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崖子交战的是一个*****一身深紫色的衣裙为她更添几分妖艳与魅惑。
如果放在平时,有些轻shú_nǚ控的李察定会直接冲上去和这美妇聊聊人生理想以及未来江湖发展方向顺带着再共同探讨一下人生大和谐,但是对于这位,李察却提不起一丝一毫的这方面的心思,这个美妇人李察见过,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还被这美妇人一巴掌拍死过一次!
这美妇人,正是琯琯的师傅,阴癸派的掌门祝玉研!祝玉研显然是有备而来,一招一式都带着可怕的杀机,丝毫不给无崖子任何喘息的余地,平日里风轻云淡的无崖子此刻,却是显得有些应接不暇。
交战十余分钟之后,祝玉研找到一个机会,抓住了无崖子的破绽一掌打在无崖子胸前,将无崖子打退十多步,冷冷的看着无崖子不屑道:“堂堂逍遥派掌门莫非就这点实力?真是丢你们老祖宗的脸。”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无崖子朝着祝玉研轻笑着道,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之色,泛起一阵不健康的潮红,随即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一旁的苏星河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住无崖子,扭头朝着祝玉研怒道:“要不是我师傅身受重伤,怎会怕你这个妖妇!”
祝玉研神色一冷,身形下一刻突然出现在苏星河和无崖子身前,一巴掌把苏星河拍飞之后抓住了无崖子的手,左手两根手指随即搭在无崖子的手腕上。
祝玉研脸色随即一变,看着无崖子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怪物,“心脉全碎,全靠一身真气撑着,你是如何撑到今日的?”
“不动武真气损耗的就少,能撑的时日就多一些。”无崖子朝祝玉研淡淡一笑,“是秋水师妹让你来的吧。整个逍遥派上下,有可能能与你堂堂阴癸派掌门聊得到一块去的,估计也只有她了。毕竟你们都身居高位,有共同语言。”
李察脸上闪过一道怪异之色,直觉告诉他,自己便宜师傅话里绝对是有话,与其说是都身居高位,李察更觉得无崖子想说的是祝玉研和李秋水都是不折不扣的怨妇。
祝玉研闻言脸上立刻闪过一道愤怒之色,将无崖子的手重重甩开,冷哼道:“你还有脸说。那日秋水妹妹从你这擂鼓山回来之后就躲在西夏皇宫中整天以泪洗面,你倒好,对她不闻不问。天下的男人都一个德行,都是负心汉!”
说着,祝玉研身上顿时浮现出一道可怕的气势,不知道是如她所说的那样为李秋水抱不平,还是想到了某个姓石的男人。
“整天以泪洗面?这消息你从哪得来的?”无崖子看着祝玉研怪异道,要说李秋水不出西夏皇宫无崖子信,但要是说她以泪洗面,打死无崖子都不信,按照无崖子对李秋水的了解,现在李秋水忙着教导艾萌萌还来不及,哭?哪有那闲工夫!
祝玉研振振有词道:“以秋水妹妹的性子,连那枯燥无比的西夏皇宫都不出来了,一个女人锁在家中除了整天以泪洗面还能干什么!”
无崖子无奈的扶额,“祝掌门你还真是……够想当然的。我劝你还是先去西夏看看的比较好。以我对师妹的了解,她应该不是一个会哭的人。”
祝玉研脸上闪过一丝赧色,也意识到自己凭借臆想就打上门来确有不妥,立刻顺着无崖子给的台阶就下了,“此事不用你多舌,等我去西夏一看究竟自然就知道了。除此之外,你这弟子,我得带走!”
说着,祝玉研一指旁边的李察。
“啥?我?”李察一指自己鼻尖,语气充满了诧异。到现在为止李察可还是对祝玉研当初那一巴掌记忆犹新,要他跟祝玉研走,李察是一万个不乐意,鬼知道这位大佬会在半路上脑补出什么剧情然后给自己一巴掌,好不容易将等级练到现在这地步,李察可不想掉回去!
祝玉研淡淡道:“对,就是你。婠婠那丫头说想见见你,也不知道你这小子有什么好的,能让我的弟子如此惦记。”
“琯琯要见我?”李察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刚刚在醉仙楼分银票的时候还见过呢,怎么现在又想见我了,更何况找我用语音或者私聊不就好了,让祝玉研出马,这未免有些杀鸡用牛刀的意思了。
李察随即意识到不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看着祝玉研试探着问道:“敢问前辈,是哪个琯琯要见我?”
祝玉研两眼一翻,“我的大弟子!你还有脸问,貌似我那小弟子自从被你拐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阴癸派来过吧。”
李察挠了挠头不再说话去触祝玉研的眉头,心中则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没想到找自己的居然是这个婠婠,而喜的是,自己终于能见到传说中的魔女,在看原著的时候,李察就对这个最深沉暗黑中的精灵,又如带刺的玫瑰的女子有着不小的好感。
“既然祝掌门的弟子找瓜瓜有事,那瓜瓜你就跟祝掌门走一趟吧。恕老夫有伤在身,就不远送了。”一旁的无崖子朝祝玉研笑着道,脸上就差写上你丫赶紧走几个字。
祝玉研不再多言,抓起李察脚步一点地面直接朝着擂鼓山山下而去,李察试图睁开眼看看两边,发现能看到的都是模糊无比的景象,直让人晕得慌,不得不又选择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地上,而身前赫然是一片以黑色为主基调的巨大的山庄。
李察很快发现,此处,正是上次和李琯琯来过一次的阴癸派!
“婠婠就在这里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