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事情看起来是不用多操心了,张强又带着亲卫团一千五百人跑向码头,码头离着县城有七里多,连跑带走,也用了半个小时时间,道路虽然平整了,也能行走各种马车了,可现在很多人在走,两边有不少的哨卡,巡逻的,还有伤员在转运回城,或者放到一处临时搭建的营地里面去。
码头哪里,一排排平整的房屋已经被双方的炮火炸成了废墟,很多船只在燃烧,很多堆积的粮食和物资被点燃,浓烟滚滚。
敌人据守码头防御工事,自己搭建防御工事,守着从码头出来的两条街,看正在战斗的地方敌人的火力,以及旗帜布置,大概也有万人。
城西南是码头现在的位置,东南方向有一个小山头,靠海,哪里是敌人据守的一部分兵力,冯铨正率领着一千水师陆战队,以及三千民兵,五百炮兵围攻哪里。
这边道路交叉的地方,一名亲卫团指挥官正率领着一千五百亲卫团官兵,以及三千民兵,五百水师陆战队官兵进攻敌人的街垒。
另一边,驻守这里的华夏军水师一千官兵会同一千新鲁府守备士兵,一千民夫正对敌人形成夹击形势,已经从另外一个方向攻入街道,有几十人据守那边的华夏军水师码头。
远处闪烁的火光看起来是敌人的舰队在试图从海上突破新鲁府水师舰队的防守进来接应敌人出去。
而海边,一队队举着火把的民兵部队正在朝着码头汇集。
张强站在一处毁损的码头管理官衙的三层楼台上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场。
一千五百亲卫队士兵环绕着他左右布置防线,防线扩大到了一千米。
“来人,带一个百户连队去支援水师码头那边,迅速形成突破。可以借用咱们水师的舰炮,使用开花弹轰击敌人。”张强对身边一位亲卫队小队长道。
“是,陛下。”亲卫队小队长迅速的带着自己的手下去调兵。
一会儿,跑步向华夏军水师码头而去,接管哪里的指挥权。
前面说过一个亲卫团小队长其实下放到下面他的职位起码应该是一个丁级野战旅,或者守备团的守备指挥使这样的重要官职,因此一个亲卫团亲卫队小队长,其实是很有本事的,也是身份极为显贵的,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不接受指挥,况且他们带着张强的手令去接管部队,那肯定没有什么问题了。
很快,那边炮声隆隆,三门九磅炮对敌人空旷地带组成排枪队伍对那边由民兵组成的进攻队伍进行阻击的敌人进行炮击,后面的华夏军水师陆战队驻守士兵人不多,他们负责组织进攻,先前由于人数劣势不得不处于防守,后来有民兵加入,他们已经进攻了几次了,民兵损失了几百人,可也只是突破了一些街垒,并不能消灭敌人。
随着海防防御工事上的民兵的加入,他们的兵力有了一定优势,马上攻入了码头一角,敌人不断调兵回援,堵缺口,如今正形成拉锯战。
有了火炮的加入,还是开花弹,马上形势不同了,一个个街垒被炸上天,敌人的队伍不断崩溃,直到后来疯狂逃向码头上,华夏军水师陆战对不多的士兵带着两千民兵冲了上去,将敌人压迫向其他战场,尤其是码头上。
受到这边的波及,敌人要不想被左右夹击,只能放弃街垒,退入码头,于是那边亲卫团带领的民兵部队迅速的推进,很快将敌人封锁到了码头上,收复了码头的街道,双方隔着很远靠着码头上很多的货物仓库,以及装卸设备向对方射击。
这时候冯铨那边的战斗也因为敌人这边的溃退而陷入士气低迷,从而让冯铨抓住机会用人数优势打退了三百多米,很多人直接退到了后边的海滩上,一些人依然依靠着山势抵抗。
张强马上派另一位亲卫队小队长带一个百户的兵马去水师驻扎营地去调炮,不到半个小时,水师营地的大炮又拉出来,十几门大炮齐齐的几轮射击,那边敌人崩溃了,冯铨的兵马上去砍杀,枪毙敌人,很快那边就被镇压了。
冯铨带着自己的卫队来到官衙,而把指挥权交给张强派去的亲卫队小队长。
于是码头这边的敌人压力又增大了,冯铨带领的四千兵马在亲卫队小队长的带领下增援这边,一下形势转变过来了,近四千华夏军,六千新鲁府民兵一起压向码头,那边增援过来的两千海防民兵也从另外一头被华夏军水师驻守官兵带着攻击码头上的敌人。
冯铨来到张强身边。
张强回头看了他一眼,冯铨马上羞愧的说道:“陛下,微臣罪该万死,被敌人偷袭,损失粮食三十万担,各类物资一百万担,码头几乎被毁,码头上的平民死亡一万余人,逃亡三万余人,城池哪里死了一千民兵,伤亡两千,抓住敌人三千人,杀死敌人三千六百人,另外百姓死亡五百人,受伤七百人,城门楼被炸塌一座,城门毁损,鹿儿岛县城总计损失近五百万华夏元的资财。”
“搞清楚敌人有多少兵力偷袭,谁带的队吗?”张强问道。
冯铨抹了把汗,“陛下,海滩那边是原先鲁国的一名将军,叫苏沐风,他前面带人偷袭过日本时候的鹿儿岛县城,并且用水师大炮轰塌了日本人的鹿儿岛大名将军住的宫城,如今宫城那地方还是一片废墟,本来应该是三王子的嫡系,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没有跟着三王子走,然后据说跟了大王子,但这次他却跟着二王子的人马来偷袭鹿儿岛县城。”
“哦,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