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贺锦老成持重的询问声,张强头也不回的说道:
“来去自由,选择自由,愿意融入华夏军的可以先学习,然后再等待安排上岗,不能接纳华夏军以为自己是南明官员老爷的送走,如果隆武决定继续他的反清复明大业,我还是那个想法,拿下广州府,让他向西经营,经营得法,则我不去骚扰他,如果他再被清军如此蹂躏,我还是如此做法,驱走清军,占领其土地,他爱干嘛,干嘛去。”
贺锦手里的茶杯落下,作为一个明末清初的曾经的要推翻大明的反贼,已经接受过大明举人一系列儒家文化教育的他,很难接受张强这种蔑视君父的行为,但张强已经头也不回的走远,他也无可奈何,他现在是华夏军的将领,提督而已,上面还是督师,都督,总督等官位的人压着,实力弱小,多年来偃旗息鼓,只在处州府的一亩三分地上默默耕耘,从来不敢做出出轨的行动。
“唉——”长叹一声以后,他拿起案几上的公文开始批阅,处理汀州府的一应军事事物,以及为张强大军调派的各种物资和民夫的衣食住行等杂务。
华夏军主力部队正在忙碌的时候,洪承畴对于饶州府府城的第三次强力的进攻开始了。
还是绿营兵打头,汉军旗这次投入了大量的兵力跟进,蒙古骑兵勒马观望,等待进攻的命令。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离张强给刘良佐守卫半个月时间的限制到达了第十天。
也许是因为前面损失了十二万兵力,所以现在的清军还没有感到粮草的紧张,加上博洛贝勒已经派遣了运粮队回去吉安府运粮,所以清军的士气还是依然高涨,没有谁知道粮草,后路已经被截断,等待他们的将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折磨,来自饥饿和敌人的折磨。
一门又一门的火炮开始轰击敌军阵地,这一次由于有更重的红衣大炮加入,所以打击距离相当的远,炮弹都在城门下面落下,覆盖了三道华夏军的防御阵地。
而前面的华夏军屯堡营寨更是受到了敌人前沿的中大型的红衣大炮的轰击,有些五十人驻守的中间小型屯堡几乎被夷为废墟,守堡的士兵伤亡惨重,连冒着炮火上来抢救伤员的第二道战壕防线上的很多华夏军辎重兵都受伤不少,抢救不过来。
6续增援过来的清军大炮使得清军的大炮达到了四百们的最高数量。
先前因为大力使用损坏,炸膛,无法使用的大炮被像废铁一般丢在一边,这些根本不能阻止清军继续使用大炮轰击华夏军。
有了补充,刚刚学习过华夏军使用大炮,华夏军兵力配合的洪承畴指挥起来,压的华夏军喘不过气来,这也证明了张强先前的预言,不能和敌人打的太久,否则会教会敌人战争的艺术,所以张强一直以来都是龟缩在后面展,从来不主动出击攻击清军,在隆武南明的羽翼下暗地里展。
经历过和他作战的清军将领和士兵,比如范绍祖,马宝,刘良佐,祁三升等人,不是被俘虏转化了,就是被杀了,他们的职位还来不及让他们把从华夏军这里学习到的东西转化为自己的,推广到清军之中,而这次对于洪承畴这个人,对于博洛这个清军中地位很高的清军将领,他却无能为力,人家几十万大军,他别说杀人家,就是靠近人家,都没得玩,还得使用诡计分化,瓦解人家。
人家却在同他们的战斗中迅的学习你的战斗方法和手段,炮火压制,步兵进攻,找准一点大兵力突击,不仅玩的比你好,还有资本玩更多的,经过人家改进的战法,这一点张强这个穿越者无能为力,也学不了。
猛烈的炮火,使得伤亡激增,就算是有战壕的庇护,有防炮洞这样先进的防御工事,面对每一次射击都有四百枚实心弹的打击,很多地方都塌陷了,很多士兵都暴露在外面。
整整轰击了一个时辰,四百们大炮再次因为长时间的使用,损害一百多门,洪承畴才叫听了炮火轰击,面对一片狼藉的华夏军第一道战壕,派出了大量的兵力,继续玩他先前的大兵力集中一点突破的新学习的招数。
绿营兵已经学精了,匍匐在地上靠近战壕,已经丧失了阻碍功能的前沿阵地,变成了他们的坦途,很快就接近了战壕七十多米远,然后开始派出了弓箭手进行压制,是的,弓箭手压制,他们也学会了。
还有一些火铳兵,清军,明军都叫火枪为火铳,或者鸟枪,不同于张强这个穿越者使用后世的叫法,火绳枪,火枪,燧枪等等。
火铳兵虽然拿着质量不好的火铳,但开起火来依然有越弹道的铅弹击打在只有仅仅七十米距离的战壕上,使得一些倒霉蛋被弓箭抛射射中以后,再次被铅弹打中脑袋,身体什么的,然后倒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射击,”
已经把三磅炮推到战壕后面十米地方的华夏军火炮兵迅的开火,连绵十里的战壕后面,一百门剩余的三磅火炮迅的打出了散弹,将前面的绿营兵打的千仓百孔。
“射击,”
战壕后面五十米距离,接替三磅火炮守卫阵地的六磅炮,开始射实心弹,也在清军后面的汉军旗队伍厘米打出一道道血路。
一次,两次,三次,战斗进入白热化,战争又打了三个时辰,眼看黄昏了,第一道战壕十里,已经被敌人占领了断断续续的七八里地,很多地方第二道战壕投送过来的步兵和弓箭兵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有些汉军旗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