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芜这些被他们伤的体无完肤了,要和桓家脱离干系?
心中震惊了一番,看着他片刻道:“等我把我这边事情处理好,我给你一块去,也许独孤倾亦就在昆仑也说不准,毕竟你给我的故事里,独孤倾亦和偃师关系极其交好。他若没有死,在昆仑的几率很大!”
桓芜眼珠子转动,对我勾了勾手,我凑了过去,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头:“那就速战速决尽快解决,我顺便去问问燃烬独孤老侯爷,所谓的月下倾城到底是什么玩意,竟然让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我对他叮嘱道:“那你快去快回,一切小心!”
桓芜对我挥手扭头就走,我看着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再望了望自己的手腕,有些鲜血溢出来,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我拿出往桓芜要的毒药,倒了两杯水,把毒药倒了进去。
月下美人的好处,是色泽红,毒药倒下去,还是只能看一下色泽红润的茶水。
走过去打开房门,碧叶在门外,急忙恭敬道:“娘娘!”
我直接对她道:“找人去叫洪御医过来,你和荣卉进来,本宫有些事情,要吩咐你们两个做!”
碧叶眼神暗了一下,“奴婢马上去!”
我重新返回去坐在桌前等着她们两个,给箫清让把门关门手脚倒是极快,我倒要看看她们这一次是不是手脚极快,连命都不要了。
不多待一会儿,碧叶和荣卉两人前来,屈膝向我行礼,我制止了她们,指了指位置:“坐吧,晚上也没有什么人,咱们就闲话家常片刻,不必拘谨!”
碧叶和荣卉对望一眼,各自眼中警惕,慢慢的坐了下来,我端着我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长夜漫漫,咱们主仆,可以敞开心怀谈一谈,两位意下如何?”
她们两个立马要站起来,我寒目一扫,她们就没敢动了,我慢条斯理的说道:“别紧张,你们是箫总管的人,箫总管是本宫的人,本宫不会为难你们,让箫总管难堪做人!”
荣卉嘴角露出笑容:“娘娘,奴婢们都是娘娘的人,娘娘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只管吩咐就是!”
“喝茶!”我挑了一下眉,自己又抿了一口,当着她们的面,把杯子注满。
碧叶盯着我的手腕,惊道:“娘娘您的手怎么了?怎么如此不小心伤着了?”
“不打紧的!”我把手腕给她们看,“刚刚不小心伤着的,不是已经去叫御医了吗?到是你们两个,本宫跟你们两个聊聊天,你们两个倒是推三阻四,让本宫很不悦啊!”
她们两个再次对望一眼,像交汇彼此眼中的信息一样,无眠的夜,我的耐心自然极好。
月下美人带着甘甜,有一种越喝越上瘾,越上瘾越想回甘的味,结连喝了三杯,她们还没有动面前的杯子,耐心即将耗尽,手中的动作也重了起来:“你们两个还怕本宫对你们两个下毒不成?让你们两个喝杯茶,你们两个倒是极其不给本宫的面子!”
“奴婢不敢!”荣卉急忙垂头道,手已经摸上杯子,颤颤巍巍地端了上来,因为水已经搁凉了,她便一口喝了,还呛了,低低的咳了两声。
我把视线看向碧叶,碧叶没得选择,也端起了茶杯,把那一杯水喝下去,见状,我露出一抹微笑,亲自又给她们斟茶倒水。
一杯下去,第二杯就更好喝了。
第二杯下去,我就望着她们俩,笑而不语,她们如临大敌,个个紧绷着神经,仿佛我是毒蛇猛兽,她们警惕对待。
砰一声,毒素蔓延,她们捂着肚子疼了起来,手带动着桌子上的茶杯,茶杯直接被她们碰倒在地。
发出巨大的声响,落地支离破碎,疼痛使她们脸色发白,唇瓣发紫,我依然在喝着茶水:“忍耐一会儿,本宫已经叫了御医,等一下,会好好给你们整治一番!”
桓芜给的药会让人腹痛难当,就如穿肠烂肚,有东西在肚子里搅乱一样,使人腹痛难以自制。
两人忍着疼痛跪在我的面前,满头大汗的求饶:“娘娘,奴婢做错什么事儿,还请娘娘明鉴!”
“你们俩什么事儿都没做!这是本宫心情不好而已!”我淡淡的说道,吹着茶水,欣赏着她们疼痛扭曲的嘴脸。
两个人痛的俯地,趴在地上,痛痛哼哼溢出口来,碧叶爬到我的脚边:“娘娘,您给奴婢一个痛快,太疼了……”
“给你们一个痛快?谁给本宫一个痛快?”我眼中闪过冷意,寒芒四射:“今日的你们,做了什么心里清楚,在本宫面前,有二心,本宫不与你们计较,本宫只想你们心里只有本宫,难道本宫做错了吗?”
没有人真心的跟我。
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反正箫清让拼命的许诺他人,那我就用卑鄙恶劣的手段,让他人给我做事,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不牵扯感情,舍弃的时候不会依依不舍。
两人眼中浮现恐慌,荣卉也爬了过来,抱住我的腿:“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从此以后听娘娘的,请娘娘饶恕,奴婢知错了!”
拿了一粒解药出来,在她们眼里一下晃了一下:“只有一粒解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手一丢,把解药丢在地上,面对生死存亡之际,就算两人关系再好,也会大大出手为一颗解药,相互抓扯,相互致对方于死地。
最终,解药被荣卉抢了去,她吃下解药不大一会儿,腹痛难当便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