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起码也要维持做皇后最基本的体面和尊严,可皇上一直记得当年的事,成心不让她好过,便是她有心立起来又有什么用呢,皇上只要一句话,便能摧毁她所有的努力。

更何况,那夭折的大公主,于她而言,又何尝不是心中的一道坎呢,皇上迈不过去,她又何尝是轻易就能迈过去得呢。

“娘娘,您不觉得五皇子这件事,是一个机会吗?”

见自家主子这样,红云心里也不好受,可若是再这样一直下去,那别说重新崛起了,恐怕就连皇后娘娘的凤位都要保不住了。

“机会,你是说,过继五皇子?”

冯皇后愣了一下,有些诧异得看向红云。

“没错,五皇子生母位份虽低,但只要有娘娘你这个养母,在众皇子中便是独一份了,而且今日瞅着皇上得态度,显见也是把五皇子放在心上得,娘娘您如果能够养着五皇子,不说重新收拢皇上的心,以后得日子也会好过多了!”

红云分析得头头是道,极有劝服力。

其实她早便有让娘娘过继一个皇子的打算了,只不过宫中拢共就那么三位皇子,二皇子生母正得宠,三皇子又被兰贵妃给抢去了,五皇子从生下来,皇上便不待见,所以,虽有这个心思,却也没有机会,不过如今得情形便不同了。

“你以为本宫没有想过吗,皇上对于子嗣得看重,本宫是最清楚得,当年五皇子一生下,本宫便有这个想法,只不过皇上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本宫罢了……”

冯皇后苦笑着摇了摇头,但凡皇上肯给她一丝机会,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田地,想要过继皇子,哪是红玉想得那么容易。

“娘娘,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兴许皇上会改变心意呢,不管怎么说,您总要再试一试啊!”

见自家娘娘这样子,红云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冯皇后闻言心中一动,有些犹豫,红云说得不是没有道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皇上兴许便会改变了主意呢,即便不会,也只不过是再碰一次壁而已,反正自己这些年已经不知道碰了多少回了。

想到现在已经完全败落得娘家,冯皇后眼神闪了闪,顿时下定了决心,若是她再这样下去,那冯家真就没什么希望了,而如果能顺利过继一位皇子,有一个孩子,她与皇上之间,也能有个缓和的机会。

没有理会自己额头那瞬间便留下来的冷汗,容总管一脸不解的看向秦子轩:“五皇子这话从何说起啊,您得例钱,奴才是每月都按时交给了福贵的,从未拖欠过啊,怎么,您竟从未收到过吗?”

似笑非笑的扫了眼已经开始浑身打抖索的福贵,秦子轩很是配合的做出了一幅惊讶的表情,更是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从未收到过。

“福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你把五皇子的例钱给私吞了!”

得到秦子轩的配合,荣总管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冲着他来得就好,至于福贵,虽然少了一个能办事的人,觉得有些可惜,但跟自己的小命一比就不算什么了。

看着荣总管那疾言厉色的神情,福贵眼泪都快出来了,瞬间扑腾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冲着秦子轩哀声求饶:“殿下,奴才知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您饶了奴才吧,您知道得,这事不是奴才做得啊……”

福贵现在可算是把自己的肠子都给悔青了,昨日里他还在做着可以调离锦文阁,前程似锦的美梦,谁成想今日便直接掉进了地狱,回想昨日秦子轩看向他那冷厉的眼神,福贵顿时悔不当初,趴在地上连连求饶。

见福贵这幅凄惨的模样,容总管也有了些不忍,可看着正在主位上坐着的秦子轩,容总管又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你说说,都跟在人五皇子身边这么些年了,竟从没看出对方这个这般厉害的主,还把人惹到这种程度,这不是自己作死又是什么呢。

不过看在往日里那些孝敬得份上,容总管一时间并没有说话,毕竟,他若是开口了,那就是彻底得把福贵给打入深渊了,对方毕竟伺候了五皇子这么多年,五皇子又年幼,兴许便心软了也说不定呢。

抱着这样侥幸想法的容总管却不知道,秦子轩本来是没想要与福贵计较得,全是因为对方再一再二,接连不断的把主意打到小团子的身上,把他给彻底惹火了才会如此。

若是他知道,现在便不会再等着秦子轩表态了,而是直接就把这个自己作死的东西处置了,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连点眼色都看不懂的东西,现在不死以后也活不长。

见两人在那里作秀一般哭哭啼啼,磨磨蹭蹭,秦子轩幽幽的说道:“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得话,又会是谁呢,难不成还是容总管不成!”

说着,秦子轩的眼神便落到了荣总管身上,看得后者瞬间一个激灵,也不犹豫了,直接便是一脚踹在了福贵的身上,把后者踹得在地上滚了两滚。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本公公看你平日里还算机灵,才把你派过去伺候五皇子,没成想,你竟然如此见钱眼开,连皇子供奉都敢贪污,我今天便打死你,省得你丢人现眼!”

容总管边骂边踹,下脚可谓是毫不留情,把福贵像是个球一般踢过来踢过去得,满屋子里全是福贵的哀嚎之声。

可即便是这样,福贵也不敢把事情推给荣总管,现在他把事情担下来,或许还有一条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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