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难言的心酸。

“小五,兰贵妃也好,皇后也好,其他的皇子公主都一样,不管是谁欺负了你,你都可以来找父皇,父皇自会为你做主……”

见面前的小团子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满是狐疑的看着自己,秦君无比认真的说道:“身为朕的儿子,大乾得皇室子孙,你根本不需要用这种手段去做事,整个天下间,也没有人值得你用这种方式!”

直到自己的父皇离开,秦子轩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他一幅见了鬼的神情,直愣愣的坐在那里,只觉得刚刚所经历的总有些不真实,如果说秦君只是为了兰贵妃而责罚他的话,虽然心有不甘,但他却能理解和接受。

可现在这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子轩半点也不觉得这是自己那位父皇的真心话,可对方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骗他,想来想去也想不通,秦子轩便只能认定秦君是另有目的,这样反而会让他更容易接受一些。

这也是为什么兰贵妃能那么嚣张,丝毫不把皇后放在眼里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皇上连最表面上的尊重都不愿意给皇后了,可想而知对这个所谓的皇后是如何的厌恶了。

当今的皇后姓冯,是先帝在位时,一个内阁大臣的嫡女,不过,自从当今继位之后,在朝廷弄了几番的大动作,很多大臣都因此而落马,冯家也在这其中,到现在,早就已经没落了下来,没有娘家作为靠山,也是这位皇后娘娘只能在后宫委屈求全的原因。

都说娶妻娶贤,娶妾娶颜,但其实真论起来,冯皇后长得并不比兰贵妃要逊色,清丽的容貌,因那眉间的淡雅更添一份雍容,一身金色的宫裙,罩着一件大红团锦绣花的外衫,头戴着华美的凤冠,甚是端庄大气。

或许很少有人知道,当年皇后刚嫁入王府之时,因为这清丽的容颜,端庄大气的作风,也与秦君恩爱过很长时间,那时,兰贵妃连影子都看不见,现在后宫中得宠的那些妃嫔,在当时,也都是谨小慎微的在皇后底下过日子。

即使现在皇上连表面上的尊荣都不愿意给她,但冯皇后却依然很是从容,此时正拿着一把金色的剪刀,在修剪着盆栽上的枝叶,依旧清丽的容貌,因为常年礼佛,更多了丝淡然,似乎万事万物都不被其放在心上。

挥了挥手,示意那个前来通报得小太监退下,冯皇后的贴身宫女红玉,缓步走回了自家主子身边。

“娘娘,兰贵妃嚣张了这么多年,终于落到这地步了,当真是解气!”

脸上勾起一抹畅快得笑意,红云的语气中带着说不出得兴奋。

她也确实是该兴奋,兰贵妃这得宠的无数年里,可是分毫都不把自家主子放在眼里,平日里皇后娘娘都不知道受了对方多少气,现在对方没有好下场,红云这个皇后娘娘身边的心腹自然是觉得无比解气。

“不过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早在她气势汹汹的跑去锦文阁的时候,本宫便料到了……”

与红玉的兴奋不同,冯皇后倒是显得很平静,一边细心修剪着枝叶,一边随口说道:“她兰贵妃自以为得宠于圣上,却不知道,不管她在怎么得宠,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也不可能过皇嗣!”

“想来兰贵妃也是没想到,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竟会比她还高,才会做出这种事来,不过,这件事情还真是出人预料,皇上为了五皇子,对宠了那么多年得兰贵妃,竟半丝情面都不留……”

兴奋得劲头过去之后,红玉也忍不住有些感叹。

往日里皇上对于兰贵妃那可是万千宠爱于一身,要星星不给月亮得,要不然,也不会把兰贵妃宠成今天得样子,没想到,现在作起来,往日里得情分似乎都不存在了一般。

“皇上本就是这样得人,爱一个人得时候,能把她宠上天,厌恶一个人得时候,那便连呼吸都是一种错,在皇上心中,女人要多少便有多少,何曾有谁是真正被他放在心上得!”

放下手中的剪刀,冯皇后走到窗边,望着天上得云彩,幽幽得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几许忧郁,若是单纯得礼佛静心,便能放下一切烦恼,那这世上便没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娘娘,都是奴婢得错,奴婢不该提这些得!”

眼见自家娘娘这般伤心的样子,红云顿时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朵。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自家娘娘得心病是什么,竟然因为一时得意,就给忘了,当真是该打。

“这又干你什么事呢,皇上得心思岂是你能做主得,说到底,当年还是本宫得错,若不是本宫恃宠生娇,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一步,其实,本宫与兰贵妃也没有什么区别……”

自嘲得笑了笑,冯皇后单手托着腮,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又回到了曾经与皇上浓情蜜意的时候,那是她现在连想象都没法想象得。

“娘娘,您怎么能跟兰贵妃一样呢,兰贵妃是一向嚣张惯了,闯多大的祸都是可以预料得,但娘娘您当年可是无心之失啊,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把错全怪到娘娘您得头上啊!”

红云最见不得的便是自家娘娘这般自哀自怨的样子,顿时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是谁得错都不重要了,大公主人已经没了,皇上心中永远都迈不过那道坎得,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轻轻得叹息了一声,攥紧了手中的锦帕,冯皇后的笑容里带了些苦涩。

红云的意思她何尝不明白,无非是想要她振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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