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只剩两个受害人,那剩下的人究竟去了哪里?难道真的像龚堔所说的出了意外,被村民抛尸山野了吗?
余青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晕死过去的村民李根,这个少年正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寒风中无意识地瑟瑟发抖。
龚堔也随之看向李根,皱眉问道:“要不然敲醒这小混蛋问一问其他人去哪里了?”
余青沉吟一番,也就点头同意了。
龚堔得到允许,立马蹲下拎起李根的领口,对着脸“啪啪”地重重的扇了两下。
看出来龚堔早就忍了李根许久,这一次借机会报复,出手的两下毫不留情,李根脸上顿时多了两个红肿的手掌印。
同时,因为疼痛,李根幽幽睁开眼睛,头一句话便迷迷糊糊地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龚堔冷笑:“在地狱!”然后拖着人站了起来。
“嘶——!”
李根倒吸了一口气,方才被余青踹的那一脚可不轻,现在被这么一提,牵动了先前被踹的位置,顿时疼痛得回过神,也看清了面前的人,顿时声厉色荏地叫起来:“龚、龚堔!你敢动我?小心出不了村子!”
说话间,李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一旁的余青,充满畏惧,那一脚给他带来的印象太深刻了。
对于话里的威胁,龚堔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他这次来就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心里虽然有些紧张,但也不害怕。
龚堔哼了一声:“少说这些没用的,我问你,这个院子里其他的女人去哪里了?”
“你们问这个?想干什么?”李根眼珠子一转,带着恍然大悟地叫道:“哦!我知道了,从一开始你们就觊觎我们村里的财产,来我们村子是有预谋的!”
龚堔呸了一声,作势欲打!吓得李根一缩脑袋。
余青走上前拦住了龚堔,皱眉道:“她们是人,不是财物。我们路过这个村子,见你们如此糟践他人,看不过去,所以要救人。”他停顿一下,问道:“你年纪不小了,难道不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
“犯……法?”李根这个少年脸色有些古怪:“我只知道村里的规矩,你那个什么法又是什么?能管我?”
余青皱眉更深,问道:“你不知道?”
李根摇头,倔强地说道:“村外的规矩和我有什么关系?不知道就不知道!”
余青的目光移向龚堔,只见龚堔叹道:“我在这里这么久了,也没见到有学校,这些孩子读过的书比我还少,又怎么会知法。”
闻听这等消息,余青叹息一声。
读书明理,教人向善,而现在这个村子无人去教这些,父辈早已经习以为常,不会去纠正,所以这些孩子也不知道什么事情是对,什么事情是错。
照这样下去,同福堂这样的恶习岂不是要延续下去?
心里想着这些,余青复杂的看了一眼李根,这不过是半大的孩子,才十五岁,也就读高中的年纪。
龚堔可没想这么多,也不会应该李根年纪小而手下留情,一巴掌拍在李根头上,威胁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这个院子其他受害人去哪里了?你要是不说,嘿嘿……可有你好看的!”
李根虽说不服输要面子的少年心性,但方才受了余青一脚,痛到晕厥,心里也知道厉害,此刻也不敢逞强,告诉了余青、龚堔其他人的去向。
原来同福堂分了“享福”、“养福”两个院子,余青他们在的是就是供村民玩乐的享福院,而另一侧便是养福院。
原先在享福院里的姑娘,如果有了身孕,便会移送到养福院,待到生完孩子再行送回。
而所生的婴孩,则有村里多年未孕的夫妻领养。
余青听完后气得一拳打在墙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拳印,凶狠地盯着李根。
这个村里的少年吓得一哆嗦,身体比不上心底升起的一丝冰凉寒意。
龚堔也被余青吓了一跳,他继续问道:“里面住了几个人?”
李根弱弱地看了一眼余青,低声说道:“这倒是不清楚,大概不会超过三四个人吧。”
龚堔扭头问余青:“趁现在还有时间,我们去救人?”
余青朝院门处看了一眼,无奈道:“来不及了……”
话音一落,院外就传来一阵吵杂声和凌乱的脚步声,随后听到一个嗓门极大的妇女叫道:“看!门关着,那两个人肯定在里面。”
“把门砸开!”
村子并不大,村民们赶到享福院外也就十来分钟,这也正是余青他们跳进院子到现在的时间。
砸门声不停,余青和龚堔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无奈,如果时间再多一些就好了。
李根不过是山野少年,没有心机城府,顿时兴奋起来,对着一只手钳住他的龚堔叫道:“看到没有,现在赶紧放了我,否则一会有你们好看的。”
龚堔眼一瞪,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李根眼冒金星,而后凑近其耳旁切齿道:“我就没打算多好看。”
余青也不欲再浪费时间,从龚堔手中抢过李根,在其惊慌失措的呼叫:“你干什么!”时,一手刀切在李根后颈。
李根一下子晕了过去,余青的手法并不娴熟,只是凭借自己的大力而已,所以李根醒来,肯定要头疼许久。
“没时间了!你去屋里叫那个女孩。”余青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了一直站在龚堔身后的女孩,说道:“来!穿上,别受凉了。”
龚堔应声而去。
那个女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