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群围着张强转着,口里还埋怨着,“大都督啊,你实在不应该亲身犯险,万一你要有个闪失,华夏军还是华夏军吗?让魏大人知道了你来到我的防地,却出了事情,我不就人头落地了吗?大都督啊——,”
“行了,行了,别在这里叽叽歪歪的了,滚出去布置防御,然后挑选一团兵马去保护高氏,要是高氏除了问题,我拿你是问?”张强毫不客气的对王玉群说道,这个人就像一个老太婆一样在他耳边唠叨唠叨,他虽然做的不对,可也是事出必然,用不着这么唠叨唠叨的吧。
王玉群哑口无言,只能躬身退下,到了帐篷外面,他看着张强所在的中军帐,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滋生,叹口气,“终究要走到这一步,他是帝王,我们是臣子。”。
他话音刚落,就听有人接口,“臣子就该安守臣子的本分,王副将,他再也不是你服侍的那个大都督了,不要用你在亲卫队的那种想法和习惯去和他说话,你要有臣子的小心和谨慎,不要失了礼仪。”
王玉群转身看到萧飞一身戎装,几分干练,几分英俊,几分威压,和几名同样精壮剽悍的他的亲卫站在不远处背着手对着他。
王玉群一惊,连忙小跑到萧飞身边,站直身体,敬了一个军礼,“提督大人,第十九野战旅副将旅长见过萧大人。”
萧飞微微点头,严肃的问道:“什么情况?”
王玉群把他接到骑兵营报告大都督率领一营亲兵来到骑兵营,并且调遣骑兵营同高氏进行谈判的事情给萧飞一说,并且立刻道:“接到消息,我就赶紧给提督大人报信,并且亲自动员十九野战旅大部队赶来了,到达这里以后,见面已经结束,末将没有参与谈判,但听闻骑兵营的营长,守备将领道,当时那个情况非常危急,如果敌人埋伏下杀手,大都督肯定危险,所以末将就本着自己是出身亲卫队的身份,劝了大都督几句,大都督就发怒了,把末将赶出了营地。”
“知道什么原因吗?”萧飞沉声问道。
王玉群摇摇头,“末将要是能弄明白,也不会站在这里了,而是在帐中服侍了。”
“大都督有什么吩咐你的吗?”萧飞问道。
王玉群道:“大都督吩咐末将抽调一个团的军力,改日进南阳府保护高氏,末将正想派遣那个团去,同鳌拜一战,十九旅损伤不少,后来围剿李过的忠贞营,十九旅更是冲在前面损失惨重,之后又跟着大人你同何腾蛟部明军作战,十九旅如今主力精锐十去其六,后来补充了一些新调来的江西州的守备营,加上民兵大队中的精锐士兵,才勉强恢复到现在的实力。
末将就是不知道是完全抽调百战精锐,还是抽调一些守备营组成的新军,加一些骨干精锐士兵去南阳府?”
萧飞沉吟一会儿,“看情况是忠贞营里面派别林立,有人不同意投靠咱们华夏军,以高氏的威严无法压制对手,既然这样,也是不需要恶战的,就抽调一营老兵精锐,加上一营守备精锐,加上一营民兵精锐,之后加上千人民兵民夫就可,挑选一员机灵可靠的武将担任领军将军即可。
之后,我会上书魏总督,让他从其他野战旅里面给你抽调一团来,不一定是精锐,但补足你的旅的兵力还是可以的。”
王玉群敬礼,“谢提督关照。”
“好,继续努力,你们几个如今都是副将,将来很有希望胜任一镇总兵,我看好你。”萧飞拍拍他的肩膀,王玉群感动的热血沸腾,萧飞是老一辈的亲卫队人员,他是后来的亲卫,都出身亲卫,他们和张强的最初的心腹出身的那些官员不同,这是张强最倚重的心腹,是张强的亲军。
亲军就因为这前途远大,至少不会太悲催。
萧飞和王玉群说完话,迈开步子走向中军帐。
他无疑是亲军中幸运的,比他更老的胡奎现在是总兵,调任近卫旅担任旅长,巴格雅鲁到现在也只是一个野战旅排名排前的副将旅长,以后的发展,因人而异,看情况,他不是去军情部,就是去近卫旅担任旅长,升为总兵,但像他这样能出任几个野战旅的提督,提督军务的人却只有他一个。
以后也许其他人也会走到他这个位置上,但那时以后的事情,现在他独一份。
他当然不能和人家前辈们比了,比如贺锦,虽然是明军投靠过来的,出身还是大顺军,可人家早啊,早早的就是提督了,也许人家能升入督师,督促一个方向的军务,将来还能接任魏无忌的部长之职,或者去文官行列里面发展一下,去兵部,去工部,可再怎么说,他也不能摆脱是外人的身份,他却一定是大都督的人,亲军身份。
意思是只要自己不犯错,子孙后代都有福。
眼看着华夏军势如破竹,北定中原,只差一步,开国元勋,从龙之功,都是他们这些亲军享受最高待遇。
进入中军帐,张强正在打瞌睡,张强很累,三日急行军来和高氏谈判,虽然谈判的结果并不如他意,可他知道不能太急,如果能让大顺军及早归顺,那么兵不血刃的获得一支精兵,同时能多获得一个府的地盘,而且很显然,自己的第三阶段战略目标就启动了,一脚踏入了河南州地界,第三阶段战略目标就要达成了。
以南阳府为突破口,一口气打到海边,将洪承畴的清军包围在淮河以南,然后就可以慢慢收拾他们,不用和洪承畴去死磕,不用让华夏军像德国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