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以后,张强带着2个野战旅,1个近卫旅返回金华府。
这时候,魏无忌已经稳定了金陵府周边的局势,张强把近卫旅1旅1个****到了仙居县守备重要的工厂,工业基地,其他的两个团和旅直属部队都驻扎在金华府,而把一直都在金华府驻扎的萧飞的第三旅派到了金华府去支援魏无忌。
调回野战第17旅,16旅,剩下一个损失不是很大的第15野战旅驻守金陵府前线,又把刚补充完整的第14野战旅派到了前线,3个野战旅一个驻守金陵府,一个在周边的府驻扎拱卫金陵府,加上宁国府驻扎的马三立的第6野战旅,徽州府的白文选的第18野战旅,以及两个骑兵旅,可以说金陵府地区重兵云集,和清军的败兵驻扎的扬州府对峙丝毫不弱,还更加强大。
洪承畴退兵回到了扬州府以后,整天以泪洗面,蹉跎哀叹,惴惴不安,不知道清廷这次会怎么处置他,六十万大军,这对于永历南明的四十万大军和近六十万义军和反正军部队也能打个完胜,说不定如果能集中这么多部队去打永历,西南早就平定了,现在六十万部队让自己败掉了四十万,被歼灭和逃散不归,失踪的还有四五万兵马,也就是说整整四十五万兵马没有了。
经过一个月的收拢和整编,整补,清军刚恢复了十五万兵力。
但里面的精锐早就损失殆尽,满清的主力部队,女真鞑子的兵力只剩下不到五千兵马,蒙古骑兵逃回来的不过八千兵马,汉军旗不过三万兵马,绿营兵马也不过五万人,扬州府剩余的兵马五千人,驻扎的满洲女真鞑子一千人,从荆州紧急调来了一万满洲旗兵,其他的都是6续抓回来的壮丁。
莽古尔泰和济尔哈朗亲王的部队近七万人还在路上,没有到达扬州呢。
洪承畴密切关注金陵府的动态,以及已经骚动不安的崇明岛上郑军的动态,还好,有施琅和黄梧等人的压制,先前损失惨重的郑军并没有再次进犯海岸。
不好的消息纷纷传来,李成栋进犯岳州府,金声桓出现在了湖南,联手何腾蛟部,李过部把湖南搅的不得安宁。
豪格从四川出来,会和孙可望部进攻云南,广西的李定国部连忙回军云南,冯双礼部也在广西和孔有德打的难解难分,实力大损的孔有德部一时半会儿对冯双礼部无可奈何,同样冯双礼部也无法打败孔有德部,马得功部退回广东,同广东的永历余孽残军再次打成一片,得到了消息的永历帝,派遣郝摇旗等大顺军出四川进攻云贵。
西南乱成了一锅粥了,这已经是顺治十年了,还没有平定明朝余孽,反而是损兵折将,这让他感到有些气馁。
“禀报大人,田总兵求见,”家仆进来对洪承畴道。
“快传。”洪承畴连忙道。
对于田斌,他是有些感激的,这个人几次营救自己与为难之时,如果没有他,自己早就被华夏军的骑兵给打死了,华夏军骑兵作战灵活,远处用火绳枪攻击,近处用弓箭射击,或者短火铳射击,然后拔出马刀凶悍的冲进已经溃乱的清军队伍,犹如凶神恶煞一般,清军根本无法抵挡。
这让他想起了当年的松山战役,想起了当年自己在辽东为大明守卫辽东的时候,那时候的女真骑兵也是如此勇猛,蒙古人也是如此灵活,打的明军苦不堪言,闻清军来,顿时吓的不战而逃,也只有关宁铁骑可以与之一战,可也是损兵折将,屡屡不敌。
当前的情况和当初自己感到辽东的时候何其相似啊。
这个田斌悍不畏死,见到这样的骑兵依然猛冲上去,为了自己能逃生,不惜拼光了自己的家将,家丁,他知道养一个家将是很费钱的,养几百心腹家丁也是很费钱的,而这个田斌能养二百家丁,十几名家将,肯定喝了不少兵血,别人三千兵马,他只养五百,其他的都是空额,临时拉一些壮丁来充数,也全是老弱,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还是精锐好啊,如果没有这五百精锐,他估计很难逃出来,自己是文官,自己的都标肯定不如别的武将精锐,所以逃跑的时候那些都标几乎都逃散了,只有几十心腹家丁护卫着自己逃跑,差点没有跑掉。
“文斌,来来,不必跪拜了,你是老夫的救命恩人,老夫怎敢受你的跪拜,来上座说话,来人赐坐,奉茶。”洪承畴一改以往高高在上,文人高官的那种傲气冲天的样子,笑眯眯的扶着跪拜下去的田斌,将他送到了家仆搬来的锦凳上。
田斌一副受宠如惊的样子,几番推辞以后,屁股坐了半坐,诚惶诚恐的说道:“大人,燕京传来消息,你被罢免了太子太傅,少保的荣衔,剥夺朝中的一切官职,罚俸禄两年,添为两淮总督。两淮盐运使。”
“哦,”洪承畴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杀头,什么都好说,这么处置自己,看来朝廷还是重用自己的,并没有对自己失望,虽然派来了两个王爷掌军,但自己的荣宠一点点也没有少多少,还是实权的总督,封疆大吏,这比以前的京官要好多了。
“两位王爷的大军到了哪里?”洪承畴问道。
田斌道:“禀报总督大人,莽古尔泰贝勒已经到了淮安府,济尔哈朗王爷已经到了凤阳府,两军齐头并进,一路收拢一些地方上的乡勇,一路南下,估计再有三日即可到达扬州府。”
“好,文斌,让你招募的士兵招募的怎么样了?”文斌是洪承畴替田斌起的字,田斌原先是没有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