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咩咩此时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水,整个人已经因为战场的血肉横飞吓得失去了理智,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瘫坐在地上呆呆流泪,所以战锤砸下来的时候也没能有任何反应。
“哈哈哈!小****!老子要砸烂你的头,然后狠狠chā_nǐ的尸体!”随着进化者兴奋的大吼,战锤毫不留情地向羊咩咩砸了下去,只要打中,必是一摊肉泥!
不过,就在进化者准备享受血肉横飞的美景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前方,那是一个清秀漂亮的少年,长得很漂亮,漂亮得和惨烈的战场格格不入,那双瑰红的眼眸比火焰还要璀璨。
“滚!!”战锤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
洛忧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缓缓伸出了手,迎向了战锤。
进化者都快笑傻了,自己手中这个可是cc级的战锤,蓄满力量砸下去能把一头血狼砸得扁扁的,这小子是疯了还是怎么,拿手来接?
不过下一秒,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战锤砸在洛忧手上的时候,那只白皙的手突然汹涌起了一股无形的能量,就像在皮肤上套了一层坚硬的铠甲,战锤打上去的一瞬间直接被激荡的内力震得四分五裂,变成了无法修复的碎片,进化者那双紧握战锤的双手也崩裂出了一道道血口。
在进化者呆滞的注视下,洛忧一个铡刀般的下段踢横扫直接“砍”断了他的双腿,随后两脚下去把他的两只手掌踩成了肉泥。
几秒后,剧痛沿着神经传导向大脑,进化者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洛忧制止了一个准备上来补枪的士兵,冷漠地说:“别杀,正好抓着问一下情况。”
带头的老兵打退了敌人的一波进攻,抽空瞄了一眼惨叫的进化者,眼睛都直了:“我的亲娘,你这条狼崽子不得了啊,老猫这回捡到金山了!”
“痛快点死还是受了折磨再死,自己选。”洛忧站到了进化者面前,平静地问。
进化者其实也很清楚,就洛忧这架势,自己今天活不了了,要说什么能放他活着回去那是狗屁,傻逼才信!这个少年的意思也很明显,如果自己配合问话,那就给他个痛快的,不配合,那就指不定会怎么折磨了。
荒野进化者并没有军人那种坚毅的品性,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为了活着什么都能干,如果肯定要死,要就会想方设法让自己死得舒服些,什么信念和荣耀都滚蛋吧,谁在乎那个。
所以,洛忧既然已经明说了,进化者也没有磨叽,只是拧着脸说:“先给我一针。”
洛忧从空间袋中取出了一支有阵痛作用的镇静剂,给了他一针。
进化者很快就舒畅地长出了一口气,在喘息了一会后,说:“想问什么?”
“你是叛军的人?”
“不是。”
“那为什么和他们在一起?”
进化者沉默了一会,突然呲牙咧嘴地说:“你们这帮****的军犬,把蝗虫灭了让我们还怎么活!我们刚给蝗虫缴纳了一年的保护金,他们就被你们一窝端了,现在好多队伍穷得都要吃人肉了!不搞你们搞谁!”
这个进化者说的是目前荒野上的一种现象,就是弱队给强队缴纳保护金,如果弱队在未来遭遇了什么困难的任务,或者遇到什么困境,可以向强队发出求救,强队会派人来解围。
这种“契约”在卑劣的荒野其实并没有什么执行力,人和人之间都没有信任,谁信这个?强队收了钱然后把你们全杀了,你能怎么办?
不过蝗虫不太一样,蝗虫或许不是最强的,但他们的声誉在荒野上是最好的,不说言出必行,至少有不错的诚信,所以他们在保护金这一块做得风生水起,当然,收取的费用也极高。
虽然洛忧不知道这个进化者处于哪个队伍,不过想来也是个名不经传的小队,好不容易大家拼死拼活凑了足够的钱,缴纳了一年的保护金,结果蝗虫被一锅端了,保护金血本无归。
“傻逼玩意!蝗虫那种垃圾队伍,整天袭击城市,害死了多少平民,你们还给他交钱,真他妈没骨气!”一名老兵猛踹了进化者一脚。
进化者不甘示弱地回骂道:“******!平民是人,我们就不是人?!这种恶心的末日,谁他妈不想活下去,就只许你们活?!****的东西,老子真想把你娘按在...”
洛忧一脚踢断了进化者的肋骨,示意其别废话,随后说:“消灭蝗虫的是另一支部队,指挥官叫冷鸢,你去找她,打我们有什么用?”
“呵呵,管你是哪个部队,不都他妈是共和之辉的部队!这个垃圾政府,舔起联邦洋鬼子的腚眼一套又一套,人家骑你头上拉屎撒尿也不见吭声!收拾起自己人那叫一个勤快!老子出身荒野又怎么了?不也是中国人吗!你们盯着中国人干算几个意思!妈的一群狗汉奸!”
一旁的老兵气得不轻,崩坏3年的卫国战争,几十万近百万的烈士以身殉国,到这家伙嘴里就成了“不吭声”,“狗汉奸”?!
烈士流血的时候,像他这种荒野蛀虫指不定在哪烧杀抢掠,发国难财!
要不是有洛忧在镇场子,估计老兵们直接提枪就把这家伙打成筛子了。
洛忧沉思了一会,没有理会对方的怒骂,转而问道:“所以你们联合叛军,袭击了车队,并设下埋伏,准备吃掉前来救援的部队?”
“是!怎样?麻利的,老子活腻了,赶紧给一梭子!恶心的世界,恶心的政府,反正你们这些奴才最后