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给精神病人用的不是给普通患者使用的地西泮,而是副作用很强的氯丙嗪。
“是啊。你只差那么一点,大概是没人能想到经常被打镇定剂的病人也能跑的那么快吧……来,喝口水吧。”
贝利尔用勺子将一口水慢慢地送入林夕口中。
这口水仿佛天降甘霖,让干渴火辣的喉咙好受了很多。
“怎么……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更厉害的惩罚在等着我?如果是那样就太好了……最好是致命的那种……”
“不会有惩罚的,因为这回只是失误。”
“失误?”
“对,是失误。粗心大意的护士忘记将房门关上,才给了你逃跑的机会。不过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了……”
“不是的……是罗,是特拉法尔加罗。是他砍坏了门,带我离开这里的。而且这不可能是幻觉,因为他……”
她摇着头,想要否认。
“你是想说他破坏了门吗?没有那个人能够轻而易举就破坏这里的门,更何况是用来关押你房间的门。”
“可是他是特拉法尔加罗……”
“人倒是没疯,但妄想症也不是想要的。你昏睡的时候一直在喊着这个名字。我也曾经查过,他只不过是一个虚拟人物。”贝利尔将碗放下,“特尔斯,你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吗?”
特尔斯是英语第十的音译,他总喜欢这样称呼自己。
林夕费力的挣扎起身,看清了自己的周围。
这是在她的房间。而她亲爱的室友正坐在对床,看着她,呲着牙笑的诡异,仿佛还在惦记着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一口。
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一切如常。
“不,不可能的。我们明明破坏了那个门……”林夕摇摇晃晃地下地走到门前,然而却发现了门上那些熟悉的抓痕和残留在把手缝隙的血迹。
这些东西都向她证明了,这扇门就是她曾经的门。
林夕不信邪走向桌子,发现她写过的那些东西还都完好地放在桌子上,沾染着不能擦去的血迹。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