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攻占这里显然是不可能的,以现在的兵力,就算把所有人多堆上去,也不可能,英国人可是经营了几十年了。
看看城堡在山上,城堡上的几十门火炮对着四方,十几门旧式的三十四磅火炮封锁着港口,港口狭窄,即便是船在海面上,除非拥有新秦帝国的巨炮,否则也难以同英国人的三十四磅火炮相拼。
整个城堡火力笼罩着下面的小镇和港口,小镇呈圆弧形扇面辐射状围绕在城堡的山脚下,堵着去另外一边的去路,也堵着去古比斯堡的去路,还封锁着这边的海面十几里宽的港湾。
那边的火炮可以借助着地利环境射程比一般和相同的火炮要远,而且有着小镇挡着,要进攻城堡必须进攻小镇,小镇在城堡城墙上几十门火炮的火力覆盖范围之内。
而且即便突破小镇,要上山,山路盘缠弯曲,只有一条路通往哪里,城墙上的火力几乎没有死角,冲到城墙下面也会被菱堡的侧翼火力打击到。
可以说只要人手充足,不需要多少兵力,就能守着这个城堡到天荒地老。
因为据说城堡里面有一口山泉,每天的出水量足够八百人饮用和使用,而且上面还有储水池,有足够的粮食,英国人就像要过冬的松树,什么都往里面搬,要是兵力不太多,足够他们守上两年时间,即便安排两千人,水量是不够的,可节俭一些,也足够他们守卫半年时间的。
这就是一个乌龟壳,火力刺猬,不过遇到了新秦帝国军,再硬的乌龟壳也给砸烂。
扫天雷计算着一切能打开敌人乌龟壳的投入,先前的两个中队的试探进攻,再加上先前同古比斯堡敌人援军的交火,损失了他至少一个雇佣兵中队的兵力,流放者中队的兵力也损失过一小半,骑兵中队也损失了半个小队,怎么打?
他抬头看了看两公里外的敌人小镇和城堡,回头对身边的一名传令兵道:“让监工大队抽出两个中队,每个中队押着一百五十人的奴隶,给他们武器,炮兵小队压阵,汉人骑兵中队督阵,让奴隶给我冲锋,今天晚上之前,一定要攻破敌人的港口旁边的镇子那一部分,杀伤倒不必多少,我也不会管死伤多少,让奴隶们冲锋,活下来的就成为俘虏,送到后面去,死了的愿他们命不好。”
说完低头继续看地图,传令兵跑下山丘,骑马去传令去了。
一会儿,调动起来,近一千人的部队朝着敌人移动,用了半个小时通过敌人火力封锁的地带,在小镇五百米处停下,然后奴隶们穿着皮甲,咬着匕首,腰间挂着腰刀,手里捧着缴获敌人的燧发枪,散开队伍,对着敌人的一侧小镇就开始冲锋了。
三百人分为两面冲锋,一时间,在炮兵小队支援的火力下,小镇浓烟四起,火光冲天,枪声不断,冲出去的奴隶没有接近敌人的小镇,就和外面敌人的部落战士打上了,因纽特人用弓箭,火绳枪,刀剑同奴隶厮杀到一起。
第一次失败了,仅仅清剿了敌人三百米上的敌人散兵游勇,就被敌人小镇里面的炮火打了回来,死伤近五六十人,第二次,监工大队的两个小队押着奴隶在一次冲锋,有奴隶想要逃,立刻被乱枪打死。
奴隶知道无法掉头,死命的往前冲,三百人在两边战线上杀伤了敌人近一百人,自身损失也有一百多人,不过还好,在宽三里地的战线上把敌人压回了距离镇子一百五十米的战线。
负责指挥战斗的汉人军官,立刻抽调了炮兵小队的人,让退回来的奴隶推着火炮压在敌人三百米距离上,火炮是缴获的八门青铜炮,一面四门,然后一个监工小队带着剩余的奴隶在四门火炮的射击下,继续冲锋。
死伤的奴隶和监工小队也有一百多人,两边还是保持近三百人的兵力,这一次压着敌人火力打,很快冲到了小镇边缘五十米距离,火炮的压制下,双方在镇子边缘进入了近身肉搏的地步,镇子里面涌出不少英国人移民和部落战士,人数要多于这边,有近六百多人,很快敌人将监工小队和奴隶们逼回了起点。
镇子里面的火炮甚至将八门青铜炮炸掉了两门,要不是后面的四个监工小队冲锋,可能三百米的距离阵地也会失守,连监视的汉人骑兵中队都来了一次冲锋,死伤五人。
不过最终敌人还是撤回了小镇。
这一次汉人指挥官又调来三百奴隶,一个监工中队,原先的奴隶只剩下了三十多人活着,丢在镇子和镇子外面的奴隶都被敌人顺手干掉了就是给俘虏了。
上一个监工中队死伤一百多人,残部退回了出发点两公里外的营地。
这一次汉人指挥官又调集了四门缴获的火炮,让监工中队的一个小队负责操作火炮,炮兵小队的那个小组负责指导他们,其实用不着准头,能把火炮打进敌人的镇子,能打到人堆里面就行了,对于自己长官的心思,同样作为军官的这个指挥官很明白,就是要消耗敌人,要让敌人忍受不了伤亡,然后带着人撤回城堡。
保持对敌人火力压制,这次剩余的缴获的火炮在两公里外开火,若有若无的对敌人城堡开炮,敌人开始还击,然后汉人指挥官带着部队在一次来到镇子三百米外,用四门火炮,加上六门青铜炮对着镇子里面的敌人开始火力压制,然后让监工中队带着奴隶们冲锋。
这一次冲进了镇子里面,同敌人厮杀了近一个小时才被赶出来,奴隶受伤和被俘近一百人,死亡几十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