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威胁不过她自以为而已。
但沈靳南仍然没有动。
一来闯进去太没有礼貌,不符他的来意,二来倒也觉得这个小丫头有趣。
这样的胆识和气魄若非已经是研究所的人员,他是真想挖过去的。
“月月。”
好在没过多久,身后便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顾月月立刻回过头,警惕的看了一眼沈靳南,旋即收起手里的东西跑到顾重深身边,仰起头告状。
“是他害了四婶婶,四叔、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顾重深点了点头,却只以眼神示意她往后,“你先进去,我来处理。”
顾月月原还不依,她跺跺脚想在这里看到结束。
可一对男人深冷的目光,顾月月便立刻缩了缩脖子往回走。
四叔可不四婶婶,四婶婶那是撒撒娇还有用的,而且四婶婶心软,实在不行她哭,哭还不行闹,一哭二闹三吊,四婶婶没有不吃的。
可四叔不一样。
顾月月知道自己小时候还被四叔带过,而且四叔也纵容她,让她玩让她闹甚至还任由她威胁。
但真生气的时候,顾月月最知道这个家里不能惹的是四叔。
别的人生气还有人压得住还能哭闹,但四叔不行。
而顾月月更清楚,四叔唯一生气的点在四婶婶身。
……
她进去以后门被关了起来,外头的两人究竟谈论了些什么做了什么,顾月月并不清楚。
一直到十几分钟之后顾重深回来,脸表情不变,像是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似的,云淡风轻。
只吩咐了一声让人给他们送吃的,便径直去房里找四婶婶了。
……
陆沁安没有睡。
她睡的够多了。
男人进来的时候,她正要下床。
屋子里昏暗的光线下,她光洁的小腿正落在床边,脚丫子踩在地板,要去穿拖鞋。
素白的脸在光晕下泛着一阵晕黄的光圈,脸颊线条柔和温静,垂下的眼睫在脸印了厚厚的影,整个人像是洒落在月色下的天使,神秘而迷人。
顾重深有时是真舍不得打破这样的平静。
只是仍皱着眉,动作迅速的走过去,将人抱了起来,重新放回床。
“你下床做什么。”
陆沁安脸有些红,抓着手指好半晌才开口,“想洗个澡,身出了汗好臭。”
“伤口不能碰水。”
顾重深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她才刚刚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又弄了一身伤回来,不好好休息总想着下床?
可回应他的是女人软糯的音,清淡温软加甜腻,何况一双小鹿似的眸子在灯光下熠熠闪烁,几是要让人沉溺其。
“可我身黏的难受,现在也不想休息,你让我洗个澡哦?”
她刚刚已经睡饱了。
顾重深半晌没说话,只垂落瞧着落在他手腕的素白指尖,再对女人可怜巴巴的那张脸,没来由的改了心思,“等着。”
他说完转身进了浴室。
如今入住的地方都是研究所配套的住宅区,在这里的每一个研究人员都有属于自己的住处,而他们如今住的这套格外宽敞。
陆沁安瞧着男人直接走进浴室,很快里头便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瞧着在地板不远处的拖鞋,想下床来着,迟疑了下又将脚丫子收了回来,规规矩矩坐在床边。
等顾重深放好热水出来时,瞧见的便的某妈咪乖巧听话的坐在那,像是在认真听课的小学生,只脸还泛着讨好加无辜的笑容。
“行了,知道你听话,过来吧。”
顾重深一直拿她没办法,顺势将人抱了起来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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