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嗯,是我,好了,我现在这边遇到了很麻烦的事,那些没用的恭维话不用说了,告诉我,你知道一种黑色的符纸吗。”
她们俩莫名其妙就被丢在了水里……
房间气氛愈加阴沉,赵曼和王珍珍根本连大气都不敢喘,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蒋恪,若是平时,更多的是一定是关注其相貌、衣着,而现在,只期待那个黑纸可以帮助他马上找到小苏和菲儿。
她们俩虽不算聪明,不仅如此,连护身符都被破坏了……
紧接着,从寝室到走廊所有的灯都开始闪烁起来,一股阴森古怪的寒意油然而生……
“然后,那团黑烟就出现了,将小苏和菲儿抓走了,是吧。”
蒋恪面色凝重,走到小阳台的窗前,摸了摸窗框,好像在感知什么,随即又眉头紧皱,显然是什么都没感知到。
“是,是……我们真的很想帮忙,但是吓坏了,那黑烟出现的时候寝室里,有些严重,解释道:
“先前我们和校领导说情况的时候把这个给他们看过,他们不相信,那个被你打……不是,那个欠教训的高主任将这个扔在地上,所以弄坏了一些,你看看,这是那个黑烟留下的吗,还就是一张废纸……?”
“……”全灭了,非常恐怖,我们一动都不敢动……”
光是回想当时情况,赵曼都面色难看,浑身颤抖。
“对不起,都是我们闯的祸,害得小苏和菲儿的护身符坏了,所以她们才会遇到危险的……”
一旁,王珍珍满目焦急与愧疚。
她记得,她们和菲儿抢护身符的时候,菲儿好像说了句:
‘这个是保人身安全的,不能玩’。
加上稍微冷静一些后的推敲,可以确定了,这个锅是她们俩的,如果不是她们抢着看护身符,白苏和菲儿就不会把护身符拿出来,如果不是她们和楼下那几个碧池引起矛盾,护身符也就不会损坏,如果不是蒋大师给的护身符损坏,之后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
“为什么不早通知我。”
蒋恪冷冷叹了一息,尽管他也知道,这句话是废话,她们没早找他,当然是因为惧怕。
他更知道,现在追究那些都没用了,况且小苏和菲儿这两个闺蜜一看就是一宿没睡,为了彼此也是心力交瘁,他也没什么好怪罪了。
现在好在……
“事后你们有没有做什么,例如找找那黑烟有没有留下什么。”
蒋恪忽然提问,令得恐惧、羞愧、不知如何是好的她们再次抬起头。
“有有有,刚才就想跟你说,我们在那黑烟走掉的之后,在那肥皂水里除了你的这两道符外,还找到了一黑色的,好像也是符,又好像不是,湿了,黏在一起我也不敢打开,怕弄坏,所以……我放哪了?我……找找到了!就是这个!”
以为丢了,赵曼吓的满头大汗,赶紧将找到的那黑色的三角纸交给蒋恪,由于有损坏的有些严重,解释道:
“先前我们和校领导说情况的时候把这个给他们看过,他们不相信,那个被你打……不是,那个欠教训的高主任将这个扔在地上,所以弄坏了一些,你看看,这是那个黑烟留下的吗,还就是一张废纸……?”
“……”
接过那黑色的好像符纸一样的东西,蒋恪神情微变,他没吭声,左手手掌紧握的程度已
她们正不知道怎么办,蒋恪忽然拿出电话,非常快的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蒋恪打断古隆的常规套路,争分夺秒直奔主题。
“我知道是高阶的符纸,我还能感觉到上面残留的玄力,很强。”
“你不用管那些,我就想知道谁大量的持有,充裕到可以用这么高阶的符纸来抓两个女孩儿。”
“好,我简单的说,我姐和她闺蜜昨天晚上在燕京被一团黑烟抓走了,现在现场只留下这道黑色的符纸。”
站在小阳台前,蒋恪歪头夹着手机,将那被泡沫水浸泡过,现在依然干涸的黑色符纸小心翼翼的打开,确认了里面的符咒。
“嗯,嗯,你说吧。”
回过头,蒋恪对王珍珍赵曼比了一个动作,她们怔了一下后,赶紧拿过来笔和本子。
“你说,嗯……”
得知古隆知道这黑符的几个持有者,有了希望的蒋恪神情也变得松弛一些,在这方面,古隆确实是专家,他太欠缺了,不过……
“白庄文?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他。”
纸上响起唰唰的声音,蒋恪将白庄文的名字划掉:“我姐的那个闺蜜就是白庄文的外孙女儿,他会抓他自己的外孙女儿吗?”
闻言,电话那头的古隆也是懵了,那这事可大了,白家外孙女儿也被抓了?
慢着,白家外孙女儿?那不就是那个阴时命人?曾经在玄学交流上他还见过。
那这事是不是应该和白大师知会一声……
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古隆将他所知道的这种黑色符纸的持有人都说了出来,江南的岳大师,江北的龙大师,宝岛的海大师,燕京的徐蓓奇徐大师,蒋恪记录着他们的事情,却一筹莫展,直到古隆说到一个人,神情陡然一变!
“等下,刚才你说那个洛婆,她是干什么的?”
蒋恪手中的钢笔几乎折成两半。
“洛婆?她是一位非常出名的牙婆,又叫阴阳媒婆,她也是拥有并善用这种黑符的玄术大师,她年纪应该比我还大十几岁吧,出生在港岛,港岛玄术世家金家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