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单独派出一只破面,是要做什么呢?”就在维尔.谢弗尼达离开拜勒岗暂留地时,看着屏幕的市丸银忍不住凑到屏幕面前,眉头皱得紧紧的。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在他诧异中站起身来,然后往外走去:“叫上东仙,就说我们将有新伙伴加入了。走吧!”
“?”市丸银疑惑地歪了歪头,然后扭头看向屏幕,可怕的是,屏幕中,维尔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赶路,完全没发现自己被监视着。
此时,原本昏暗的地下室突然亮起,很快伴随着石门归位,又暗了下来。
“真是可怕呢!这是把所有人都监视了吗?”市丸银眯着眼睛望着屏幕,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但很快变成了讥讽:“伙伴?呵呵~”
随之,市丸银也开始往外走去。
虚……或者破面什么的,包括他在内,三位背叛了尸魂界的死神,哪有一个会把这些畜生当伙伴的,只是一个名词而已,但只是这么换一个词,便有人真会上当,并为之抛头颅洒热血。
所谓的炮灰,不就是这些头脑简单的人嘛~
当走到石门的时候,市丸银又苦笑了起来:“我是不可能体会那种感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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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
感觉着自己的无力,以及脑袋上那带着碾压震颤的脚,赫丽贝尔睁大了眼睛,感受到那种灵压聚集的光矛临身,那种死亡的感觉瞬间放大。哪怕是赫丽贝尔这般一直将牺牲挂在嘴边的雌性瓦史托德,也忍不住产生了对死亡的恐惧。
那一瞬间,她惧怕地闭上了双眼。
“……”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但又好像只过去一秒,赫丽贝尔慢慢睁开了双眼,却发觉身边似乎多了些人。
待她猛地抬起头的时候,入眼的却是一个穿着衣服的人。
当然,对于虚来说,一个穿衣服的家伙绝对是异类,更别说,匆忙间,赫丽贝尔完全没有感觉到我一身的死神气味。
没错!早在一旁等待多时的我出场了。
在我看来,不管对方是不是女人,只要在死亡的那一刹那被拯救的话,想必会很刻骨铭心吧!
所以,我随手抓住了那粗暴的灵子运用的光矛。
毕竟是不完全的破面,哪怕强化到这个地步了,依然没有脱去畜生的外貌,甚至很喜欢保持归刃的模样。也许是受伤所带来的影响,但脑子永远是虚的硬伤。
“……”赫丽贝尔显然在虚生中都没有过被雄性拯救的事情发生,再加上那种惧怕死亡以及死亡的刹那所残留的恐惧感依旧伴随着她,这让她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疑惑。
“额……”同样疑惑的还有维尔.谢弗尼达,原本变成破面而提高的智商,显然此刻已经完全不能用了。任谁在外面潇洒的时候,碰到老大的老大,也就是最高领导,都会震惊吧?
“这种力量,身为破面的话,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冷冷地看着偷偷违背我命令的众位破面中的一员,然后猛地抽出镜花水月,一刀狠狠地划过它的胸膛。下一秒,鲜血如约而至。
维尔忍着疼痛,依然是一脸的诧异,一瞬间因为镜花水月的攻击力道,而后退了几步的它此时产生了‘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的想法:“为……为什么?蓝染……”
远处的市丸银摇了摇头,默默可怜着维尔同学。自始至终,这货包括自己的拜勒岗陛下,都被蓝染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甚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死的。
这就好像从北京跑到美国红x区帮助可怜人一样,却猛地被一群人民警察当场抓获一般,遣送回国,关入牢房。
sup?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提死去的维尔多可怜,此时的赫丽贝尔依然呆呆地望着我,显然还未回过神,但下一秒,我左手上滴下的鲜血,让她反应了过来。
“如果拥有名为牺牲的力量,不可能就会无限接近可能。”我看着因为单纯地用手去抓住维尔的光矛,而被烫伤的左手,然后作出没有在意的样子放下,然后一脸歉意地对赫丽贝尔说道:“抱歉了,看来我虽然赐予了他破面的力量,但却没能赐予他控制力量的头脑。”
“你是什么人?”似乎是以往的谨慎或者说习惯,赫丽贝尔依旧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冷冷的话语让人感觉到她对别人的不信任。哪怕趴在地上,也没有失败者的模样。
“如果不想孕育牺牲的话,就要拥有力量。你所追求的力量,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把它给你。”尽管因为骨质面具,再加上言语没有任何破绽,但我知道,刚刚的一幕一定进入了她的心里。这次收服,不仅可以得到一位瓦史托德级大虚,而且她将会是我在十刃最强者中有力的支持者。
“我的理想?”
从赫丽贝尔的话语中,显然这个可怜的女人还处于迷茫状态,这正适合我趁虚而入。
“你想要更强的力量吧?”这句话似乎并没有让她从迷茫中走出来。于是,我再次给她添加了砝码:“为了你的伙伴们。”
俯视着赫丽贝尔,我将目光放在了她不远处的三位部下身上,而我眼神的角落明显捕捉到她也回头看了过去,诱导成功了:“拥有了力量,就能避免牺牲的发生。这应该就是你的理想了。你不想见识一下理想的样子吗?”
看到赫丽贝尔的眼神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