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军兵丁几乎崩溃的抵抗住了他们的冲击。
一刻钟,坚持了一刻钟,清军都几乎在第二道城墙上站住了脚,突然,第一道城墙处十步远的地方,猛地冒出一道道火龙,夹杂许多猛烈的爆炸。
清军许多士兵都飞上了天,要不就是在火中打滚,很多第一道城墙上的清军站立不稳,被震下城墙,发出惨烈的叫声,再多的人捂住耳朵,跌倒在地上,惨叫,打滚,吐血。
一道道火龙沿着城墙爬上去,烧的他们四处乱爬。
哭爹喊娘。
第二道城墙也被这种猛烈的爆炸震动的墙砖纷纷落下,几个地方都被震塌了口子,震裂,歪歪扭扭的,将很多清军架设的梯子别倒,清军从梯子上跌下去,虽然第二道城墙不高,下面还有其他的清军准备攀爬,可突然的剧烈爆炸,和大火,还是使得很多清军扭伤,跌伤,吓破了胆,很是慌乱。
尤海波乘机带着义军兵丁反击,冲下城墙,将那些没有被波及的清军往外赶,清军丢盔弃甲,狼狈的冲向城门和城墙缺口,互相踩踏,死伤无数。
张强手中的义军兵丁也乘机反击,收复了第二道胸墙,又用火枪兵打了几轮齐射,清军除了受伤的,被俘的,全部退尽。
张强一屁股坐在地上,旁边的护卫,将他架起来,托上第二道城墙。
“轰隆隆,”敌人的大炮再次轰击第一道城墙。
一刻钟以后,尤海波跑过来,“陛下这次消灭敌人大约七千由于,活捉三千多人,已经押到后面,其中有一百多敌人棉甲女真,三十多个红甲,五个白甲摆牙。”
“我们伤亡?”张强关心的是这个。
“三千,另外还有两千伤兵,七百被吓破胆的,臣已经将他们关押在县衙。”
“其他地方呢?”张强问道。
“西门已经收复,东门也收复了,抓住了五六个通敌的乡绅和他们的家将一百多人,另外又从流民中集结了七百多四十五岁以上的老人,由末将的家丁带领巡视全城,稳定城中。”
“我们现在可用兵力有多少?”张强望着第一道城墙沉声问道。
尤海波道:“不到四千,第二道城墙上放两千,大人你亲领五百多,其中三十火枪手,二百二十火铳手,枪勇五十,护卫二十,刀牌手三十,其他杂兵一百一十,另有新征集民壮六十多人。”
“朱大人领军八百,防守西门,精锐家丁一百八十,其他皆为杂兵。”
“周大人,领兵三百,防守东门,同时修复第二道城墙,以及修筑后面向府衙的工事。”
“另外还有其他的义军军将领兵七百,在第一道城墙上防守城墙。”
“魏大人领军一百,三百健妇,五百老人,青年四百,正在修建县衙和府衙的防守工事。”
张强指着正门通往府衙的街道道:“如果第二道城墙失守,你领军坚守这条街道,将剩余的火药和征集的柴草,油料,全部弄到街道两边的房子里面,我们再来一次火烧女真鞑子的壮举。”
尤海波皱了皱眉头道:“陛下,鞑子不会那么蠢吧,上两次当?”
张强深呼了一口气,“到时候,他们就会又昏头了,我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中计,可万一成功了呢?”
尤海波喜上眉头,“万一成功了,那又将重创敌军,起码让敌军怒火中烧,不管不顾的攻城,那么我们放在府衙和县衙前面山丘上的火炮就会给敌人以重创,敌军不死个一两万人,是不会罢休的,如果这次成功了,敌人即使想要乘机拿下我们,也得考虑一下,我们是不是会再次给他们造成巨大的伤害,敌人的士气一定会低下,我们起码可以带更多的敌人陪葬。”
“嗯,”张强咬着牙,“就是我们死,也不会让敌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