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敌人的几艘无关紧要的小船儿,并不能阻挡敌人的追击,敌人的分舰队依然带着有二十多艘大小舰只的战舰追击着他们。
武南现在也没有办法,除了他,所有的军官都下去帮助操作火炮,让更多人的水手爬上缆绳,风帆,桅杆去操作风帆。风帆船就是这一点麻烦,操帆手,舵手,需要付出很大的体力,而且人数繁杂,一点也不必艺术家需要画的一幅画所需要的工序少多少,还需要协调性,要不然一张风帆往东转,一条风帆往西转,那么等着翻船吧,稍微一点不协调船只就会摇摆。
如果正好全速前进的时候,风帆差错一点,这艘船直接将干眩埋入水中,那么船只直接就翻到水中了,对风力要有一定的理解,对于两侧波兰的起伏的力量要有一定的经验,真是一门学问。
舰队五艘船转身以后以十一节的速度朝着比邻半岛西南航线航行,等着贴着比邻半岛从海峡口冲出来的主力舰队会和。
敌人的舰队速度也降低下来了,不过很快敌人的舰队速度提升起来了,除了近五艘船受伤,速度起不来,只能在后面蹒跚的以七八节的速度跟着,剩余的二十艘船依然紧追不舍,而且很快又超越他们了,毕竟敌人现在是以十三节的速度追击他们,他们由于要保持队形,要照顾受伤的千吨战舰,因此不得不保持这个航速。
很快敌人接近了两海里,敌人的船头重炮猛烈的开火,二十艘船至少有近三十多颗炮弹朝他们飞来,有的落入队伍中,有的落入队伍前面,有的落入队伍左右两侧,有的落入队伍后面二三百米远,这对于武南率领的辅助舰队分舰队来说是一个噩耗,因为敌人形成了跨射,等于是他们被瞄准了,下一次打不准,下下一次一定会打中他们中间任何一艘。
他们还击的火炮使用尾部火炮,也是两门七十五毫米火炮,而一千吨的战舰尾部是两门五十毫米速射炮,两门十二磅旧式发射实心弹和旧式开花弹的火炮,这个距离上开炮等于浪费,不过也不得不开炮,用炮火和炮弹如水溅起的水柱阻止敌人的追击。
一点五海里,千吨风帆战舰被敌人的三千吨蒸汽机战舰上面的炮塔火炮击中,顿时尾部炮台冒出硝烟,大火,加上开花弹殉爆的声音,千吨风帆战舰猛地的一顿,从船舱底部冲出二十多人,分块的用水龙抽海水灭火,同时把五十毫米速射炮和炮弹迅速的推入海中,要不然在高温下,这些炮弹也会爆炸。
他们是幸运的,同时也不幸的,因为敌人击中了尾部,炸断了尾部的用来操作和补偿转向的风帆和桅杆,同时摧毁了四门火炮,殉爆的炸弹将实心弹和开花弹撒向四方,炸塌了后部的几个上层建筑物,差点炸断了后部的第二根桅杆,烧了一面底部的风帆,炸死至少十人,同时有至少十五人受伤,将尾部通往下面船舱的舱门给炸开一个大洞,里面的人有十来个人被气浪冲倒。
一门炮廊上的十二磅火炮被吹翻,重伤两名炮手,周围的炮手受了轻伤。
同时这么火炮旁边的炮位也不能用了,那么火炮一条导轨和一条拖拽火炮后座的缆绳被弹片切断。
经过这一炮的冲击,千吨风帆战舰失去了尾部火炮和右侧的两门火炮,也就是说在敌人处于后方的时候,他们没有办法还击了。
而且由于这样的影响,舵机也受到了伤害,转向也不灵了,千吨风帆战舰在大海上速度降低到了六节,并且成为整个舰队的累赘。
千吨战舰舰长很快决定不再跟随舰队,决绝的打出了诀别的旗号,前面的四艘战舰只能默默的祝福他们了。
武南让大副发出了允许他们投降的信号。
但很可惜,那艘战舰的舰长没有选择了投降,继续以直线航行,一边同周围就像闻到了腥味一样的敌人小战船进行战斗。
两艘通讯船首先冲过来,快速的对他们打出了一排三磅火炮的散弹,还有几炮十二磅火炮的实心弹,千吨风帆战舰刚遭受重创又添新伤,船身和甲板被敌人火炮洗劫,十几个水手和炮手倒在血泊中,不过敌人的通讯船也不好受,因为这边的炮廊也打出了排射散弹,大面积的散弹让两艘敌人的通讯船桅杆上的操帆手纷纷跌落,整艘船甲板上也是一片狼藉,而且风帆上全是洞,还有一面风帆着了火。
两艘敌人通讯船摇摇摆摆的脱离了火炮射程,速度下降到只有十节的速度,跟后面的那些受伤的敌人战舰会和去了,他们再也不能提速过来骚扰了。
一艘五百吨的武装商船迅速才冲过来准备绕到前面,结果排射的火炮打出的实习弹和开花弹让这艘船损失惨重,主桅杆断了,不过他们依然打出了一排炮弹,炮弹血洗了右侧的炮廊,将外面的炮窗打烂,里面的火炮炸毁,里面的炮手全部倒在血泊中。
好几分钟这艘风帆战舰都在敌人的炮火围攻下,没有发出一颗炮弹,即便是前面唯一的一个炮塔火炮,七十五毫米主炮也没有打出一颗炮弹,因为舰长阵亡了,大家慌乱了。
一艘七百五十吨的蒸汽机战舰冒着黑烟冲到了五百米处,将侧旋对准了这艘速度已经下降到了三节,并且除了聊聊几个操帆手,几名舵手,缆绳手,以及一名拼命呼喊的下级军官以外,已经慌乱不堪的战舰。
几声齐射的炮声响起,看到急速飞过来的敌人炮弹群,舵手急忙一个紧急转向,上面的风帆手被甩的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