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立跳起来,用手中的腰刀回旋的朝着近身的四名围攻自己的明军御林军横扫,四名御林军急忙后退,背后撞上了同样被逼退的御林军带队把总,双方一撞,随机分开,但双方都受到了对手的伤害。
两名被马三立逼退的御林军士兵被划伤,两名成功躲过马三立的攻击,但他们后背撞上的御林军带队把总却被身后的钱府行动小组的负责人一枪扎透胸脯,把总挣扎着分开,痛苦的握着胸前的御林军士兵的长枪倒地。
这一下把御林军吓的不轻,二百人的御林军此刻已经伤亡一百多人,其他人想要插进来进攻也无法插进来,因为有墙壁的阻挡,爬墙进来度太慢了。
只能是添油战术。
双方都在使用添油战术,后面赶到的马三立现钱府危急,现明军他强大的时候,就绕道钱府后院,正好后院附近就剩下几个明军在守卫,其他的都跳进去攻击钱府的金华义军营救小队了。
他们分作两拨,一拨人杀守卫在后面的明军御林军,一拨人纷纷从御林军留下的梯子爬到钱府里面增援里面的金华义军钱府小队。
一下多了三十多人,明军措手不及,顿时被杀的死伤惨重,纷纷开始逃亡,但除了一两个武功高强的以外,其他人都被杀死了。
这一役,钱府小队死了六个人,伤了八个人,加上死的钱家人,总共死了十九个人,伤了八个人,伤的人都是后来加入进来的马三立的小队。
有几个人是王得仁的部下士兵,而行动队的人还没有受伤的。
但接下来,他们派人收拾好院子里面,就迎来了下一波攻击,连御林军带兵的把总也带人攻入进来了。
随着十几个御林军士兵扛着房屋大梁那腰一般粗的巨木将钱府前院的墙撞塌以后,双方就开始了激烈的搏斗。
这一声巨响,吓得正在整理尸体,布置防御的马三立差点跌倒,没等他站起来,十几个御林军士兵就挥舞着大刀长矛踩着倒塌的墙砖,冲破灰尘,冲了进来。
措手不及之下,当下有三个人被砍翻,其他人连忙迎上去,房顶上的弓箭手刚想压制底下的御林军士兵,就看到一排十几个蹲在缺口后面的御林军火铳手,火光一闪,弓箭手就被射下来了,浑身没有一处好,连脑袋都打烂了。
后院的钱府小组长连忙带着剩余的几个人从后院过来,一顿短火铳响起,青烟笼罩整个弄堂,冲在后面的第二波御林军火铳手倒地,他们本来是越过第一波火铳手,准备冲进去,摆开队形开枪的,结果,被后面带着火铳的钱府的几个人杀死一半,抽开身,马三立也拔出早就准备好的短火铳开火,距离太近了,剩下的火铳手还没有反应过来,马三立和带过来的行动队士兵就纷纷开火。
于是冲进去的火铳手报销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个,丢下枪跑了出去。
在紧张的装填时间里面,厮杀从前院到达了后院。
钱府家小也从前院厢房转移到后院主卧室里面,台阶上马三立带来的人,死守门口,不让御林军冲进去杀害那些手无寸铁,已经方寸大乱的钱府家小。
御林军越来越多,前院厮杀的马三立的人基本都死了,后院的人也不多了,钱府行动队基本上不是重伤被拖进了屋子,就是剩余被把总带着剩余的御林军围杀在后院。
短短两个时辰的战斗,御林军死了一百多人,伤了几十人,一个把总的兵力损失大半,这让带队的御林军把总心疼的快要死了,能在一个队伍里面的,不是心腹,就是亲信,要不然就是跟随他多年的老部下,之所以这样,明军才能有战斗力,之所以这样,御林军才有战斗力,可现在,他的人马被不过不到五十人的敌人给拼光了。
这不能不让他心疼。
尤其是上了房顶的那几个火铳手,将他队伍里面,带来的火铳手全部杀死了。
虽然敌人也损失惨重,能站起来的不过七八个,房顶上上的拿着短火铳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还剩下一个在坚持。
他这边还有二十多个人,可他还是非常愤怒,他已经不考虑功劳了,他想把这里的人都杀死,可这个愿望注定实现不了了。
钱府行动小队仅剩的小队长,一枪穿透了他的胸脯,将他彻底埋葬在这里。
剩下的御林军早就精疲力尽了,士气在把总死了以后,就散尽了,这帮敌人太难打了,太凶悍了,不到五十人,拼死了他们三倍的人,这还是人吗?
他们就要逃跑,可当他们转身的时候,马汉带着的三十个人来了。
剩余的御林军士兵马上丢弃武器,投降了。
光抓就抓了六十个御林军士兵,没有逃走的,守候在门外的御林军士兵,还有院落里面受伤的,以及还有战斗力的御林军士兵。
马三立脱力的倒在后院台阶上,仰头看着天空喘气。
肋下冒着殷红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马汉蹲在他身边,看着他,马三立一遍喘气,一遍道:“马上带着钱府家小,弄几辆马车,把伤员和俘虏伤员全部装上车,快走,我带着我的人马替你们挡着。”
“叔——”马汉握着他的手。
“走,快走。”
远处,一座比钱府大很多的园林式府邸里面,一名披挂着明军铠甲装备的将领正站在府邸最高处的花楼上用单筒望远镜看着钱府生的战斗,他已经看了大约一个时辰了。
此时,他放下望远镜,对身边十几个披挂上阵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