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管家走过去抱着容叔,好让对方有个依靠,他冷冷的看了眼华香,转而又向凌关跪下,头磕在地上,“家主,阿容他定不可能做出这种背主之事啊,这种没有依据之事还请家主定要追查,还阿容一个清白!”
华香神情委屈,眼中泛泪,像是来的,外面有人说容叔您不乐意照顾老太君会偷懒,只是华香没想到您居然会做得这么过分......”
“够了!统统闭嘴!”凌关怒吼一声,他神色冰冷,好像一座马上要爆发的火山,让人心惊胆战。
“啪!”
凌关话音才活,与之同时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让众人诧异的看了过去。
在众人最后方一直注意着明连的凌子辰眼中讥诮之色越来越浓,但他更好奇的是有连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仅仅是给容叔扣帽子吗?呵,他可不信明连的目的会这么简单。如此想着,凌子辰也没有说话,继续看着明连作戏。
“华香!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没有根据的话!你这不是在害人吗!还快向容叔道歉!”明连在凌关出声音之后便知差不多了,抬手给了华香一巴掌,打得华香后退了几步。
华香捂着瞬间红肿的脸,跑地垂头掩下流露出来的怨恨之意,“对不容叔,是小奴之错,小奴不应该听信流言,家主小奴再也不敢了,您原谅小奴吧!”
明连不好意思的看向容叔,歉意道,“容叔莫怪,华香时常到外面走动听了不少风言风语,这些话也不是他所说的,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阿爹,华香虽然是你的贴身侍从,可也太过于无法无天了,容叔跟在爷爷身边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岂是他能置喙的?”凌玉轩眉头急起,温和的面容也多了些不满。
凌子辰已经不知道应该摆什么表情了,这对父玉子还真是绝了。
“轩儿说得对,可华香是阿爹从父家带来的人,自出嫁之后身边就这么一个熟悉之人,若华香不在平日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是我不好,宠他宠过头了,以后不会在如此。”明连说着擦了擦眼角,神情带着些委屈,但当他发现凌关根本没看他时表情微僵,心中怒极面上却还是一副柔弱模样,咬着唇小心翼翼的看向凌关,低声求道,“夫君,看在连儿伺候多年又为您生玉育儿的份上,就饶了华香这次吧,连儿保证以后一定会看管好华香,让他多学些规矩。”
凌关虽然不管后院之事,可不代表他就不清楚其中阴私,明连是什么性格他很了解,现在发生的事情若说没有明连插手他根本不信。思及一些旧事凌关神情越发冰冷,甩开明连的手,语气极差的道,“如此不重礼数,他是应该多学些规矩!但是你,管教不严,回头你自去领家法吧!”
明连握紧空荡荡的手,面容有瞬间扭曲,再听到连他也要罚,身子晃了晃,心中恨极,他陪着对方多年,温情柔意,可对方却根本当看不到,还是忘不了秦月那个贱人!想到所爱之人将他的轩儿送走,但把那贱人的孩子却留在身边教导,他就忍不住的恨,可恨过之后神情又凄苦无比,这么多年,还是捂不热啊......
明连苦笑一声,低着头,叫人看不清表情,只低声应着,“连儿有错,领罚就是......”
“父亲......”凌玉轩不忍阿爹受苦,站出来求情,“父亲,阿爹纵然有管教不严之错,可若华香被赶走的话,阿爹身边怕是没有照顾。华香是有错,当罚不假,可这事与阿爹并无大多关系,父亲如此对待阿爹,不怕叫人心寒吗?”
见凌玉轩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凌子辰笑了,离开家多年,居然连父亲是什么性子都不记得了,这个时候出来说话,这个玉弟,莫不觉得他爹明连已经将凌家拿下了?
听了凌玉轩的质问,凌关的语气平淡的开口,“轩儿,你这些年在外读书,看来什么也没学进去。”
这话一出,明连与凌玉轩果然同时变了脸色,明连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被凌玉轩止住。
凌玉轩挤出一个温雅的笑,目光是依旧是对凌关的尊敬与儒慕,“父亲说得是,轩儿一定谨记。”
凌关微微点头,这个话题算是略过了。
“阿父,还是先问问空叔为何离开爷爷身边吧,毕竟容叔在爷爷身边伺候多年,功劳甚大,总不能因为一些流言就冤枉了容叔。”凌子辰说道。
在凌玉轩刚被凌关教训了后凌子辰却说了这一番话,他不用想也知道会被明连记恨,眼角余光撇过去,果真见到明连脸上勉强支持的慈爱神情,心中一阵不屑。
在容叔一家三口感激着看向凌子辰时明连就一直在心中暗骂,骂凌子辰装好人马后炮,更骂容叔一家三口贱骨头,他不想让所有好处都给凌子辰拿了,也想让凌关多注意到他,便道,“是啊夫君,容叔去羽衣霓裳坊定是有事,何不问问情况呢?若非是有事的话,容叔也不会离开阿爹这么久,阿爹也不会到现在都生死未卜。”
一直在旁边未出声的安浩然突然抬眼看向明连,在华香说些不知真假的话暗指容叔过失的而明连站出来当好人的时候,安浩然就觉得这场景很是熟悉,后来他才想起这不就和不久前假玉镯的情况类似吗?华香是胆大包天占着主子宠爱到处得罪人的下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