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穿越者一贯的做法,就得振兴商业,大力发展工业。
张强也不例外,他可没有那些穿越者聪明,只能按照他们的想法和办法来,照猫画虎,至于像不像,成功不成功,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目前能让张强关心的就是晒盐这一项收入了,其他的收入大都利润太小,或者让民间自行做就可以了,张强目前也没有精力去维护和发展。
于是张强在结束了和郑成功的会面以后,就赶往台州沿海。
至于郑成功怎么对待他,他毫不理会,即便他强求,郑成功人家依然会在以后的几年之内出头,他也拿捏不住郑成功,毕竟这个家伙在历史上太有名了,太强大了。
话说过一些日子,即便他不打郑彩,郑成功也会先害死了郑彩的族弟,郑联,然后里应外合,打到郑彩逃难海上,在外漂泊几年,最后实在没有办法,郑彩只好回到厦门,向郑成功投降,然后做了个富家翁,老死在病床上。
可见郑成功这人做事做人都狠,能不要老子也要成就自己的霸业,这是怎样一个人啊。
现在郑成功低声下气的来求他,他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到时候也和郑成功攀个交情,以后好再相见。
这不是说张强就害怕了郑成功,只是他现在的实力无法触及到人家,人家却能来给他坏事,要是他挥挥手就能直接弄死人家,你看张强会怎么做?
话说郑成功拿着张强的手令,出了台州府城,直奔台州海岸,上了船。
有心人就会发现,他带来的船只可不只是一些来往的普通船只,那些都是战船和运兵的商船。
九十多艘小型福船,十艘大型福船,还有两艘是葡萄牙人的克拉克大船。
百艘大船浩浩荡荡的朝着福州而去。
一艘挂着郑成功名字的大型福船船头。
一位精神矍铄,太阳穴鼓鼓的,身体魁梧的老人对郑森道:“世子,那张强可曾答应大人兼并郑彩的势力?”
郑成功微微点头,“他默许了,我本来想着迟一点再收拾郑彩,没想到,郑彩和他对上了,并且被他一招引君入瓮给收拾了,这个家伙不简单啊,他先是故意示弱,让郑彩获得那么多好处,贪婪的想要获得更多的好处,带着大部分船只去攻打他,他却一招就将郑彩打入地狱,这下郑彩很难翻身了。”
郑泰叹息一声,“失算了,我们谋略这么久,全给他人做了嫁衣,我从厦门赶来的时候,看到整个厦门都乱了起来,很多人带着船只一哄而散,留下的也都人心惶惶,急忙给你去信。”
郑成功道:“这样也好,凭着我父亲的威望,凭着我世子的身份,我们可以马上接管那里,要快,一定要赶在魏无忌带领的人之前赶到。”
郑泰又道:“大人,不如我们汇合他们,然后半路上,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论海战,操舟,那些人和咱们就是大人和小孩的体量,咱们只需要付出极少的代价,就能打败他们,并且获得他们从郑彩和葡萄牙人或者荷兰人那里获得的大部分船只,只要获得这些船只,咱们的实力就和郑鸿逵有的较量了。”
郑成功伸手,制止了他继续往下说,左右看了看,“不能那么做,他再怎么说也是朝廷的总督,是抵抗满清鞑子的中流砥柱,如果朝廷没有了他们,马上就会被击垮,这样对朝廷还是对我们都不是好事情。”
郑泰叹息一声,“那二百多艘好船啊,只要得到那些船只,咱们的实力,就能和葡萄牙人,和郑鸿逵相当了,虽然依然不能和你父亲全盛时期相比,可也差不多了,那些船只可都是大船,还有葡萄牙人和荷兰人的上好战舰,留在他们手中,可惜了。”
郑成功背着手,望着海面上飞翔的海鸟,沉声道:“未来说不定那些船也是咱们的,虽说大明气数未尽,可鞑子来势汹汹,正当壮年,我觉得我们以后可能没有机会再在大陆上争雄了,”他转向海峡一侧,望着水田交接的地方,“所以,我们一切都目标就是宝岛,同荷兰人争夺宝岛,那里才是我们郑氏安身立命的地方。”
郑泰惊讶的说道:“世子,这可不是你应该想的,咱们的根基都在福建沿海,南明虽然懦弱,可也没有到达必亡的地步,我们还有机会,何况荷兰人不好惹,即便咱们能打动过台湾的那千把人,可他们还有巴达维亚,那里可是有几十艘战船,每一艘战船就足以战胜咱们上百条战船。”
郑成功背着手,惆怅的说道:“家也得顾,国也得顾,我们不能考虑了自己,落下国家。”
“世子,我们到了福州外海了。”一名海盗从甲板上爬到船头,对郑成功道。
“泰叔,我去和魏大人见面,你带着船队后面跟来。”郑成功对郑泰道。
“是,世子,我安排人回去,让我的人也动起来,两天以后,里应外合,”郑泰对郑成功道。
“行。”
两天以后,郑成功站在魏无忌的坐舰上,这是一艘三桅六百料的大盖伦船,实际上相当于西方的五等武装风帆船,火炮不过三十多门,两边各十几门火炮,可这对于郑成功等人来说,已经算是令人羡慕的最好的战舰了,大明还从来没有拥有这么多火炮,这么大的战舰。
“多好的战舰啊。”郑成功感叹道。
魏无忌一脸冰冷的站在船头,他对于张强忽然派这么一个人来和他一起进攻郑彩的老窝感到不解,明明就是自己到手的东西,却要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