩赐,那要我们这些领导干部做什么?所以,哪怕黄小姐不在青阳投资建校,我们也不能产生怨艾之情,而要心平气和,奋发图强,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提升青阳的教育环境与水平。接下来,咱们还是要积极与省政府、省教育厅沟通接洽,努力尽早达成建设一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