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好像没怎么见到人了呢,是在忙什麽事情么?”,房间内,阿礼一边整理着书卷,一边自言自语道。
“呵……”,而一旁坐着的慧音则是轻笑了一声,摇头道:“现在那家伙可是彻底沉浸在了温柔乡,当然见不到人了。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然如是……”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呵,男人……”
“话能不能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沉浸在温柔乡’啊……说的我好像是个沉迷女色的登徒子一样。”,一道熟悉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响起。
只见墨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无语的看着座位上的慧音,这家伙明知道自己已经过来,才故意这么说的吧,就是想让自己听到的吧……
“墨殿下?!”,阿礼转过身来,似乎有些惊讶。
“嗯?不是说了不要喊我殿下的么?”,墨眉头皱了皱,然后随手关上房门,走了过去,自然而然的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壶便开始自个给自己倒。
“额,这里怎么说也是在外面,我要是直呼你的名字,不太好吧。”
墨随意的摆了摆手,“这有什么好不好的,也罢,随你。”
“怎么,今天不去找你的那位未婚妻了么?还是说,人家终于对你一而再的骚扰感到厌烦,直接把你赶了回来?”,一旁的慧音放下手中的书卷,笑吟吟的看着墨说道。
“我说,你难道真的一点都没有发现这里的异样么?”,墨无语的白了慧音一眼。
“异样?”,一旁的阿礼疑惑的看向墨,而慧音也侧了侧头,似乎有点不明白。
“额……”,墨见她俩的神色不似作假,然后想了想,“唔……倒是我想差了,这段时间你们一直都缩在这里,也没有和那边接触,没有注意到倒也不奇怪。”
听完墨的一番述说后,阿礼沉吟的低下了头,而慧音也似乎提起了兴致:
“原来如此,最初我虽然确实隐隐感觉有些奇怪,但也只是以为不过是别人的家务事,相互间闹矛盾之类的,也就懒得深思了,倒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内幕……”
墨摇了摇头,“其实我一开始和你的想法也差不多,如果不是那晚的偶遇,并且恰好亲眼见识了那份纯粹的‘死亡’的话,我也完全料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存在’……”
“‘死亡’……”,一旁的阿礼沉吟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望向墨,开口问道:
“墨殿下,你说的‘死亡’我还是有点不能理解,难道说那位幽幽子小姐其实并非人类么?”
“不……”,墨摇头否定道:“并非如此,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可以肯定,她毫无疑问是‘人’,而非别的什么……”
“至于‘死亡’,其实你可能下意识的误解了。我这里说的‘死亡’可不是那些什么怨灵,鬼怪之类的东西,而是更加纯粹,更加本质,无所谓邪气,无所谓怨念,仅仅只是单纯的,与阳世的灵动相对,那真正属于幽冥的死寂……”
“死寂……”,阿礼低下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而墨则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想,真正经历过生与死的界限的你,应该多少有些明白了吧,生与死,那并非单纯的理解上的,生机停止,不会动,这样的表面的东西……”
“那是分割两界的界限,幽冥与现世,阴和阳,谓之世界的对立……而对方那晚,展现在我眼前,虽然并没有真的触及法则,甚至世界的力量,但在本质上却有着沟通链接,没所谓妖邪,无所谓异类,仅仅只是单纯的,纯粹的‘死’!”
“但是这样的力量,真的有可能出现在人身上么?”,一旁的慧音疑惑的开口道:“幽冥之力,彼岸现世,这相互间的对立,简直堪称天地翻覆般的冲撞,区区人类……”
突然,慧音似乎想到了什么,止住了话语,沉吟的看想墨,“这样的力量,这样的异样,原来如此,我有点明白你为什么会执着于对方了……”
“呵……”,墨摇头轻笑了一下,然后说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可能而已,在没有获得更多的情报之前,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下结论……”
墨微微眯上双眼,“不过至少有一件事可以肯定的是,不管当初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份‘死亡’到底是不是源自她自身,但却肯定由是她而引发,并且和她有着极深的关联……”
“哎?嗯?”,阿礼一脸迷茫的来回看着两人,自己怎么好像完全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啊。
见此,墨转过头来看向阿礼,伸出手,一缕缕黑色的云雾浮现,萦绕在他的手指上,而一旁的慧音在看到这云雾的瞬间,脸色便凝重了下来。
“阿礼,我曾经和你说过的吧,有关于我的本源,我的‘另一面’……”
“额,嗯……”,阿礼点了点头。
“终焉,幽冥,你不觉得这两者在某种意义上一样的么?那都是不应该出现在现世,不应该被‘人’所掌握,禁忌中的禁忌。但……”,却还是出现了,存在了……
阿礼愣了一下,然后斟酌了一下说辞后,才缓缓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位幽幽子小姐其实和你是类似的‘存在’”?
“这是其中的一种可能,但却不是绝对……”,墨摇了摇头,要想确定,还是需要充足的情报方能触及到真正的‘真相’。
“而且,你别忘了,我在来时曾经说过了吧,这次事情,背后有着某些不得了的存在,在干扰着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