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如雷鸣一般的火炮连续的炸响,清军的火炮阵地上也连续的射出一枚枚脑袋大的炮弹,双方的炮弹在空中密集相撞。
不得不说清军的大炮还是挺给力的,要不然也不会打败明军,自从孙元化培养出了孔友德这些火器部队精英以后,明军其实能提前进入火器时代的,只是一个国家大了的话,内耗就相当严重,一些先进的东西肯定会被腐蚀掉,而把一些腐朽的东西留下。
就像现在,人们的道德底线在不断的被腐蚀掉,而一些坏的思想和人却坚持了下来,成为世界的主流,这种主流是对一个国家的侵蚀,国家正在垮掉,而无人去挽救,因为在大灾难面前,个人,乃至少部分的思想和努力是微不足道的。
老师教导我们不要随波逐流,实际上谁都在随波逐流,没有人能抵抗大趋势。
逆势而为的人都被浪花拍到了水底下,成为了泥水,肥沃了土地。
重新组织起来的清军要厉害的多,冒着炮火,冒着枪弹,硬是冲到了华夏军队列前面和华夏军的弓箭手对射,和华夏军的弩弓手对射,同时冲入长枪兵队伍里面,屠杀那些长枪兵。
清军打仗还是很动脑筋的,明军也不赖,但明军缺少的是战斗的意志,缺少的是对战斗的学习能力。
华夏军的正面,清军损失惨重,主要是被反复驱赶上来的绿营兵和汉军旗士兵,那些清军的督战队,精锐的女真射手躲在汉军旗身后,用弓箭驱使汉军旗前进,汉军旗又不得不驱赶绿营士兵用身体去挡子弹。
“啪,”一名近卫军士兵在多次开火以后慌乱了,火绳枪里面装了两颗子弹,塞进了十几个颗火药包,因此他的枪炸膛了。
“啊——”这名火绳枪士兵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鲜血直流,弓起身子,像一只虾一样,痛苦的在地上惨叫。
身边同样倒着两名被他波及的士兵,受到他的影响,身后换班的士兵上不来,因为那个缺口上躺着不仅仅是他们三个士兵还有保护他们的一名盾牌手和长枪兵,那两名士兵是被冲进的一名汉军旗弓箭手射杀的,勇猛的汉军旗弓箭手显然是一名在辽地呆了十几年时间的伪辽人,为了报答主子的知遇之恩,或者是照顾之恩,奋力的保护自己的主子,主子也是一名汉人,伪辽人,拥有抬了旗的身份的女真八旗人。
那名主子被火绳枪击中胸口在地上哀嚎,他冲过去,迅的放了两箭,射倒了两名近卫旅士兵,造成了近卫旅这个伍的重大伤亡,给整个队列造成了一个无法弥补的缺口。
后面一个伍的火枪手连忙蹲在原地射击,然后退后装弹,接替他们的是另外一个什的一个伍的士兵,这样整只队伍就形成了一个洼陷,两边的什队火枪手就失去了侧翼掩护,或者掩护不是很给力了。
于是敌人的弓箭手就能前进一段距离,给这个地方造成压力了。
但近卫军就是近卫军,近卫军的士兵肯定是非常精锐的,一名小旗注意到了这种情况,迅的调集后面的士兵前冲,用盾牌挡住了敌人的弓箭,长枪兵架在了盾牌上,防止敌人的士兵冲击这里。
小旗迅的调整队列,派出了一些伤员拖带尸体转移到后方,清空这个地方,然后继续让火绳枪兵集火射击一轮,打退了敌人的反扑。
一轮齐射,让他们前面的绿营和汉军旗士兵顿时倒下一大片,尸体连路都堵上了。
整个小旗队伍向前突进了大约十来米距离,跟上来的弓箭手和弩箭手迅的向两边压制射击,给其他的小旗旗队有时间调整部署,及时跟上来填补空白,于是整个总旗队伍前进了十几米,犹如联动的飞轮,其他的总旗也得到了这个总旗的帮助,迅的打退了敌人,队伍前进了十几米地区。
整个近卫旅的一个营,数千人将敌人压着打,打退了十几米,给敌人造成了空前的压力。
这时候已经将敌人的炮兵收拾的差不多的火炮开始关注这里,在一名始终关注战场的炮兵团长的指挥下,炮兵对他们前面的敌人进行了一轮炮火覆盖。
于是他们的压力顿时减小了不少,迅调整了队列以后,整个营冲击向前,将敌人压制后退了五十米远。
炮兵团长迅的命令9磅炮的一个连,拉上六门火炮,跟随那个营前进,然后在营后面迅展开,朝着两边的清军轰击。
面对他们的是马宝率领的清军绿营,他手里有五千绿营士兵,看着自己的整个营被华夏军近卫旅的一个营数千人杀的如此狼狈,他粗略估算了一下,五千人马,自从打开到现在,仅剩不到两千人了,倒吸了一口凉气,马上带着人往后撤。
他一撤,整个绿营就崩溃了,剩下的两千人马,撒开腿就跑。
他们后面支援的绿营也崩溃了,旁边监督的汉军旗被他们裹挟着也崩溃了。
范绍祖捂着脸,这是今天第二次崩溃了。
他带的是汉军旗,但汉军旗已经在好几处接替了损兵折将的绿营部队正面面对华夏军近卫旅了。
那一面,河洛会面对的是回军吸引他们进攻的胡奎部部队。
一开始胡奎的部队其实离着张强的营地有五六里远,离着河洛会他们列阵的城墙下面有五六里远,等谭泰部和金陵来的清军崩溃向两边撤退的时候,河洛会压了上来,他带着军队一边打,一边撤退,撤到了营地附近以后,穿营而过,吸引了河洛会的追击,等谭泰部绕过来和河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