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佐接到锋无羽的求援信以后,召集朱哥前来商议,朱哥想了想,“派人去查看一下,派一个骑兵营去吧,咱们的任务是守卫这里,不能因小失大,况且还有黄韬的骑兵旅在一侧隐蔽着,他的任务就是救锋无羽,他没有来信,证明锋无羽的第二野战旅的情况还不是最糟糕。”
“嗯,和老夫想的一样。朱参将大才,不亏为在大都督身边呆的最久的人。”
“呵呵,”朱哥一边喝茶,一边笑笑。
刘良佐朝一边吩咐下去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私自出兵,否则定斩不饶。”
然后对朱哥笑着道:“大都督可有新的谕旨?”
朱哥笑笑,“你是提督,大都督要给也先给你,怎么可能给我呢?咱们华夏军可是不会玩那套越级下达命令的把戏。”
刘良佐打了哈哈,然后坐下来继续喝茶,旁边城墙上,一个戏班子,正在因陋就简,唱着一出空城计戏本。
刘良佐和朱哥还有功夫喝茶,但张强就没有那个功夫喝茶了。
连续接到了清军入侵的消息,张强已经带着军队出现在了广信府一带。
他的军队是隐蔽行军的,因此对于后方的情况是知道的最迟的,也无能为力,只能看留在饶州府的人处理了。
迅的出几个命令以后,张强带着军队继续接近孔有德的军队。
两个骑兵旅,1个野战旅,1个近卫旅,三万多人的军队悄悄的接近了广信府,广信府清军正在同建宁府,处州府等地的华夏军对峙,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交战。
“胡奎,你这段日子里面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吗?”张强问身边跟着的胡奎。
“大都督,这个是冤枉为臣了,为臣可是日夜不眠,眼睛瞪的大大的,时刻注视着这两个大汉奸的动向,一日也不敢偷懒啊。”胡奎摸了一把脸上的络腮胡子,信口道。
“那我怎么感觉到这广信府一带静悄悄的,没有任何要生事情的迹象?”张强说完把一把情报信笺甩在胡奎的马背上。
“这——,我——”胡奎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了。
张强有些烦躁,尚可喜还在围攻汀州府,可他在前期就得到了消息说尚可喜已经朝着饶州府进军了,为什么会这样?前后矛盾的消息出现呢?
“巴格雅鲁,带着你的骑兵旅,给我去搜,广信府,延平府,还有周围各府,也别忘了咱们刚过来的饶州府,一定要找到尚可喜的部队,不能让这么一支军队失踪了,那对咱们是一件大事情,”。
吩咐完巴格雅鲁,张强又对米林道:“派人调动军情部的所有人员,把所有福建和江西查探到的情报都送到我这里来,找些军情部的人来,成立一个情报甄别小组,一条一条给我过,不能放过一丝的蛛丝马迹。”
说完,张强又道:“杜歌,你的骑兵旅暂时我来代管,胡奎带着第一野战旅去汀州府看看,但不要管清军围攻隆武朝廷的事情,遇到了打一战,遇不到,就给我继续前进,把所有的地方都绕一遍,找到敌人的主力,然后待援,我会来救援你。”
看到个人去安排了,张强对身边的传令兵道:“命令近卫旅就地驻扎,派人联络衢州府,建宁府,处州府和福州府的部队,让他们就地驻防,多派人侦查敌人动向,不能有丝毫懈怠。”
“是,大人。”整个华夏军犹如受到攻击的蜂巢一样,兵马调动,人员四散飞向各个方面,而近卫旅驻地成为蜂巢,等待着自己的工蜂们攻击敌人保卫蜂巢归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张强最先收到的是刘良佐通报的有关清军大军的消息,“敌军大军二十万人已经接近饶州府四十公里,第二野战旅在三十公里外同敌人大战两次,第一次歼灭敌人骑兵三千八百人,第二次正在同敌人战斗,战果待报。请求处置办法。”
这时候,张强感到有一种说不明的感觉,自己的想法是用饶州府吸引住清军大军,而自己带着大军来先解决福建和江西的清军,尤其是解决大家都痛恨的明朝第一武将汉奸,孔有德,还有第二汉奸,尚可喜,也许能抓住耿精忠,没有了这三个人,南方这片地方,清军就得亲自上阵,既能削弱清军,又能让清军来回奔波忙碌,用那些不是很能打的同样是汉奸的明朝其他的武将,这样,对于南方的明军来说是有一个好处,不会那么紧迫了。
因为这三个人使用的战法和火器越这个时代的武将太多,他们对明军的伤害太大,纯冷兵器战斗,明军不一定怕清军,大家玩人海战术,以现在永历和隆武朝廷的兵马和不断的起义军,就像后世日本人进了中国一样,能生生的把它们拖死。
可自己想到的,难道洪承畴想不到吗?
张强这么想,想的头疼了,不知道接下来如何应付了。
好半天才感叹一声,“果然,不能和洪承畴这个老匹夫玩什么计谋,只能用实力碾压过去,和洪承畴玩计谋,这得把后世的贪官们拽过来几个,才能搞定,他们高学历,玩计谋和阴谋绝对是一绝,说不定能拽几个专家叫兽来,专门研究明史和明朝人物性格,专门针对明朝的这些玩计谋的汉奸们。”
感叹归感叹,于事无补,现在张强只能在这里等洪承畴出招了。
一天以后,张强等来了第二份情报,巴格雅鲁送来了关于围攻汀州府清军的情报,展开情报,“多次接触,侦查以后,清军在汀州府只有一个满人军将,千人不到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