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打量墓室的同时,我的视线也紧紧的盯着前面的一众人等。
在经过仔细的打量,我真的发现了很多不太对劲的地方。
这些人行走的时候虽然看不出有僵硬的感觉,不过在其它方面却极其不自然。
我越发觉得这一伙人有问题,就当我稍稍的向右偏移一点的时候,突然之间我看到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下面,隐隐有一点红色的痕迹。
当看到这红色的印记的一瞬间,让我有一种莫名眼熟的感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只是墓室里的光线实在是过于暗了,再加上我们之间还是有着一定的距离,一时之间看得到并不是很清楚。
我缓缓的向前走了两步,双眼慢慢的眯着了起来,想要看清楚的红色的到底是什么。
越是靠近这红色的印记,就越让我有种眼熟的感觉,很快我的距离就已经到了一个极尽的地步。
在看到那块红色的一瞬间,那种莫名的眼熟瞬间确定。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炸出了一股凉意,一瞬间我可以很确定,面前的这些我的的确确曾经见到过。
而且这东西,还给我造成了很大的阴影。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东西我在之前沙漠王墓里面见过,就是那个活生生的将人的皮囊啃食殆尽后,顶替的东西。
我能够在红色的地方看到深深陷入皮肉之中的空洞。
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很有可能跟着我离开墓室的,不仅仅只有万尸膏,还有这个玩意。
我紧紧的摸了一下挂在腰间的匕首,整个人的脸色难看到了几点。
面前的六个人明显都大有问题,除了乌先生以外,其他的人基本上都是属于一个类型,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没有任何的差别。
不管是行走的动作还是其他的方面,所表现出来的基本都一致。
如果以最坏的情况打算的话,这些人可能已经全部都被掏空,入住的都是这些不知道什么的怪物。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之前这些人身体素质超出正常人也就有办法解释。
我的脸色一片凝重,虽然现在并没有看出乌先生的行动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不过现在我却可以很确定这个乌先生绝对是有问题。
乌先生明显就是和这群人搭伙很长时间,对于这一伙人发生了什么他应该不会不知道。
唯一摆在面前的解释就是,要么这个乌先生和其他的人一样,要么就是这个乌先生有一些其他的秘密。
比如说通过某一些手段来驱使之类的玩意儿,又或者是和我一样处于一个装傻的结果。
只是现在的局势非常的混乱,可能性也实在是太多了,没有办法真正的分辨到底是哪一种情况。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些人暂时没有对我撕破脸的趋势,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冷静的对待。
这样的东西我之前已经对付过一次了,到底有多难对付我可以说得上是再清楚不过,如果我真的选择在这个时候转身而逃的话逃跑的概率非常的低。
且不用说我所能看到唯一的通道口已经被封死了,就算是通道口并不被封死,凭借着这些玩意儿的身体素质,恐怕也足以在一瞬间察觉并追上来了。
我表面上硬板着脸,保证自己的表情不流露在脸上。
一旦稍微有些暴露,那么等待我的结局恐怕好不了。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似乎平复了一下我的心情后,这才将视线移动到面前的棺椁上。
面前的棺椁完完全全是石质的,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整个棺椁的结构非常的普通,表面上也没有任何的花纹。
不只是这样,棺椁表面连基本的抛光都没有,仅仅是看到这棺椁的一瞬间,就让人有一种粗制滥造的感觉。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我强顶着精神的同时,仿佛将一切当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
乌先生略微的沉吟了片刻,似乎也在打量面前的棺椁,在片刻之后,才慢幽幽的开口。
“眼下应该先开棺,即使是北齐墓的规格再小,也不应该只有一间墓室才对。”
“在这一整间墓室里,应该有其他的暗格,只是这四周的墙壁并没有看到任何暗格的痕迹。”
“打开棺椁,说不定会发现暗格真正存在的地方。”
乌先生缓缓的开口说着,慢慢的向前走了两步,将手抚摸着棺椁的盖子上面。
在过程里面,我的视线紧紧盯着面前的乌先生,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乌先生的作用都至关重要。
我必须时刻注意乌先生的动作,这样才能够在真正发生变故的时候瞬间反应过来。
我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在乌先生接触到棺椁上的一瞬间,他的面色瞬间有了变化。
我整个人瞬间变得异常的凝重,这个盖子到底有什么蹊跷,为什么会让乌先生的脸色大变到这种地步?
我并不敢开口说什么,只是紧紧的盯着乌先生。
乌先生的全身仿佛僵硬了一样,就这么竖直在摸棺椁盖子上,我并没有接触到我面前的这个棺椁,也就自然没有办法得知,这个棺椁到底有什么蹊跷。
直到足足20分钟之后,乌先生这才缓缓的将手撤了回来,在他将手抽回来的一瞬间,我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乌先生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道口。
而血液正从他手掌的部分落在了面前的棺椁上。
当他的血液落在面前的棺椁上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