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军追击,鳌拜逃跑,张强随即带着近卫旅一旅紧跟身后。
他也得到更为详细的桂林府的报告,对孔有德的自杀早有预料,历史上他就是这么做的,李定国就是他的克星,好像跑了一个以后军旗表扮演的很是红火的满清宫廷剧里面的一个什么格格,不知道历史上她会不会像书上写的那样漂亮,如果能抓来的话。
算了,张强摇摇头,抓来又怎么样?
自己天生没有女人缘,和女人不对付,人家别的穿越者是后宫一大片,不是高级表,就是高级交际花,要不就是历史上的那些漂亮的皇帝后宫,大臣女儿,而自己庆幸接触了一个,却和自己闹有矛盾,自己虽然也老大不小了,可对女人,自己还真是一个幼稚园出来的小朋友,毫无了解。
找个女人对于争霸的人来说就是天大的麻烦。
鳌拜的逃跑对于洪承畴来说也是个大麻烦,但鳌拜五百里加急,第五天跑死了十几匹马把消息送到洪承畴这里的时候,洪承畴当即吓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十几万大军又没有了,这华夏军怎么这么妖孽啊。
更令人痛苦的是,桂林府的消息也随着鳌拜的信使到达了扬州府,洪承畴那个痛苦啊,早知道啊,早知道啊,就不应该派那么多兵去桂林府,早知道就不应该让鳌拜去湖广,我守着个长江防线,怎么说也是百万大军,华夏军想要打过来,不撞个头破血流,是不可能取胜的,有这么长的时间,自己可以在后方调兵遣将,用人命堆也能把华夏军堆的无力进攻了。
也许清军可以和华夏军和南明军来个划江而治,如今手里只有二十三镇清军,十几万清军的洪承畴傻眼了,如今的兵力不用说进攻华夏军,就是防住华夏军都难。
华夏军可是有二十三个野战旅,据他不断的侦查,原先一个野战旅有七千八百兵力,骑兵旅有六千兵力,不过才有三个骑兵旅。
而他这边,一个镇的清军有一万两千人,原先有二十六个镇,现在这边调一个,那边调两个,京师调去四个,如今即便这些镇随着建立时间越来越长,装备越来越好,训练也越来越好,战斗力提升很快,加上还有十几万清军,陆续还有几十万绿营,团练协防,要守住不是很难,还有机动兵力可以支援他处,可以让自己筹谋进攻华夏军。
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之间削弱了自己的兵力,以他亲身参与的同华夏军的几次战斗来看,清军即便有这些镇的也不能同华夏军保证打赢,他依仗的还是那十几万精锐的清军,现如今,十几万精锐清军被拆散了分别送到了各处,最后连三万清军加上鳌拜的五万清军都送走了,他已经没有信心头华夏军再打一战了。
他在犹豫着,赶回来的冯铨也一脸死人样,不知道该如何打赢这场战争,如何对朝廷交代,经营了一年半的防线,眼看岌岌可危了。
一会儿,冯铨抬起头来,眼睛雪亮,拱手道:“大人,不必担忧,想想华夏军在饶州府府城下是如何防备咱们的,咱们就怎么防备华夏军,根据下官所知的华夏军的几次战争来看,他们不善于运用炮灰部队,冲击敌人,他们必然要亲自上阵,他们的军队总体来说兵力比咱们少,咱们可以有无数的兵可以让他们杀,让他们抓,他们对咱们没有奈何啊。”
“那又怎么样?”
洪承畴冷冷的问道,盯着冯铨道:“随着大清逐步清除大明余孽,那些大明的遗老遗少越来越少,此刻北方的地方安稳,百姓安居乐业,很多人都在赶考大清的科举,认大清为国,以后咱们派遣炮灰上阵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了,朝廷也会顾忌老百姓的安全,顾忌自己的声望,毕竟满清可是以一个只有四五百万人口,纯满族人只有一百来万,其他的都是抬旗以后成为满人的汉人,他们如果不顾及一些自己的名声,很快长江以北的大片国土上的反正军就会层出不穷,到时候,大清离灭亡不远了。”
说到这里,他背着手叹口气,“咱们投降满清太久了,早就被汉人视作了汉奸,你认为咱们还可能从满清这条船上下来,然后再投靠汉人建立起来的朝廷吗?他们不拿咱们的脑袋祭奠先祖就不错了。”
“那怎办,看着样子,华夏军好像至少能达成和大清划江而治的目的,他们攻下湖广州,那么长江一线咱们就露出了一个漏洞,华夏军随时可以不必强渡就能从湖广直击湖北,我们的后背就暴露了,派兵是不可能了,我们这里的兵力都不够用啊。”
洪承畴哀叹一声,“尽天事听天命吧,湖广也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哪里已经被咱们经营的有些基础了,派人去煽动那些对大清效忠的官绅们,去闹,去打,让华夏军陷入咱们的大清国的百姓的汪洋大海,广西州不是被孔有德经营了很久吗?
也派人去联络一下,给孔有德报仇,为大清效忠,南明国作为华夏军扶持起来的盟友,也不能让他们好过,这样能牵制住华夏军的大量精力,然后我们再在那些没有被华夏军占领的地方组织起团练和乡勇,派遣一些汉军旗的兵将过去领兵,让他们一座城池一座城池的打,还有鳌拜,让他带着他的兵马和华夏军在湖广纠缠,多少能拖延一些时间,给咱们调兵防备华夏军多一些时间。”
冯铨笑了起来,“大人,你不是忘了,刚才下官想要向你提醒的是,华夏军在饶州府下牵制住我军几十万大军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