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离脸一下子红了，轻轻咬了咬舌尖，羞的恨不得立刻马上飞奔到房间里钻进被窝——
“我……我……”
小姑娘务必羞耻的掀唇，磕磕巴巴的讲不出一个字来。
湛离夜基本满足，不忍心继续调戏她，索性好笑的捏了捏她鼻子。“随便开个玩笑给你紧张成这样，你还能再可爱一点？”
“我……我没……”
莫离离支支吾吾，可犹豫了半天才发现，根本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就是害羞了，就是紧张了，就是可爱，咋滴！！？
湛离夜看了眼腕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推开了门。“我走了，在家等我，乖一点。”
“嗯。”
莫离离特别听话的点头。
湛离夜又忍不住想笑了。
小姑娘长的那么小，又穿着一条印花的幼稚睡裙，点头的时简直像是z市某小学跑出来的乖巧小学生，要是戴个红领巾就更搭了。
“哐”的一声响后，门落锁了。
偌大的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莫离离愣愣的杵在门口，对着冰冷的防盗门一动不动。脸上余温还未散去，她脑海中一遍又一遍过着刚才的场景。
他说……
她像个小媳妇……
还是等老公回家的小媳妇……
啊。
莫离离内心哀嚎一声，心情沉重的挪去客厅，捂着脸扑进了沙发里。沙发垫陷下又弹起，一切恰到好处。
小姑娘刚刚冷却的脸又滚烫起来。
湛离夜到底什么意思啊！
他那些话还真是……光想一想就要羞愧死了！
莫离离永远都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外表看上去那样从容优雅、而气质不凡的人……张嘴闭嘴讲的话一句比一句流氓。
*
市郊别墅区。
湛离夜这是回国之后第二次踏进湛家的宅院。眼看着花园里一派苍凉，几个月前还盛开着的花朵都不见了，只剩枯枝。
柯澄是跟他一起回来的，毕恭毕敬的跟在身后，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前些天降了一次大雪，雪后几天室外冷的惊人。
这会管家张叔正在院子里指挥着佣人们扫雪，一个个捂得严严实实，还带着纯棉手套。
而一身管家服的张叔，则是瑟瑟发抖的站在花坛边，不停搓手。
一回头看到来人，愣了几秒，瞬间喜出望外，脸上笑出了褶子：“哎少爷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声？”
“没必要。”
湛离夜一身深咖色风衣，内衬纯黑色高领毛衣，双手抄着口袋走进庭院，整个人高冷的不像话。
众人见状，纷纷颔首，齐声笑道：“少爷新年好！”
“嗯。”
湛离夜脸上没什么表情，停顿片刻，便和柯澄进屋了。临走前撂下话：“差不多就行了，早点休息。”
闻言，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一贯冷漠的语气，却有着不同的味道。
“啊……”
“什么，我没听错吧，少爷叫我们早点休息？”
一年纪不大的姑娘激动地差点扔了笤帚。“天哪，高贵冷艳湛少爷竟然学会关心下人啦！”
“噗哈哈哈哈高贵冷艳是什么鬼？”
“根据多年观察总结出来的关键词啦……”
“少爷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