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
太平不无担心,“那种卑鄙小人,你惹他作甚?”
连太平都知道,这种人最好别惹,后患无穷。
“还不如当初就听我的,由我出面说合,也不至于闹到这般田地。”
“你呀....”埋怨地看了吴宁一眼,“我这就给母后写信,防他胡言乱语,让母后生疑。”
“不用!!”
吴宁眯着眼睛,“我自己亲手解决了他!”
“你自己怎么解决?”太平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使小性了。”
又觉好笑,“自身都难保,还解决人家呢!”
却见吴宁起身,“我还是那句话,连一个王弘义都解决不了,我还混个屁!”
说着话,吴宁返身回屋,咣的一声,把门砸上,半天都没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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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吴宁出屋,谁也没搭理,直接入城。
“什么!?九郎和王弘义彻底闹掰了?”
此时,孙宏德一脸震惊。
“你,你怎么这般冲动啊!?”
他都不敢和王弘义正面硬刚,特别是王弘义升任御史之后,老孙基本就是绕着走。
这小子倒好,跑人家里骂娘去了。
“你现在就,最好是让圣后把王弘义调离山南道。”
“否则你我,还有你四伯,都落不得好处。”
“大令急什么?”吴宁还有几分淡定,不似孙宏德那般慌乱。
“能不急吗!?”孙宏德瞪了眼,“你可知那王弘义是谁的人?”
“他是来俊臣的亲信,且关系匪浅!”
大唐的官谈“来”色变岂是儿戏?让他盯上,还没有人能落得个好下场。
“大令放心!”吴宁安慰起孙大令。
“来俊臣咱们动不了,可是一个王弘义.....这次必须死!”
打从吴宁折回王弘义家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
这种人,要么不惹,要么就往死里惹,彻底就摁死,永绝后患。
“啊?”
孙宏德有点迷糊。
“你,你怎么弄死他?”
只见吴宁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这就是我来找大令的原因,劳烦大令借上本弹劾之机,把这几项王弘义的罪名递到圣后面前。”
“什么罪名?”
孙宏德接过一看,气乐了。
“你傻吧?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告到王弘义?”
只见纸上只写了二十个字:
“窥视四邻,枉制纳妾,近戚行商,侵吞民财,勾结僧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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