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佐被俘虏,围攻周粥和魏无忌的汉军旗最先看到,他们在军官的组织下企图夺回刘良佐,可张强一声大喊,召集了五名剩余的骑兵,同时有大约二十多名火枪手和十来名火铳手从四面冲过来,保护张强的同时,顺便把刘良佐给拖到了阵地中央,生生的割断了他们和刘良佐的联系。
解决了刘良佐带来的十几名骑兵的火枪手部队,尽管死伤二十多人,但此时已经重新整队,一起杀了过来,他们在一轮齐射中,一下散掉了。
同时高声喊道:“刘良佐被俘了,主将被俘了。”
这下四面的军心被动摇了,汉军旗四散逃跑,张强命令解散队伍,以小队形势四散追击,顿时四五里方圆的战场上充满了追杀的声音。
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张强恐怕敌人追击贺锦和蔺养成的部队返回,连忙整队,打扫战场。
又过了一个小时,匆忙打扫完战场的张强带着四百多人的部队,和一千二百的俘虏,带着缴获,匆忙撤离战场。
就在他们撤离战场不到半个小时,刘光弼带着一千多汉军旗,三百多蒙古骑兵跑了回来,留给他们的只有漫山遍野的逃兵,两个人一边收拢逃兵,一边带人追击张强的部队。
可那里追的上。
张强早早的就进入了武义县城。
“哈哈,赚大了,”张强喝了几口水,拍着黄花梨官帽椅,兴奋的说。
尤海波却在下面面色忧虑。
魏无忌嘿嘿笑道:“大人,你看,我抓住了刘良佐,该赏点什么给我?”
张强指着他道:“好,赏,赏。”
周粥生气的说道:“大人,我可是救了你,要赏也应该先赏我。”
张强笑着道:“赏,”
轩辕龙飞郁闷的站在那里,嘟囔道:“我也想救大人的,可是就是太远了,等我调转马头,刘良佐已经冲到了你的跟前,我虽然投掷出手中的长枪,也不过是杀掉一名敌骑,唉——。”
杜歌仰头看着县衙的屋顶,他就更不用说了,虽然也发现了张强的危机,可太远了,他至少距离张强一里多地,想救援也来不及了。
胡奎则低着头,站在大堂下面,脸上带着懊恼和羞愧,他不仅没有杀掉刘良佐,还被刘良佐逃掉,自己还差点被刘良佐的家丁骑兵杀掉,自己手下的骑兵也死伤惨重,一下死了三十五个,剩下的各个带伤。
张强环视一下自己的手下,“今天的人全有功,全赏,至于责任,也是我的责任,是我太轻敌了,将胡奎派出去,但我们的骑兵队伍太少,训练也不足,而且骑兵除了少数几个曾经有骑兵经验,其他的都是马上步兵,平时做个哨探还可以,但和敌人厮杀,就有些不足了,这是我的失职,我应该在敌人大部队到达之前,就带着你们突围的,不应该想要碰一下敌人,是我的不对。”
尤海波道:“大人,以后可不能以身犯险了,区区一千多义军,还是和敌人差距太大,老朽本来想要带着人出击去救你的,可想起周围流民太多,强敌环伺,又不敢轻易出击,区区二百五十人的留守部队,守城尚且不足,根本无法野战,尤其是面对清军大队,但却忽略了大人你的安危,下官该死。”
说完跪了下来。
张强摆摆手,“算了,是我轻敌了,接下来,安顿好士兵,该发抚恤的发抚恤,每一名死了的士兵发十两银子,重伤的八两银子,轻伤的好好医治,发五两银子,其余的或者的士兵,每人三两银子,其余的米面粮油,尤大人,你看着发,一定不能亏待了将士们。”
他扫了一眼下属们,“至于你们,杜歌发十五两银子,尤大人,在你的衙役里面挑选曾经被刷下去的家丁补充刀牌手队伍。”
“轩辕龙飞,也发十五两,你去以前的四百青壮里面挑人补充队伍。”
“周粥,你有救驾之功,发五十两银子,你可以从其他的队伍里面优先挑选那些弓箭手和其他兵种补充队伍。”
“魏无忌,你有俘虏敌人主将的功劳,也发五十两,我的五十名亲军步兵就先补充给你了,其他的人手也从四百名青壮中补充,想到以后不能没有一名主将守城,以后你就戍守城池吧。你的部队扩大到四百人,可以分为步兵,弓箭手,长枪兵,火铳手四个小队。
但这些小队以后是不固定的,也就是说不一定什么时候都在你的队伍里面,你的职责就是训练一些普通士兵,随时补充其他人的队伍。顺便帮助尤大人守卫城池。”
然后张强又转头对尤海波道:“你的二十名家丁骑兵补充到胡奎的骑兵里面,重新挑选二十五名衙役训练成立的传令骑兵。”
周粥道:“大人,那我们带回来的那支流寇小队如何处置。”
张强道:“把他们打散编入里面各自的队伍,至于那两个人吗,”张强想了想,转头对魏无忌道:“你带着他们,看看他们都有什么特长,训练一下,”然后他惆怅的说道:“我们不仅兵少,将也少,能独当一面的将领也更少。”
张强长叹一声,抬头望着县衙顶部,“明镜高悬,廉洁奉公。”不由摇头。
尤海波道:“大人,我们县地出现这么多清军和流寇,百姓无法安宁啊,就在这一天,已经有三千民众逃到县城,这一年我们将无法收获多少粮食,更没有其他的商品被交易,我们只有当初带来的粮食和物资,恐怕无法养活这七八千百姓和我们近千人的军队。还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