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联系最顶级的外科医生!”
“江南省找不到,就全华夏去找!”
“华夏没有,就联系国外!”
“仲恺是我侄儿,静堂是我侄孙!这件事大哥我不会袖手旁观!”
“现在要紧的是看看能不能治好仲恺和静堂!”
“帮我联系冯家,我要去拜会冯老头!这次就是舍了我这张老脸,也要求来那天材地宝,为仲恺医治!”
“至于那凶徒,云康放心,大哥自有交待!”上官云逸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通红,强忍悲痛,吩咐说道。
“拜托大哥了!”上官云康向上官云逸微微鞠身,脸上悲戚不堪,“我还要去医院看望我那苦命的孩儿和孙儿!”
“二弟且去!”上官云逸面色伤悲,“我待会也要去看看仲恺和静堂。”
看着上官云康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上官云逸面沉似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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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是不是找人给二爷那边报仇?”莫叔收拾茶水,此时贴上来,小心翼翼问道。
他刚才上茶的时候,从上官云康口中听得伤人‘凶手’是秦风,也是大惊,然后是暗喜,心说,如果这个秦风就是那个秦风的话,这小子居然敢伤了二房嫡亲血脉,上官家族岂能容忍?绝对会勃然大怒出手,他也可以借机出一口气。
“报仇?!”上官云逸脸皮抽搐了一下,阴冷的眼神看了老莫一眼,“老莫啊,算起来,你在我上官家也有好多年头了,也是我上官家的老人了,有些时候,不要被些许仇恨迷了眼睛。”
“老爷教训的是。”老莫大惊,不明白上官云逸指的是他小肚鸡肠想要给秦风下眼药的事情,还是指的是上官云康所说之事。
如果是前者,他要重新评估秦风在上官云逸心中的地位了,如果是后者,则更加要评估上官云逸对秦风的重视程度了,不管怎么说,上官云康也是上官家族重要房支,上官仲恺和上官静堂乃是上官家嫡系血脉,这样的仇恨都能够置之不理,这个秦风在上官云逸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上官仲文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心中却是对那个秦风有了强烈的好奇之心,到底是什么样的少年,能够值得父亲如此看重,甚至不惜让二房‘寒心’。他在一旁看的真切,在二叔口中说出‘秦风’这个名字的时候,父亲的眼眸中杀意一闪而逝,却不是对秦风的,似乎更像是对二叔上官云康。
老莫战战兢兢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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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逸看了一言不发的儿子一眼,“仲文,你怎么看?”
“二叔所言值得商榷。”上官仲文说道,“仲恺和静堂的为人就不说了,这件事的黑白也许另有乾坤,此外……”
“有什么就说。”上官云逸喝斥说道。
“这件事恐怕还要一些隐蔽,二叔没有直言。”上官仲文小心翼翼说道。
“是啊,你二叔可能已经得知了秦风的实力,却是故意不说,哼!为了报仇,甚至不惜将上官家拖入险境……”上官云逸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精芒。
“孩儿一会就去医院探望仲恺和静堂侄儿。”上官仲文幽幽说道。
上官云逸没有说话,端起茶水,轻轻啜饮……
上官仲文拜别离开。
上官云逸按了电铃,一个黑衣人影出现在房外,恭敬而立。
“给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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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
北郊!
这是一处幽深的山林,在山林深处,一幢院落散落而至,白色的灰泥墙、浅红屋瓦,拱门回旋,散落在冬日的枝丫之中。
入所之前,一道斑驳的门楼立在那里,一个苍穹有力的大字,赫然可见:秦!
在一处院落里,中庭是一方梨花大理石大案,两个老人正在对弈,似乎棋局正入九幽之处,迟迟不得落子。
“秦爷爷、大爷爷,你们快看啊,最新的凶榜出炉了。”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孩,端着笔记本电脑,一阵奔跑而来,马尾辫一甩一甩的。
“玲珑,你这咋咋呼呼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啊。”高姓老人训斥着女孩,眼神中却尽是宠溺,同时,不动声色的左手轻轻一弗,棋子顿时乱了。
“高柏生啊,高柏生,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赖皮!每次下不过,就故意毁掉棋局。”秦姓老人指着高姓老人笑骂说道。
“休得污蔑我。”高姓老者梗着脖子,说着,笑眯眯的看着女孩,“乖囡,你刚才说什么凶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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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姓老者笑而不语,对于这位老友的脾性,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对于女孩所说的凶榜,他也是有些好奇。
“真是想不到,你高柏生这歪瓜裂枣的样子,居然有玲珑这样俊俏的孙女。”
“放屁!这是老子种子好!”高姓老者得意洋洋。
女孩羞红脸,啐了一口,却是拿自己这爷爷毫无办法。
“咳咳,大爷爷,秦爷爷,你们不太关注这些事情,所以不知道,这个凶榜是武道界前些年才出来的一榜。”高玲珑吐了吐小舌头,脆声说道:“出现在这个榜单上面的,都是一些凶名赫赫的大恶人!”
“这‘凶榜’发布之人,据说有执法堂背景,所以,掌握的资料很详细,也很有说服力。”高岭垅雀跃说道。
听到‘执法堂’这个词,高柏生老者微不可查的看了秦姓老者一眼。看到对方微微皱眉,似想到了什么过去的回忆。他也是心中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