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这名军官推测出,或者发现一些苗头,那么身为更加经验丰富,曾经是水师第一舰队三副,曾经是华夏帝国近卫军中校,最后是上校军官,并且参加过几次战斗,在边境守卫了一年左右,对于这种荒凉的地形,敌人随时可以袭击自己,自己时刻处于防备中的情形,李亚是再熟悉不过。
相比边境地区随时可能清军压阵,或者其他的西方国家进攻,亦或者俄罗斯的兵马过来打一场很大的战役的边境守军来说,他们有着丰富的应对经验。
正在营地里面指挥作战的李亚收到了军官传来的信息,知道有敌人可能渗透了进来,他马上派出了心腹士兵确认,然后命令炮兵根据先前传回来的消息,开炮压制敌人,为外围防线提供足够的火力支援,这样的火力支援一个是能打乱敌人的部署,消灭敌人的集结兵力,另外一个是让敌人过早的暴露意图,强行进攻,没有准备好的敌人发现自己意图暴露了,一般来说都是强行进攻,力图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但同样的他们也没有准备好。
这样就使得他们的进攻很仓促,考虑不到很多后果,以及孤注一掷的赌博,靠的是士兵的团结和能力,勇气,如果这是一支拼死反击的正规军,也许他们的勇气和拼命的气势能给予他们不少成功的希望,可他们手里的兵力是印第安人,还有伊利亚特人,本岛土著居民,也许面对他们这种冒险者团体一般的散乱的殖民者,那些人可以通过偷袭,勇猛的作战方式,平衡他们的战斗力,但要撼动他们的城堡和居民区,港口,以及成建制的正规军,印第安人和伊利亚特人只有吃亏的份儿。
连他们都打不败,那么面对武器比他们先进,火炮比他们多,而且拥有精英的正面战场上指挥官出身的华夏帝国的流浪者组建的俄罗斯雇佣兵团,印第安人们的勇猛就成了鸡蛋拍石头,伊利亚特人的狡诈和冲锋,就成了勇敢的跳进陷阱的傻帽行动。
炮火急袭,压制外面进攻的印第安人和伊利亚特人,给他们造成巨大的损失,雇佣兵团营地各处通道打开,一队队战斗小队迅速的跑出营地,在监工们的驱赶下,俘虏们不情愿的抱着发给他们的燧发枪和一些火绳枪,背着盾牌,腰间挂着近战搏斗的匕首,大刀,还有他们自己选择的兵器,斧头,西方决斗长剑,榔头,有人不会使用火器,就使用了长枪,大刀,长矛,弓箭,甚至狼牙棒,这些人穿着铠甲,这些铠甲是缴获的铠甲,铁甲不多,但多的是皮甲,毕竟西方现在毛皮生意非常发达,需求量大,大家出外披上一身皮甲,弄个披风,弄一匹马,那是非常拉风的事情。
不过现在就不是拉风的事情了,那是要拿自己的生命搏斗。
李亚看着那些拉出去的全部的俘虏奴隶,五百人,剩下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转入了雇佣兵团的正式士兵行列里面,或者成为了那艘船上的水手,重新操弄他们的旧业。
五百人分为五队,每队后面有二十名海盗小队的士兵,还有十五名监工押送,以及带领着十名警卫的一名军官压阵,以扇形冲击,朝着各自的方向冲去,李亚站在营地最高处,营地里面还出了一支纯海盗小队,一支斥候小队加上水手小队,加上一些平时不战斗的人马组成的小队,还有一支作战小队,几乎兵力倾巢而出,他们的目的就是消灭渗透进来的敌人,并且反击。
八百兵力从两面合击,在猛烈的迫击炮的打几下,潜伏进来的印第安人崩溃了,然后被俘虏奴隶们追的像狗一样,那些海盗可是比他们更加凶狠,现在可是他们的主场,虽然在夜里,可到处都是火炮引燃的草丛,树木,还有举着火把的骑兵,印第安人哪能逃脱得了。
“汪汪,汪,”牵着狼狗的追逐小队将一个个企图逃跑的印第安人和冲进来的伊利亚特人追的像狗,像老鼠一般,四处钻洞,散开的雇佣兵团士兵和俘虏奴隶们眼红的盯着每一处,因为啥调敌人三个的俘虏奴隶们能转为海盗小队的士兵,完全逃脱每天朝不保夕,巨大劳动量的俘虏营生活,即便是杀掉一个,或者能抓到一个的人,也能从俘虏奴隶转变为监工,或者自由农夫,成为一名雇佣兵团的后勤人员。
在兵力上,也许雇佣兵团和所有海盗小队,水手小队加起来的兵力也没有渗透进来,冲进来的敌人多,可在气势上,在火力上,在地形优势上,在总体优势上,内外交攻,立体打击,炮火,骑兵,勇猛的想要脱离俘虏生活的俘虏奴隶,以及对他们恨的咬牙的雇佣兵士兵们。
下半夜,炮火火力下降,搜索队伍变成了进攻队伍,一大半的兵力从容反击,印第安人和伊利亚特人孤注一掷的进攻在完整的防线,屯堡火力,以及屯堡兵力倾巢而出的情况下,变得凌乱不堪,从热血沸腾的冲锋,到亡魂散胆的逃亡。
凌晨,炮火停止,一部分雇佣兵团小队返回阵地,一部分俘虏被押回看守营地,一部分伤员和监工小队收缩回营地,一支水手小队返回水寨,一支雇佣兵小队返回营地,一部分兵力押着俘虏的印第安人和伊利亚特人不断返回营地。
大量反击的队伍冲到了营地外围二十五里,追击超过了他们人数数倍的印第安人,伊利亚特骑兵,而他们的敌人却没有任何反击的动作,一味的逃跑。
一支数百人的法国人部队被击溃,营地被攻占,一支法国炮兵部队被全歼,大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