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见之下,大吃一惊,来人我都认识,肥胖的是徐汇,这张脸我这辈子都不能忘记,那美娇凤是一朵鲜花,可是硬生生被这家伙蹂躏了,那张厌恶到极致的脸,我此生难以忘记,但令我想不到的是,这人居然也是他们一伙的,不由对他身份高看了几分。
而另一人,瘦高清癯的脸颊上,挂着笑容,脖子上的庑子十分醒目,我险些惊呼出来,果然不出所料,这人正是高俊,也就卓步飞口中的高良军。
只听到筷子重重放在碗盘上、所发出脆响,白头翁呼地站了起来,怒问道,“怎么会是他们两个该死的?”
罗汉喝了一口酒,起身向外走,却被老猴子伸手拦住,罗汉怒视着老猴子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我看到这人就特别想吐?”
老猴子向卓步飞瞟了几眼,罗汉瞄了过去,也疆在当场。
藤原三并不适合做和事老,卓步飞怔怔望着一脸笑意的高良军,冷哼了一声,“想不到,我们的长官,越发的会做人了,可是这么多年,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还改了姓名,多亏你只是改了名,如果你连姓也改了,岂不是你死鬼老爹也要从祖坟里蹦出来,打你个不孝子?”
高良军对卓步飞的恶毒语言,丝毫不在意,扫过几人,脸色带着淡淡笑意,没有人能看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徐汇瞄了我一眼,目光便落在了旖旎身上,那让人厌恶的脸上,泛出淫邪之色。
小猴子向前伸手把旖旎拦在了身后,徐汇却露出一脸不削的冷笑,反而使周围的气氛更紧张起来。
“我似乎和你说过,如果你要和我合作,眼前的人就不能出现,你好像没有听进去。”卓步飞冷冰冰地看向藤原三,”你既然这么健忘,那不如大家各找各的,如何?”卓步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气氛一度焦灼对峙着。
“哈哈,卓兄弟还是这么真性情。”高良军轻笑道,“无论怎么说,当年大家都是兄弟一场,如今就算是有什么误会,可是大家叙叙旧总是可以得呀。”他的眼眸落在了我身上,像根本不认识我一样,只是一扫而过,让我有了几分淡然,也许是做警卫久了,看到他,心里总有几分敬畏。
卓步飞摇了摇头,起身瞥了一眼高良军,冷漠向外走去,我一看,跟了上去,想尽快逃离现场。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大哥是怎么死的吗?我们又在下面看到了什么吗?”高良军声音传来,他是故意的,他知道,卓步飞很想知道他大哥的死因。
果然,卓步飞身子一颤,复杂地望向高良军。
高良军依旧笑意盈盈,完全看不出喜怒,这是当署长这些年,他练就的好本领。
“废话少说,告诉我,我大哥是怎么死的?”卓步飞不镇定了,被高良军抓住了软肋。
高良军胸有成竹,坦然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着道,“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话题的,你看看身后的兄弟们,何必难为他们呢,来来来,坐下一边吃,一边聊,为了表示诚意,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怎么样?卓兄,赏个脸吧。”
我们再次就坐后,罗汉瞅着身旁的徐汇,讪笑道,“想不到这家伙也活着?”
徐汇鄙夷道,“我如果死了,怎么能看到你们现在这般穷酸样?真是好笑。”
老猴子道,“看你这样子,似乎比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吗?而且还和我们这些穷酸坐在一起,这其不是疯了吗?”
“放你娘的屁,老子的钱多的可以……。”他突然顿住了口,脸色一变,掩盖自己的怒意,忙改口道,“我可是秦奉银行的经理,我可是有正经工作的。”
藤原三不满,一脸厌恶,举起酒杯喝了一口,似乎压抑心中不平,他冷视着徐汇道,“你这种人也能逍遥这么多年,而自己却在牢中浪费了这么多年华,老天还真是不公平。”藤原三丝毫没有给徐汇面子,甚至让众人产生了错觉,究竟藤原三和谁是一路人。
白头翁接口道,“那你和高良军来约我们谈事情,又是为什么?”
“你……。”徐汇恼羞成怒,豁然站了起身来,脸色阴晴不定的扫过众人道,“我懒得跟你们废话。”怒冲冲地又坐回了椅子上,独自赌气。
高良军缓解气氛,笑骂道,“你说什么呢?大家是出生入死过,当年的三十人中,如今只剩我们几人,大家是应该团结起来。”
卓步飞无心听他废话,追问道,“告诉我,当年你们看到了什么?我大哥怎么死的。”
气氛一下子变得静悄悄地,面对这话题,似乎十分敏感,即使是徐汇,也乖乖安静了下来。
“他死于诅咒。”高良军脱口而出,那严谨的眼神,似乎很诚恳。
我又听到了这个词语,心头一颤,却听白头翁怒道,“放屁,诅咒如果可以杀人,你早死了不知到少回了。”
旖旎似乎很害怕,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紧紧抱着茶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我不免都为之怜惜,可是一张肥腻的憨厚面相出现在我的眼中,小猴子关切地望着旖旎,柔声问,“妹子,你不用害怕,有我在呢。”这画面,落在我眼中,十分不舒服,我对旖旎的瞬间怜悯,荡然无存,发酵着成了酸楚感。
“你这是逗我们吗?”罗汉一拍桌子,发出“哗啦啦”响声,他怒道,“是不是你们杀了他?然后故意说什么狗屁诅咒?”
老猴子眼睛眨巴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