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屋子,只见魔无道手里揪着李元吉的衣服,手中漆黑长刀明晃晃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李元吉还在不断叫嚣,“你们这些江湖草民,知道我是谁吗?这里是潼水关,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我警告你们,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一边说,他一边不断挣扎。这时候他突然看见了自屋内走出来的赵敏,恍然道:“我明白了,你们都是这个贱-人的手下是不是?哈哈,真是想不到啊,汝阳王府都被满门抄斩了,你这贱-人居然还能有如此手下。你现在如果放了我,我或许还能放你一马,不然的话,你在蒙古和大隋都将无路可走!”
赵敏闻言脸色一黯,她现在的处境的确就像李元吉所说的那样,无论是在蒙古还是大隋,都没有容身之处,都无路可走。
李察神色一冷,朝魔无道使了个眼***无道会意,手腕轻轻一动,锋利的刀刃立刻破了李元吉的脖子,鲜血立刻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脖子流下。
李元吉感受到脖子上的疼痛,一下子脸色都吓白了,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脸上所有的色厉内苒,乖张暴戾,在此刻全都变成了惊恐和畏惧。
李察牵着赵敏的手缓缓走到李元吉身前,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李元吉,李四公子,你似乎还没有认清你现在的处境。对了,你还认得我吗?我们见过的。”
李元吉盯着李察的脸看了一会儿,随即瞳孔猛地一缩,“你是那天夜里,闯进我们家的那个人!”
寇仲和徐子陵向宇文阀重伤之时,被宇文伤打成了重伤。当时的李察为了救他们,闯进了李阀强硬地让他们把御医请了出来,李元吉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夜里,李察因为这件事还抓了李建成当人质,令他受了惊,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记性还不错,既然这么久之前的事情还记得。那么我想这件事四公子一定也记得,我家郡主脸上这巴掌,敢问四公子,是用哪一只手打的?”
李察眉眼渐渐变冷,话的内容虽然客客气气,但是一股杀气却不受控制地自李察身上升腾而起,笼罩了李元吉全身。
李元吉瞬间只觉得如堕冰窖,又感觉自己好像泡在了传说中的那尸山血海之中,耳边甚至想起了无数厉鬼凄厉嚎叫般的声音。他的脸色更加惊恐,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起来。
“我…我不…不…不知道。”
李察掏出无双剑地给了赵敏,轻声道:“他用的哪一只手打你,就将他那一只手砍下来。”
接过无双剑,赵敏深吸一口气,怔怔地看着李察,好一会儿之后,她突然笑了,“可我觉得这样还不解气。”
李察一愣,随即大笑出声,这一刻,他知道以前那个赵敏,那个汝阳王府郡主,又回来了!
“如果你还嫌不解气,那就砍断他的四肢,要了他的命。有我在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如果有,一并杀了!”
“本郡主可不是那种刽子手。”
赵敏轻笑一声,提着无双剑向前数步走到李元吉身前,不顾李元吉的求饶,手中的无双剑缓缓抬起。
剑举过头顶,赵敏另一只手也握上了剑柄,朝着李元吉的右臂狠狠落下!就在此时,忽听得院外传来一声惊叫声,“西门兄,郡主,且慢动手!!”
“当!”
一声脆响,只见一颗石子不偏不倚地落在无双剑剑身上。赵敏只觉得一股巨力从无双剑上传来,她惊叫一声后退数步,手中无双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数道身影与此同时冲进院中,是李建成和令狐等人。李建成看见自己弟弟被人挟持,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阴沉,怒道:“你们是什么人?挟持我四弟是何居心!”
李察没有理会他,两眼一眯冷冷看着令狐,刚刚那枚石子,正是出于他的手。
令狐讪讪一笑,“西门兄,情非得已请莫见怪。我知道你心中的气,此事我承认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郡主。可是蒙古人就在关外虎视眈眈,我实在是分身乏力,事后我定向西门兄赔罪,现在还请西门兄大局为…”
话还没说完,只见李察身形一晃突然来到令狐身前,一巴掌狠狠落在了他的脸上。令狐惨叫一声倒飞出去,狠狠撞在了院子的墙壁上,将墙壁撞出一个人形的深坑。
他刚一落地还没等爬起身来,李察又已经来到,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胸膛之上。
“令兄,令狐,令大会长。你要军功,我不跟你争,全部功劳也都让给你。依你的性子,李建成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计划里还有我吧?这些我都不在乎。可现在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那天夜里,我是怎么拜托你的?”
令狐挣扎着想要将李察的脚挪开,然而李察的脚就好像是一座五指山狠狠压在他的胸膛上。他连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却还是没能移动其半分。
他的脸色涨红,沉声道:“西门瓜,这事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可是赵敏她也没受到什么伤…”
话还没说完,李察突然抬起了脚,随即又是一脚落下。这一脚,狠狠踩在了令狐的脸上!
“我想我这么做,令大会长也是无所谓吧?你又没受到什么伤害,不是吗?”
跟着令狐一起前来的一个华山高层厉声喝道:“西门瓜,你不要太过分了!”
李察手腕一翻决剑出现在手中,看也不看一剑平斩。锋利的剑气瞬间切断了他的脖子,人头高高飞起,落在了院外。
李建成咽了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