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斌一见面就扑上来,抱住张强的大腿,因为很多侍卫远远散开,观察周围的环境,用鹰眼一般锐利的眼神审视着四周的俘虏们,还有盯着身边的俘虏营的官员们,防止这些人中有行刺的奸细混入,而那些官员们对于总督突然到来感到十分惶恐,不时的拍着马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怕他们在俘虏的所作所为被张强发现,因此谁也没有注意到田斌的这个动作。
等听到田斌大叫一声扑倒在张强脚下,抱住张强大腿的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想要上去拉田斌,怕田斌对张强不利。
而张强虽然注意到了,但系统已经告诉他田斌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因此不怕他来对自己不利,就任由田斌抱住自己的大腿,而他用和蔼的眼神看着田斌。
此刻的田斌受尽了各种苦难,急于摆脱,心里只求张强能给他个痛快,或者发发慈悲放了他,因此什么也不顾了,抱住张强的大腿就痛哭,并且大叫道:“总督大人,总督大人,小人原降,求求你,小人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求你放了我吧!”
同时将鼻涕和泪水抹在张强宽大的官袍上,因为现在金华义军还是属于隆武朝廷的,借着隆武朝廷的大旗存在于南明官场上,因此张强很多时候还是穿着明朝时期的总督官服,总督相当于封疆大吏,起码是二品大员。
这么宽大华丽的袍子想避免现在泪流满面,脏兮兮的田斌玷污也不可能,张强虽然恶心,可也不的不忍受,
如果作出一些嫌弃的举动,动摇了田斌的心理,让他对张强的产生了抵触,那么他的精神控制力就会大打折扣,因此张强一边弯腰扶起田斌,一边出声阻止扑上来的官员和侍卫们的解救。
“田大人,你可想好了?金华义军可是不收三心二意的人,也绝对不会允许一个金华义军的敌人逃走?”张强笑眯眯的问道。
“是,是,大人,我已经想好了,求大人放了我吧,做牛做马我都愿意。”田斌哀求道。
“嗯,很好,看着我的眼睛。”张强说着盯着田斌。
田斌怯生生的望向张强的眼睛,带着些慌张和逃避。
蓦然,张强的眼神里面闪出一丝精光,迅速的刺入田斌的眼睛中,然后钻入田斌的脑海里面,将他的心神搅乱,重组。
“啊——”田斌马上松开手,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一众官员顿时吓的不轻,侍卫们七手八脚的拉开张强,躲避的远远的。
张强装作惊慌的样子,后退几步以后,指着田斌问苦役营管事,“这怎么回事,不是说他已经整治好了吗?为什么会这样?”他怒气冲冲的问官员。
官员们都答不上,同时在心里腹诽张强,不是你让我们带他来见你的吗?怎么倒怨我们呢?
可张强是总督,还是金华义军的领袖,是他们的主子,主子当然没有错了,一个官员慌忙解释道:“大人,想是长期受苦,他的精神出了一些问题,我们马上带他去医治,如果不行的话……依照管理办事,一定不会让他再祸害这里,惊扰大人。”
“嗯,”张强微微点头,就走了。
走出俘虏营,张强对身边的侍卫队长道:“晚上带他来见我,”
巴格雅鲁道:“是大人。”
当夜,皓月当空,已经梳洗一新,换上了一幅总督府家丁衣服的田斌被带到了张强的总督府办公室。
“罪人田斌拜见总督大人。”田斌跪倒在地上,虔诚的磕头。
“起来吧,你现在可想好了?”张强问道。
“是,大人,小人已经想好了,以后一定为大人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田斌道。
“嗯,很好,”田斌是被张强控制了,但他不是丧失了记忆和心智,而是提升了他对张强的忠诚的心,扭转了他对张强的看法,让他知道了金华义军的强大和****,他的一切还是原先的田斌,因此张强让巴格雅鲁去和他说,让他为自己效力。
明白一点说,就是相当于系统给他弄了一个强大的政委,做了他的思想工作,让他变成了拥有领主意识的贵族奴仆,奉张强为主人。
而且是忠诚的那种奴仆。
不过这种忠诚,怎么说呢,忠诚有可能因为环境的变化,自己对他的态度的变化,下降或者提升,因为张强只是使用了4点精神控制力,这段时间的折磨,以及时间让他对张强的仇恨,以及对人生重新思考产生了一定的作用,加上他先前意志消沉,使得这种忠诚只达到了六成,没有完全忠诚,因此张强使用他还得小心翼翼的使用。
其实这种六成忠诚已经不错了,即便是魏无忌他们这种人也不过是因为大明盛行这种对主将负责,以主将为荣,人身利益捆绑的服从,因为金华义军现在军力强大,胜战连连,在如今这个形势下,明末的乱局中金华义军独树一帜,才使得他们一心靠在张强的麾下,不敢有任何异心。
他们的效忠达到了八成忠诚,而像贺锦,尤海波也不过是五成忠心,局势有变的话,难保他们不会投入别人的怀抱,清军现在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如果从地图上从上往下看,那就是泰山压顶之势,很多人心里头其实还压着一块巨石,对南明不看好。
不过六成的忠诚已经够了,足够他为张强去做任何事情了,比如打探清军情况,负责起一些不太重要的军事情报的组织和分析,为张强提供服务了。
要说绝对忠诚,也只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